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老爸帶著姐姐姐夫一家,簡恒回到了牧場繼續過著自己安生的小日子,大牧場并了進來,原本中間的圍欄自然而然也就拆了去,開始的時候狼群時不時的還過來騷擾一下,時不時的便把圍欄給沖破了,沖壞了補,補壞了沖,簡恒也沒怎么介意,更沒有去找四眼黑去‘談談’。
不過當維尼、丹佛、甚至是大官人的行蹤出現在了新牧場的地界,并且留下了氣味之后,狼群明顯的收斂了很多,不光是攻擊的次數少了,深入牧場的距離也短了,更多的時候改成了進入牧場一小段的距離然后張望下便走了。
眼瞅著已經開春了,該種點兒什么的農場主們已經都備好了種子,但是冷不時的這家伙老天給大家開起了玩笑,三月底快四月份,天空中飄起了白茫茫的大雪花,那雪花子落下來真的跟鵝毛似的,飛飛揚揚的。
站在自家的大落地窗前面,簡恒眼巴巴的望著窗外雪絮紛飛的場面,長嘆了一口氣:“這雪還下的沒完沒了了!”
“急什么,預報說今天晚上就會停了,現在這個時候太也不會再冷了,這雪用不了十天就得花啰”大麥這邊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銀耳蓮子羹一邊慢慢悠悠的說道。
現在大麥和小麥的肚子都大了起來,大麥的肚子到是不太嚇人,但是小麥的肚皮那就有些嚇人了,簡恒覺得這要是再大點兒會不會把她的肚皮給撐破。
現在的小麥坐在了大麥的旁邊,眼巴巴的望著姐姐喝著蓮子羹,她也想喝,但是醫生讓她忌一下口,怕她吃的東西太多,肚子里的孩子長的太大到時候生的時候不好生。孫秀英自然是不以為意的,不過簡恒和小麥都覺得還是按著醫生的意思來,所以把飲食控制了一下,簡恒這段時間也在偷偷的給小麥調理一下,把肚子里兩孩子身上的脂肪減少一些。
“預報什么時候準過?”簡恒回頭來了一句。
孫秀現在正坐在沙發上盤著腿,笑瞇瞇的在用毛線勾小衣服,這東西自然是給將要出生的三個小孫孫的,一邊勾一邊說道:“老大想下就讓他下唄!這你能有什么辦法,對了,醫院那邊你都定好了床位了沒有?”
“媽,這事你就放心好了,這事兒都安排好了”小麥笑著說道。
兩個女人的懷孕日子差不多,預產期也差不多,眼看著十月懷胎馬上就到了出果的時候,孫秀英這邊欣喜中帶著緊張,簡恒這心里也是有些不安,害怕,不過當著大麥和小麥的面,簡恒一點兒也沒有表現出來。
簡恒這邊透過了窗戶,看到了一個小影兒帶著維尼和泡面,也不知道往哪里去,只是見仨個影子在灰白的雪花中有點兒蕭瑟,居然給人一種很孤獨的感覺。
寧寧這個小丫頭孤獨?簡恒瞬間把這個念頭從自己的腦海中甩了出來,逮到一顆大樹都能自來熟的丫頭知道個啥叫孤獨啊!
寧寧說死了也不肯跟著老爹簡振華回去,她就是喜歡在這里上學和玩,唯一讓她揪心的是黑虎不能過來,育馬場的幾匹她中意的馬也不在身邊,不過這些都不是問題,小丫頭很快就把這幾樣東要忘到了腦后,上學的時候和一幫子孩子玩,放學的時候在家里和維尼、泡面玩。
因為大雪,學校停了課,所以這幾日寧寧都是在家里瘋的。
“寧寧這又是上哪里去啊?”簡恒回頭問道。
孫秀英說道:“誰知道她,整天屁股上像是長了釘子一樣,也不知道怎么就坐不住!都是你爸,這寵的不像個樣子,你看看哪有一點兒小姑娘家的樣子”。
對于閨女的性子,孫秀英是極為不滿的一說起這個就要順帶著提一下簡振華這個老伴,覺得全是老頭子的錯,把她好好的一個小閨女給寵的不像個樣子。
這話簡恒都聽的有點兒膩味了,也不接老釀這一口,轉頭盯著小丫頭的背影,自言自語的說道:“也不知道那么大的雪出去干什么!”
簡恒卻不知道,那么大的雪對于大人來說不好,當然這里的大人指的是蒙大拿人,如果換成了游客那就完全不是這個概念了,自從下了這場雪,一幫子游客都要玩瘋了,不相信的話現在去鎮上看看,那家伙熱鬧勁兒一點也不比晴天的時候差。
簡恒一家全都窩在了屋里,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有一道人影出現在了牧場的圍欄旁邊,只見他背著個背包,笨拙的翻過了牧場的圍欄,然后趟著齊膝蓋的大雪一步一步堅難的往前走。
就這這位向著牧場的腹地走了沒有十分鐘的時候,這位的蹤影被安保人員給發現了。
“雪狐,雪狐!聽到請回答,40、67方位有一位入侵者,年齡不詳,長相也不詳,男性,請你迅速去攔截!”牧場安保公司的指揮中心,安全主管從隱藏在大樹上的監控器中發現了這個入侵者的身影,立刻向屏幕提示最近方位的小組發出了命令。
“雪狐收到,明白,我們立刻趕過去”巡視的小組三人正乘一輛封閉的履帶式雪地車按著固定的路線巡視呢,聽到指揮中心的命令立刻給予了回應。
接到了命令,很快這個小組就趕到了發現這人的地方,但是到了地方發現人已經不在了,沿著腳步追了一會兒,發現腳步沒有了,因為伴著大雪還有風,雖然風不大,但是雪太大了,一會兒就把來人的痕跡給掩藏了起來。
四周找了一會兒,小組人員不得不重新聯系了指揮中心,讓他們重新報一下入侵者的方位。
指揮中心現在也奇怪了,因為這人進入的是第二道監控警戒線,按理說只是接近第三道那就不可能不被發現,因為在建監控網絡的時候專家們都研究過了牧場的情況,結合了蒙大拿的天氣,就算是大雪中這些監控也能正常使用的,其中就包括了熱成像之類的手段,但是這個入侵的人就像是突然間一下子不見了似的。
“白狐、灰狗、雪兔,聽到之后請回答,你們迅速到雪狐的附近集結,呈扇形搜索,他一個步行的入侵者不會有那么多的體力走太遠的”指揮中心的安全主管很篤定的說道。
三輛巡邏車接到了命令立刻往雪狐的方向駛,匯合了之后開始按著要求展開了搜索,但是幾個小時過去了,四輛巡邏車差點就把這里的給趟平了也沒有發現入侵者,最為主要的是第三層的監控網絡也沒有發現入侵者的影子,現在指揮中心得出的結論就是要不這人轉頭回去了,要不這人就藏了起來。
如是是藏起來的話,他們也只有等待,等著這人現身,如果是離開了那自然就萬事大吉。
“繼續擴大范圍搜索”指揮中心依然下了搜索的命令,并且又多派出了兩組巡邏車。
但是就算是六組巡邏車,入侵的人員也如同是石沉大海一般,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指揮中心的安保主管,和巡邏車都不知道,這位入侵的人員離著他們的直線距離最近的時候不足十米,之所以看不到他,一是因為這人現在昏了,二是因為雪大,直接把他掉進的洞口給掩蓋住了,原本差不多一米半的洞口,現在被雪蓋的只剩下三四十公分了,再加上雪飄風刮的,人真的很難注意到這邊還有個洞。
洞可不淺,差不多有三米高,兩邊都不著力,直上直下的那種,洞內還挺寬敞的,整個洞像一個大肚子的瓶子,頂上的出口處一米半,下面一米半差不多是個直筒,但是到了下面就是個大肚子了,差不多有五十多個平方,地面上還有灰磚鋪平了地面,在繞著墻的四周,還有一排排的酒架子,現在上面有一部分都是空蕩蕩的,還有一些架子上面放著空空如也的酒瓶子。
很明顯這是一個酒窖,至于為什么把酒窖建在這么隱蔽的地方,而且還沒有在任何一張平面圖上標識出來,這就是美國的歷史原因了,了解一點兒美國歷史的人可能知道有一段時間美國人抽瘋的決定在全國禁酒,也就是不準飲酒,甚至不準生產酒,這樣的話就造成了很多私酒商和私酒販子,像是這樣的隱藏起來的小酒作坊或者是小酒窖在美國絕對不是一個兩個。
要說這人也是狗屎運,從三米多高的地方摔到了酒窖里居然還沒有摔傷,僅僅是昏了過去,只是沒有一會兒這位就醒來了,從這位身上帶在家伙什來說,很容易的便知道這是一位記者,而且還是一位年輕的記者,白人,看起來也就是二十來歲的樣子,十有八九是一位新入行的記者,以他胸口的吊牌來說,現在任職一家三流的小報社。
這家小報社有點兒像是國內的什么不入流的獵奇小報,就是那種為什么深夜六十歲的老婦為何發出慘叫,是什么讓一位年青漂亮的女教師成為了xx狂魔,反正就是靠著獵奇和捕風捉影的東西吸引讀者的,層次不高,但是市場不小。
事實證明這個世界還是俗人多一些。
這位摔的果斷,醒來的也很干脆,骨碌一下便坐了起來,看了一下周圍便開始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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