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凌首很生氣。
他自己是明白的，什么娃娃親，那不過是兩個娘們之間的戲言，男人之間，都沒有承認過。
說真的，那個時候，他還真看不上烏江生這個一根筋的愣小子，直到女兒東不成西不就，發現烏江生回京之后就喜歡上了，而烏江山居然考上了軍校，而且，在軍校成績非常突出，眼看著越來越有出息，他也就樂見其成。
那天，妻子跟女兒去烏家的事，他也知道，但他一直放任他們去鬧，如果他們能鬧得讓烏江生娶了小美也不錯。畢竟，那小子這幾年的本縣很不錯。
畢業沒幾年，就升了幾級，最近更是升了連長。
可是，女兒是哭著回來的，妻子回來后，臉色也非常難看。一問之下，得知對方詳情，便知道事不可為。他當時只是安慰了女兒幾句，讓她這個男人丟開，便沒有再管了。
流言四起的時候，他聽到了，也覺詫異。他當時也懷疑，流言是不是自家傳出去的，但他還沒有問老妻，烏江生就上門問罪來了。
被一個毛頭小子問罪到家里來，要說不生氣，怎么可能？
但是，如果前提是自家的人先中傷了對方，人家只是來討公道，那這種氣，再生得多也只能忍著。
金夫人被丈夫說得呆住了，她做的事那么明顯嗎？能分析出來，能調查出來？
不對，她說的那么隱晦，所有的事都聽話的人自己腦補出來的，跟她無關。
凌首似乎看透了她的心思，又說：“別以為你自己沒有明確地放出那些流言，只是說了些似是而非讓人誤會的話，那些流言就跟你沒關系。只要人家查到了，加上你所謀的事不成，誰都知道就是你造成的。而且——”
他的臉上露出一股悲哀之色：“對法律來說，只有掌握了充分的證據，才能對一個人實施懲罰，但對某些人來說，他們不需要確切的證據，只要確定你犯了罪，他們就會懲罰你。”
金夫人冷汗直流。
是啊，她都忘了，她放出的流言中傷的對象可不只有烏江生和章水玉，還有章水玉的師父南大小姐，而南大小姐，可是那神秘的南家人！
她當初也沒有想過帶上南大小姐，可誰讓南大小姐送給章水玉一座帶花園的房子以及滿屋子的紅木家具作陪嫁呢？她不那么高調，她也沒想在流言里拉上她。
不過現在看來，是她疏忽了，她不該加上南大小姐的！
“你怎么把流言給我放出去的，就怎么把流言給我收回來。”凌首說著，拿起衣服，戴上帽子就出去了。只剩下金夫人和凌小美母子兩個面面相覷。
“媽，我們怎么辦？難道，要真的給他們澄清流言？”小美委屈地說。
她不甘，明明是她的娃娃親對象，卻被那個章水玉奪走了，她難道就不能替自己討個公道？就因為對方是南大小姐的徒弟，就可以為所欲為了？
再說，如果澄清了流言，人家會怎么想她？
說她沒有廉恥，說她癡心妄想？
金夫人也不服這口氣：“我就不信，沒有證據來證明是我做的，他們就敢對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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