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金三娘掃了眾人一眼,又說:“再說,我們二房已經從家里分了出來,別說是大嫂你,就是爹娘,在分家的時候也說清楚了,以后不會再管我們二房的事,我們二房生死也跟你們無關,自然也就沒有資格賣分家出去的孫女!
難道,大嫂這個分家的大伯娘,反而能替我二房簽約賣我二房的人?”
聽到金三娘說到連爹娘也沒有資格賣分家出去的孫女一話,南老太太臉色就變得難看起來。
當年分家,那是將二房當成累贅給分出去的,怕二房過不下去之時再來找他們要錢要糧,因此就寫明了,以后二老跟大房都不再管二房的事。
這個不再管,不僅僅是他們不用管二房的死活,自然也包括了不能再管二房孩子嫁娶去留。因此,金三娘說他們二老沒資格賣二房孩子,她還真不能說金三娘說錯了。
眾人聽著金三娘這話,也都頻頻點頭:分了家,這二丫還真就是只有金三娘和她那個上了戰場沒有回家南仲光可以賣她。
連祖父祖母都不能賣分家的孫女,更何況,是分家的大嫂?
說什么口頭答應,托她代為簽約,那根本就是沒譜的事。
時氏一聽,便有些驚慌了,連忙說:“如果二弟在,自然是二弟作主,可二弟已經死在戰場上了,你們一家五口,爹娘都能做主。”
誰知,她這話才出口,就聽到“啪”的一聲,臉上又挨了一下,火辣辣的發疼。
直到時氏被打了,眾人才看清,打時氏的人居然是二丫,不由都替時氏感到臉疼了。
時氏更火:“你個短命的賤丫頭,我是你大伯娘,你敢打我?你今天敢打大伯娘,明天是不是就敢打你奶,打你爺了?”
她不顧一切地想搶過去打人,卻被金三娘給攔住了。
南老太太見二丫居然連大伯娘也敢打,指著二丫罵道:“二丫你反了,連你打伯娘也敢打,二媳婦,你怎么教女的?把人教成這樣,以后咱南家的女孩誰敢娶?你快給我打她,不打她她不上天啊。”
金三娘卻站在那里不動:“婆婆,我女兒打大嫂,那是大嫂該打,是替娘打的。”
二丫打了人,也學著娘親的樣子在衣服上擦了擦手掌,這才說道:“我娘說的不錯,我是替奶奶打她的,奶奶,她可是要咒您的兒子死。
您的兒子我的父親在戰上過的是刀頭舔血的日子,最忌被人詛咒,她詛咒我父親死,我替您打她一巴掌還是輕的,要說這種咒小叔子死的人,就該把休回去。”
眾人原本見二丫打人,也覺得她這樣以下犯上,實在不該。但聽她一說,才想起是她父親可是上了戰場,刀劍不長眼,誰對說生說死不忌諱?
可時氏卻說二弟已經死了,這不是詛咒是什么?二丫替她奶奶打人,雖然沒有得到她奶奶的首肯,可也說得過去。
就連南老太太,想起剛才時氏說她二兒子的話,也是白了時氏一眼,她再不喜歡二兒子,那也是她生下來的,被人咒她兒子死,她也是不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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