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軍營吃過午飯,萌玉就回了家屬院。
回想戰士們的熱情,萌玉還有點受不了,戰士們實在是太能喝了,也太熱情了。
顧東行那張冰塊臉,都不能擋住戰士們的熱情。
平時很怕顧東行的那些兵蛋子,在飯桌上居然一點都不怕顧東行,在發現萌玉喝了一位參加那晚行動的戰士敬酒之后,頓時都涌上來敬酒,不喝不行,顧東行和成九賀幫喝也不行。
還好,她有所準備,一邊喝一邊運氣將酒氣逼出體外。這才沒有當場亮相。
盡管這樣,她還是當了逃兵,借著酒醉逃跑了。
至于顧東行和成九賀,只能死道友不死貧道了。
回到顧東行在軍屬院分的那套房子里,她甚至都沒有洗涑一下就直接躺下了。
只是,她剛剛睡著一下,門就被敲響了。
萌玉以為是顧東行回來,便起來打開門,誰知道,門一打開,站在門外的人居然是文美玲。
萌玉已經聽顧東行交待過,那天她來找顧東行的時候,在團部接電話的人就是去團部找嚴副團長的文美玲。
當時顧東行的確是出任務了,但成九賀卻沒有去,文美玲卻騙她說,成九賀也跟顧東行一起出任務了。
如果她當時見到了成九賀,她根本就不用花時間去縣里找婦聯,又讓婦聯帶著找到文副縣,說服文副縣打電話給目標車有可能經過的沿線龔安局。
而是當時就直接兵分三路追趕,那樣慧蘭就可以避免被阿生侵犯了。
因此,萌玉對文美玲可謂是恨毒。
此時,見她居然還敢找上門來,頓時黑了臉,緊緊地握住拳頭,控制著自己不直接將文美玲打死。
“你來干什么?”
文美玲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江小姐,我錯了,請你原諒我。”
萌玉沒想到,在整個家屬院里用鼻孔看人,抬著下巴走路的女人,居然會在自己的面前跪下。
只是,她閃身讓開了:“你錯了,你錯哪里了?”
一些軍嫂發現了這邊的情況,開始看向這邊。
文美玲:“我不該,我不該亂接團部的電話,我不該在接電話的時候撒謊說成副團不在團部。”
萌玉“噢”了一聲,便不再說話,也不叫她起來。只是看著這張平時驕傲的臉,此時低聲下氣的樣子,怎么有種奇怪的感覺。
這不是文美玲,文美玲做不出這樣的事。
文美玲心中也是一個萬個不愿意,但是,丈夫的話又響在耳邊:“你去,給我向江萌玉道歉下跪道歉,她若是不原諒你,你就一直跪著,直跪到她同意原諒你為止。”
文美玲臉上漲得通紅,忍住羞恥之心,低聲道:“請您原諒我,一切都是我的錯,請不要處分嚴副團長。”
萌玉裝聽不到:“你說什么?我沒聽到。”
文美玲又說一遍,依然很小聲。
萌玉挖了挖耳朵:“我還是沒聽到啊,你說的什么話啊?”
文美玲憤恨地大喊:“請您原諒我,一切都是我的錯,請不要處分嚴副團長。”
萌玉“啊”了一聲,臉現奇怪:“你是來求我原諒的啊,我原諒你啦。不過,嚴副團長又不是我的人,我哪有那么本事處分他?”(/book/13704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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