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第三卷
“我會讓他們隱藏在神圣外表之下的丑陋與惡毒,暴露在陽光之下!”
凌宇說道:“你有證據?”
陳浩點頭,“我已經掌握了不少證據,今天將會有一場血戰等我。”
凌宇笑道:“你覺得我過來是為了什么?”
“什么?”陳浩問道。
凌宇笑容收斂,漠然道:“滅宗。”
陳浩瞳孔微微一縮,很快大笑,“好!”
“你怎么在這?”
就在這時,一道冷漠的女聲響起,說話的那名女子衣著華麗,緩緩走來,看著陳浩的目光帶著厭惡。
“不必在意,某個家族的千金小姐,我初來這個世界時和她們家族結下一些矛盾。”陳浩解釋道,“她今天來這里,估計是為了加入擎天神宗。”
凌宇點頭,“螻蟻罷了。”
“你說什么?”木傾城看向凌宇,冷冷問道。
都說了她是螻蟻,凌宇自然不會搭理一只螻蟻。
陳浩說道:“木小姐,我們之間的恩怨不算太深,給你一句忠告,趕緊走吧!”
“你難道不知道,我的兄長就是擎天神宗的弟子,此時此地,你難道還不明白自己的處境?”
“什么處境?”陳浩問道。
“別以為有點實力,就可以無所畏懼,這樣的眼界未免太低!”木傾城下巴微抬,就像一只高傲的白天鵝,瞥了凌宇一眼,“如我是你,現在機會想方設法地討好我,好讓我饒過你們!”
“蠢貨。”凌宇搖頭。
“蠢貨?”木傾城微微一愣,旋即一對漂亮的眼睛中涌出濃烈的怨毒,道:“從沒人敢說我是蠢貨!你特么以為你是誰?我的兄長馬上就要到了,我會讓他把你的嘴巴撕爛,你不是很會說么,我讓你繼續說!”
“這種小事,何須勞煩木公子?”
爽朗的笑聲響起,一個中年男人走來,身后跟著幾頭面目可怕的獸奴。
“原來是重叔叔。”木傾城笑道。
重天躬了躬身,露出恭敬之色,木血劍是擎天神宗的精英弟子,他只是一個不算弱的氏族族長,討好木傾城是很有必要的。
“撕爛他的嘴。”重天下令。
“吼!”
五頭獸奴齊吼,身上騰起可怕的黑色雷電,炸裂之間如同火焰燃燒。
“我家的雷炎獸奴殘忍嗜血,絕對能讓木小姐滿意。”重天笑道。
木傾城表現得溫柔有禮,“那就多謝重叔叔了。”
她話音剛落,一顆可怖的頭顱飛來,帶著碧綠的血跡。
伴隨著一聲悶響,木傾城整個人都被砸飛,痛得慘叫連連。
她只進行過一些簡單的修煉,實力太弱。
這一砸,基本上毀了她的根基。
“怎么會這樣!”
重天轉身一看,瞳孔驟縮,驟縮的瞳孔倒映著五頭獸奴的尸體,死相凄慘,觸目驚心,中央站著面無表情的陳浩。
他驚恐萬分,臉色煞白,就像逃離,然而一轉身,就撞到了凌宇身上。
凌宇隨手扼住他的脖子,將他提起。
重天實力不俗,此刻卻只能像一只豬玀,做一些無力的掙扎。
凌宇稍稍用力,直接擰斷他的脖子。
重天氣絕身亡!
木傾城剛剛站起來,內心的憎恨讓她殺意滿滿,正要說些狠話發泄一番,就看到了這令人毛骨悚然的一幕,到嘴邊的話當即被生生憋了回去,差點被嚇尿!
好在,凌宇和陳浩這些舉動已經引起了眾人的注意。
有擎天神宗的弟子走來,其中就有木傾城的兄長,木血劍。
“是誰在這里放肆!”
“兄長!”木傾城淚如雨下,一下就沖了過去,撲在木血劍懷里,哭聲充斥著委屈和可憐。
“怎么了?”木血劍大怒,“誰把你傷成這樣的?”
木傾城指著陳浩和凌宇,“哥,幫我殺了他們,尤其是那個金發男人,撕爛他的嘴!”
“我明白了!”木血劍沉聲道,眼神森然冰冷,“諸位師兄弟,這次你們不要出手!”
“血劍,下手不要太狠,嚇到了要來加入我們擎天神宗的弟子就不好了。”一名弟子調笑道。
“我自有分寸!”
木血劍冷笑一聲,騰空而起,“我只是讓他們見識一下何為地獄。”
一道血光從他身上飛出,在虛空中盤旋,散發著濃烈的劍意,劍意中帶著一股嗜血的欲望。
他本來的名字并不叫木血劍,而是練成某一招數后,為了契合那一招而改成的木血劍,這有利于在道的層面上實現人劍合一。
這一招,也確實很強,曾助他越級斬殺強敵超過十名。
在場眾人只感覺又一柄鋒利的劍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只要稍稍一動,這柄劍就會割斷自己的脖子,吸干自己的血液!
血劍落下,斬向凌宇,正是要撕爛他的嘴。
陳浩邁步,一拳轟出,拳風罡烈,崩斷血劍。
木血劍不驚反笑,他這一招可沒那么容易破解!
崩斷的血劍變成血光,彌漫開來,細微如塵,肉眼不可見,無數光點重新化作劍刃,在虛空中穿梭,發出顫鳴之聲,充斥全場。
仿佛有無形的蚊子在耳邊嗡鳴,眾人通體生寒,只感覺置身一股可怕了數十倍的危機之中,絲毫不敢妄動。
凌宇揮手,一股狂風刮起,狂風中透著一股難以形容的力量,沛然莫御,似在闡述某種恐怖法則。
狂風之中,無數微觀層面的血劍湮滅。
木血劍毛骨悚然,狂風刮來,他來不及逃離,被淹沒在狂風之中,血肉剝離身軀,露出森森白骨,撕心裂肺的慘叫聲讓人頭皮炸開。
木傾傻了一般,巨大的恐懼在腦海中炸開,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氣,癱坐在地,失魂落魄地搖著頭,“不,不可能,這不可能……諸位師兄,為我兄長報仇啊!”
她突然朝著那些同樣被嚇得不輕的弟子嘶吼。
他們猛然驚醒,相視點頭,“叫長老!”
凌宇太強了,事態很嚴重,不是他們能應付得了的。
可他們走得了么?
走不了!
陳浩已出現在他們面前,冷笑道:“現在知道跑了,一開始干嘛去了?這個宗里果然沒一個好東西,都該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