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玉之前只想著讓阿信認清皮玉花這個人的真面目,因此沒有阻止她的一切行動,但現在,她卻是有點擔心了。
是的,她和青文都能看出阿信元陽未失,但是,他們能看出,普通人看不出啊,公安能相信你?
阿信低頭沉思,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皮玉花,哪來的那種自信,她能告倒自己?
而且,她信誓旦旦的證據,到底是什么東東?
“管她呢,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就不信,我沒跟她上過床,她能有什么證據能證明我對她耍過流氓!不是說,今天包餃子吃嗎?咱們一起包餃子去。”
萌玉也覺得自己有點杞人憂天了。皮玉花還有本事能把白的講成黑的,把黑的講成白的不成?
更有可能,是皮玉花見萌玉在這里討不到好了,所以找個理由逃跑了。
“對,咱們去包餃子,慶賀你看清了皮玉花的真面目!”剛剛聽到阿信跟皮玉花是男女朋友的時候,她可沒少擔心。她不怕皮玉花鬧,就怕阿信死心眼。這落進情網的人,可沒那么容易拉回來。
只是,她實在是低估了皮玉花的無恥程度。因為,她還真的將阿信給告上了!
萌玉他們吃過午飯,便有派出所的人來到了他們的城北大院。
有人敲響了大院的門:“請問林誠信在嗎?”
萌玉的神識掃了出去,就發現兩位穿著制服的男子站在院子門口。
萌玉先讓阿信進了房間,揮手打上了禁制,然后才示意青文去開門。
兩位穿制服的人走了進來,掃了一眼院子,問道:“林誠信呢?”
萌玉讓青文送上兩杯茶:“阿信出去了,我是他的師父,可以作他的主,請問有什么事嗎?”
兩位制服先生詫異地看了萌玉一眼,這么年輕,居然是林誠信的師父?
見到兩人不相信的神色,萌玉伸手抓下一個桌角,捏成碎末。
制服頓時大驚,摸了一下桌子,就發現桌子居然是堅硬的紅木,又捏了捏桌角,硬得跟鐵一般,頓時驚了。
而萌玉還覺得不夠赫人,很干脆地將其他三個角都給捏了下來,說:“這幾個角太尖了,怕磕著人,所以把它弄成彎的,就不容易傷人了。”
說罷又將四個角都摸了幾下,頓時那四個桌角都變得光潔起來。
兩個穿制服的男人臉色變了:這是內家高手?
兩人頓時都變得小心翼翼起來:“我們是城關派出所的民警,我姓張,你可以叫我老張,這位是我的同時,姓高。你可以叫他小高。
是這樣的,萌信服裝廠職工皮玉花狀告萌信集團公司的總經理林誠信強暴了她,法院現交由公安機關進行調查,我們是來請林誠信同志去公安局配合調查的。”
萌玉心中更怒,這個皮玉花,居然不是去派出所告,而是直接去法院告?
要知道,去派出所的話,人家警力不足,加上又是告一個公司老總,光憑你空口白舌地告,極有可能不理。
但去法院就不同,那邊一個通知過來,派出所想不理都不行。
她心中警惕起來:她一個初中都沒讀過的人,能懂那么多?
這事背后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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