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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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么切可惜了!”劉光明說道。
簡恒笑了笑,沒有辦法我也想留一塊整的,可惜的是事情不允許嘛,你幫我看看這么樣一顆切成兩顆怎么搞好?”
三位老師傅研究了一下,給出了一個大致的方案:“您要是一分為二的話,切成枕形的,每一顆成品能重要六到七克拉,或者還能更重一些,但是決對到不了八克拉”。
“啊!不是說這原石有三十克拉出頭么,怎么切成兩顆之后連一半都沒有剩下來的呢”簡恒吃驚的問道。
周師傅伸手指了一下鉆石說道:“原來你這個鉆石大約可以切出一個二十克拉左右的,但是你想一分為二那只能剩下這么多,因為你想要鉆石閃亮,就必須多切出面來,這其中的損耗是不可避免的……”。
聽說最后只能剩下這么一點兒,簡恒的心里開始有點兒猶豫了,也不知道是鉆石看的太多了還是怎么的,僅有六七克拉讓簡恒覺得給大麥小麥有點兒太小了。
但是轉念又想,要不怎么辦呢,總不能一個有一個沒有吧,那不得鬧的自己耳根子不清靜,簡恒可不樂意用這么大一顆鉆石來測試再個女友誰更大度一些。
看到簡恒面色露出了一點兒糾結的表情,劉師傅便道:“你這顆鉆石可以切出一個十分漂亮的犁形來,損耗也少很多,但是如果你想一分為二的話,那就太浪費了,剩下的粉鉆每一顆也就有六七克拉,當然了詳細的方案我們還要經過仔細的研究,以求拿出最完美的切割方案來”。
周師傅道:“如果一分為二的話,也有可能剩下不到六七克拉來!”
“要我們這樣,拿出一套整體的切割安案,再拿出一套一分為二的切割方案來,怎么樣?”劉光明沖著簡恒問道。
簡恒這邊衡量了一下,覺得六七克拉實在是有點兒太小了,無論是送給大麥,還是送給小麥都不太合適,雖然自己知道她們喜歡自己不是因為鉆石,還有物質,但是越大的鉆石,越大的笑容,越好的心情那是沒跑的!
“那一整體切吧,我這里還有一顆,你們看著給個方案”說完簡恒一伸手又從口袋里摸出了一個絨袋子,然后把里面的那紅鉆原石拿了出來。
“紅鉆!”
三個老頭一看到簡恒倒在桌上,輕微的發出了一聲鐺一聲的,并且在桌上滾了兩下的鉆石,差點兒心臟都從胸腔里蹦了出來。
“紅鉆!”
劉光明和賀業也不淡定了,兩的身體瞬間都眾坐姿換成了彎腰,湊到了桌子上,恨不得用手攏住桌上的那顆原鉆。
“看看這顆鉆石最后能切出多大的來”簡恒伸手指了一下桌上的紅色原鉆。
聽到簡恒這么一說,劉師傅立刻開始拿起了鉆石開始觀察了起來,看了一會兒便不住的點頭,傳給了周師傅的手中,周師傅這邊拿過來又看了一會兒,這才傳到了最后個師傅的手中。
“大約能剩下來一克拉左右,還是那個話,我們要經過仔細的設計才能出最優的切割方案”劉師傅現在心情那叫一個激動啊。
別是劉師傅了,仨位老師傅一生都和鉆石打交道,粉鉆見過不少,大大小小的十克拉以上都見過的,紅鉆也見過一些,絕大多數都差了幾分色,但是這一顆那可是實打實的深紅色,這樣的紅鉆第一次見,別說是一克拉了,就算是五分七八也得上千萬美元,它值錢的不是大小,而是顏色,對于一顆紅鉆來講,有這樣的表現,這完全就是傳家寶級別的了。
賀業這邊看著都眼饞了,沖著簡恒說道:“這紅鉆你開個價,哥們絕不皺個眉頭”。
簡恒聽了說道:“要是那塊粉的能分出兩個十來克拉大小,這顆紅的我送你都成,現在才六七個克拉,那就是分不了啦,你也知道我那邊可是兩媳婦,總不能兩人給一件吧,她們不嫌丟人我自己都覺得不舒服呢,所以呢,我準備兩件,兩人自己挑去!”
賀業聽了也不說,只是點頭說道:“你這可下了血本了啊!”
“嗐,什么血本啊,我們是奔著過一輩子去的,以后生了孩子這東西就當傳家寶了,兒孫們要是沒落了,也能拿這東西換點兒東山再起的資本”簡恒打趣的說道。
劉光明聽了也開玩笑用手捶了一下另一只手的掌心:”這輩子我為什么不是個女人呢!”
賀業聽了笑著懟了他一句:“你就算是女人,就憑你的長想也沒有人送你這么貴的鉆石,別想了,老實的把我兄弟這兩顆鉆給弄好了”。
“沒有問題,我們先各拿出一套方案來”劉光明現在的心情大好,雖然鉆石不是自己的,但是交到自己的公司切割,別人一聽那是什么感覺,那一準不是什么有關系,而是這個公司的有實力嘛!”
接下來的事情便是交接,包括委托合同什么的,全都是白紙黑字的寫了下來,然后還有各項的賠償也都列了出來,反正光是這堆文件,簡恒愣了簽了不下十五次名字。
“今天一定要給我一個表現的機會,簡兄弟!”
簽完了這些東西,劉光明說什么也不讓簡恒走了,一定要拉著簡恒、賀業一起去嗨皮。
簡恒無論怎么解釋,劉光明就是熱情的不肯放手。
最后賀業也只得幫腔說道:“簡恒,你就答應了吧,反正也吃不窮他,今天你不光讓劉總賺了錢還打出了名,搜刮他一頓是應該的”。
“簡單一點兒,咱們不在意那么多的形式,找個隨意點兒的地方,要舒服的坐坐就成了,行不?”簡恒一看也推脫不了啦,于是提出了一點兒小小的要求。
“沒有問題,咱們就去檔次略點兒的地方,隨意的聊聊熱鬧熱鬧”劉光明一聽簡恒答應了立刻拍著胸口說道。
既然是這樣仨人就下了樓,各自拿了車子一起往劉光明指的地方去。開車的是劉光明找的仨人,至于劉光明和簡恒仨人則是坐在了賀業的大奔車里聊著天,一路上有說有笑的,不到一個小時便到了一個挺不錯的酒吧門口。
“進去吧,這是我朋友開的,里面的酒都是正兒八經真貨,啤酒都是一水兒德國原裝的,真正的純糧釀造,你們喝喝就知道了”一邊說一邊劉光明把簡恒和賀業往里面帶。
進去的時候,耳邊便響起了挺溫柔的音樂,一抬眼便看到了一個年青的姑娘抱著一把吉他正的場中的臺子上演唱著鄧麗君的《何日君再來》
簡恒沒有想到現在還有酒吧唱這首歌,不過轉頭往酒吧里看了一圈發現,唱這首歌也對,因為里面坐在男的,幾乎一大半都是大腹便便四十來歲往上走的,偏偏很多旁邊挎著一到兩個二十來歲的小姑娘。
這樣的情況不由的讓簡恒想到了以前聽到過的一句話,于是不由的噗嗤一聲笑了。
賀業轉頭問道:“笑什么呢”。
簡恒這時已經被服務生領到了位置旁邊,坐了下來等著服務生離開這才說道:“我想起來以前也不知道聽誰說的,什么懷里抱著下一代,嘴里唱著遲到的愛,覺得今天這情況特別的應景”。
劉光明聽了笑道:“這段子可早了去了,比賀業的年紀都大!怎么著去試試運氣?”
說著劉光明指了一下不遠位子上坐著的三個女孩,長的挺漂亮的,打扮的也挺入時,兩個女孩還是大花臂。
“我對這種女人沒什么興趣,你們要你們去吧,我喝點兒酒”簡恒說道。
劉光明說道:“哪種女人啊,你別理解錯了,她們不是做那個的,是過來玩的,誰要是有本事就能帶走,沒有本事也就跟你喝喝酒,聊聊天,免費蹭點兒酒水罷了,有這少是附近高校的大學生,人家是來玩的,尋個開心的”。
“那還不如賣的呢”簡恒撇了一下嘴。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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