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紅的頭還在痛,但是,事關女兒的死后清譽,她卻本能地想要辯白:“嬌嬌她本來就是你的姐妹,你也是南家人不是嗎?”
“呵呵,別跟我說什么她本來就是我的姐妹,我沒有那樣的姐妹。更何況,我剛到仙門,也不認識這樣一個姐妹。她根本就沒有見過我,也就不可能知道族里還有我這樣一個人存在。
就算知道我有這樣一個人存在,也不可能認識我男人,還知道他是我老公。因為,我男人在我入仙門之前,就沒有在南家出過面,更不用說承認自己南家女婿的身份了。
所以,南嬌嬌喊什么妹夫說什么要拉他去給我道歉,不過是他抓爐鼎的一個借口而已,為的就是要把我男人抓走,你可明白?”
方紅玉感覺頭如糨糊,但是,對于女兒在大街上抓爐鼎的事,她實在也受不了。
但是,她無法辯駁,畢竟,沒事誰會在大街上攔著一個男人叫妹夫,還要把人拉去給妹子道歉?
別說不認識人家,就連跟一個女人走在一起就是那種關系?都說不過去啊,唉,女兒怎么那么傻,怎么敢去修煉那種邪功?
就算修煉了邪功了,怎么就那么大膽,敢在大街上就拉人?還帶著自己的男人拉人?
她哪里知道,她女兒南嬌嬌遇到顧東行了,不僅僅是看上他一身的陽氣和修為,還看上他的男色了。
更何況,她也不是沒有做過大街上拉人的事,只要找的借口足夠好,靠著她的顏色,哪一次不能成功?
而這一次沒有成功,一是錯估了自己的魅力,以為憑借她的顏色和魅惑之技,沒幾個男人能抵抗;
二是錯看了顧東行,見顧東行帶著兒女,卻跟別的女人一起拉著孩子的手,以為他不是個正經人;
三是錯估了顧東行的修為,以為他只是個筑基修士,到時候如果對方不服從,就玩點手段強行帶走,反正也不是沒做過;
有這三錯,她哪里還能成功?
方玉紅捂著發痛的頭:“這些都是你說的,誰知道是真是假?就算是真的,但我女兒也罪不至死啊。”
圍觀的眾人也在不斷點頭:是啊,南嬌嬌有錯,但罪不至死。
不過,自上次唐家人來,有人推波助瀾給顧東行潑臟水,被南萌玉宣布不發資源之后,這些人哪怕心中這樣想,也不敢說出來。
南萌玉掃了眾人一眼,對方玉紅說:“你說錯了。南嬌嬌,她罪該萬死!”
眾人都在心中震憾,她怎么敢這么說?
南家人不維護南家女兒,居然說南家女兒罪該萬死?
“你——”方玉紅又想要破口大罵,但頭腦卻又痛了起來,她連忙額頭:“我說,你能不能說話客氣一點?我女兒就算在大街上攔了你男人,但并沒有給你男人造成什么損失,你怎么就那么惡毒,我女兒都已經死了,你還不放過她?說她罪該萬死?”
“我說她罪該萬死,自然是因為她的確罪該萬死。”南萌玉盯著方玉紅:“你可知道,她害死了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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