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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守義緩緩伸出手,微微用力,手臂上無數仿佛鋼絲一樣纖細的肌肉根根暴起,充斥著強大的力量。
“力量終于到17點了。”
“看著比16.9順眼多了!”他心中暗道。
這種程度的力量,讓以前感覺沉重的2000磅的戰弓,如今已變得得心應手,絲毫不怎么費力。
這時,他心神微動,閉目感應了下,嘴角露出一絲笑意。
遙遠的小島上,一場規模盛大的祭祀正在舉行,如今小島的蠻人數量已經不是兩三百,而是上千,轉化的信徒,已經接近六百。
雖然信徒還沒突破四位數,依然少的可憐,但狂熱祭祀時產生的信仰之力,也已經相當可觀,當這股“龐大”的信仰之力,源源不斷涌入身體,陳守義都有種愉悅的微醺感。
信仰之力能緩緩壯大神性生物的力量,改變本質,使其逐步接近神明。
不過這種速度實在太過緩慢,對陳守義而言,最主要的作用,還是保護靈魂。
傍晚時分。
陳守義回到家,就發現家里來了客人,除了陳星月和白曉玲外,還有羅景文以及一個陌生女人。
她看著也就二十歲左右,膚白貌美,一臉干練,看到陳守義眼中露出一絲異彩,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陳守義心中不由有些詫異。
京城的武師,找我來干什么?
陳星月無聊在旁邊陪著,見她哥回來,連忙迫不及待道:“哥,你回來了,都是找你的。”
看著陳星月一臉無聊的樣子,陳守義就知道羅景文沒透露他武師的身份,否則妹妹就不是這個表情,他心中微松,對妹妹道:“我們要說些事情,你先去做飯吧。”
白曉玲剛準備說話,羅景文就站了起來,笑著伸出手說道。
“陳兄弟,好久不見,不會怪我們不請自來吧!”
陳守義客套和他握了握手:“歡迎,找我什么事?”
他和這些京城武師,也就當初找回核彈任務時認識,談不上什么交情,對這一位更是連話都沒說過幾句話。
羅景文在那五個過來執行任務的京城武師中,實力屬于第二梯隊的巔峰武師,僅次于葉宗。
而那時候陳守義也就初入武師不久,肖長明和雷瑞陽,更是只是準武師,他們河東市這群人和對方地位懸殊,除了盧守虎和葉宗較為平易近人外,其他人基本沒什么交流。
白曉玲生怕不經世事的陳總顧上當,顧不上對京城過來的武師的敬畏,搶著說道。“陳總顧,他們是過來請您支援的,政府那邊也原則上答應,不過是否同意,全部取決于您的態度,如果您覺得不便的話,完全可以不去。”
羅景文表情絲毫沒變,依然笑容滿面,但那年輕女人,卻面色有些不悅。
“白小姐說的沒錯,情況確實是這樣的。這次任務是去東海省,可能會遇到一些危險,不過大致還是能保證安全的。”羅景文一臉自信道。
對于一個巔峰武師,對于這一點他還是自信的,只要不碰到什么超常規力量,他還是能基本保證隊員安全。
陳守義眉頭微皺。
去東海省!
東海省難道出事了?
“既然沒什么危險,你們兩個應該也夠了吧。”陳守義正色道,話中隱隱帶著拒絕。
本省的任務還好說,他身為省安全總顧問,享受著巨額的津貼待遇,和高人一等的地位,自然也無法推卸,但外省還是免了。
而且這也太遠了,根本不是一兩天能回來的,搞不好去個十天半個月都有可能。
到時候,家里也無法顧及。
萬一河東市出了什么事,他也無法及時趕回來。
羅景文嘆了口氣,說道:“實話跟你說吧,東海省形勢很復雜,可能整個已經淪陷了。我們必須調查清楚,那里的具體形勢,還有多少我們的力量,光我們兩個人的力量顯得捉襟見拙,如果你能幫忙,我們就能盡快完成任務。”
“我也不是不想幫忙,如果你們前幾天來,我肯定義不容辭,不過實在不巧,昨晚我剛和一個可怕怪物戰斗了一場,雖然勉強勝了,卻精神嚴重受創,現在別看我沒事,實際上我還在養傷呢,抱歉,我也實在沒辦法。”陳守義揉了揉太陽穴,勉強露出一副頭痛的表情,瞎編亂造道。
羅景文心中一百個不信,哪有這么巧的事情,更何況對方精盈神足,表情也太假了,一看就不像有事的樣子,不過他也不說破:“我知道這不是本省的任務,我也不說什么大道理,**也不會地方的武師白幫忙,這次任務獎勵是神髓。”
陳守義疑惑道:“神髓?”
“原初神髓,來自一名在吉慶省擊殺的微弱等級的神明,你應該知道神髓主要作用就是提升智力,比神血更加珍貴,原初神髓就更不用說了。”羅景文解釋道。
陳守義心中驚訝。
他知道對方說的沒錯。
原初神髓,來自神明的脊髓以及大腦。
以前異變前,武者內部網也提供神髓,價格和神血等同,但那是早已經在培植過程中不知道退化了多少代神髓,而且能大量提取。
真正的神髓,數量比神血少的多。
而且神血雖然也能在一定程度提升智力,但主要卻是提升力量、敏捷以及體質,智力只是附帶。
陳守義上次之所以智力提升較多,只是因為智力是他所有屬性中最低的,而且使用的都是沒分離過的原始神血。
而神髓則主要提升智力,也因此更加珍貴。
這種東西武者很難獲得,基本都是提供給重要的科研人員,一個愛因斯坦似的天才,對人類文明的意義,勝過所有武者。像當初勇氣之神隕落,他就根本沒見過神髓的蹤影。
沒想到國家任務的獎勵這么壕!
比省里的金錢獎勵壕多了。
陳守義有心想再次拒絕,卻發現自己心中已毫無反抗之力,糾結了半響,才出聲道:“什么時候去?”
旁邊年輕女人暗暗鄙夷的撇了撇嘴。
你不是精神受創,實在沒辦法嗎?
現在怎么不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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