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萌玉,你怎么不走??”一個同學用手肘碰了一下差不多走到校園門口的江懷玉。
“是啊,江萌玉,你怎么不走啦?快走啊,晚了可就要排隊啦。”另一個同學催著她走。
江懷玉卻盯著走向學校大門口的萌玉,臉色一下變得慘白。
“江萌玉!”
那是江萌玉嗎?
是嗎?
她居然找上門來了。
她怎么能找上門來?
她不是喝了那杯被她加了料的甜酒,被媽媽賣進了深山給周氏兄弟當共妻了嗎?
她為什么還能出現在這里?
她逃出來了?不是說,那老虎坳的人都是練家子么?怎么能讓她逃出來?
站江懷玉身邊的同學奇怪了:“江萌玉,你怎么啦?你的臉色怎么這么難看?”
另一個更奇怪:“你剛才說什么?江萌玉?你自己不就是江萌玉嗎?”
江萌玉!
對,現在我就是江萌玉!
那個賤人就算來了又怎么樣?
誰能證明她是江萌玉?
她做了一個深呼吸,對兩位同學說:“對不起,小蘭,英子,我剛剛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今天不能跟你們一起出去吃小炒了。”
小蘭和英子:“又不早說。”
三人炒兩個菜是最劃得來的,兩人炒兩個菜的話,就有點貴了。因此,兩人都有點不滿。
“對不起,我真的有事,這樣吧,今天中午你們吃什么我請。”說著,她拿出兩塊錢塞給兩人。
雖然現在的物價比前幾年漲了很多,畢竟還是八零年,漲也有限。
平時,三個同學也就炒個五毛的葷菜,加個一毛五的素菜,加上飯一塊多點就足夠了。
“行了行了,你去忙吧,我們會幫你帶飯回寢室的。”小蘭很識趣地說。
兩個同學走后,江懷玉直接去了門房。
她指著走到大門口就沒有再走的江萌玉對守門的大爺說:“大爺,那個女人我認識,她是個小偷,千萬別讓她進來。”
大爺隔著窗戶玻璃看了看外面的萌玉,再回頭看懷玉:“你確定她是小偷?”
實在是大門口的這個女孩不象小偷啊。
“她真的是小偷,她跟我是同鄉,一起上過學,她曾經偷過我的項鏈。
還有,別看她穿得好,說不定身上穿的那套衣服,就是偷的。余大爺,您千萬別讓她進來。”
懷玉不遺余力地黑著萌玉。
余大爺看了看懷玉,眼神中帶著探索:“她不是我們學校的學生,本就不能進來。”
懷玉一愣,是啊,不是本校的師生,胸口沒有帶著本校的校徽,本就進不來校園。
她真的關心則亂了。
“咳咳,我就是怕您沒看清楚,不小心就把她給放進來了。”
懷玉眼珠一轉,她得想個辦法,將小偷名落實到她身上才行。
最好是將她送進牢房,然后讓她一輩子出不來。
此刻,萌玉也在思考著,怎么進入校園。
看到進進出出的人都戴著校徽,她很清楚,這個時候的大學校園就是名副其實的象牙塔,外面的人,輕易進不了校園。
或者,她可以趁著人多的時候混進去?
可是,真的能混進去嗎?(/book/137045.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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