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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就在白帝城上空浮島,一眾人義憤填膺之時,一聲如同龍吟般的聲音響了起來,令得整片天空都是齊齊一靜。
感受到那暴虐強大的恐怖氣息,不少人閉上了嘴。
那是一條像龍又像蛇的恐怖兇獸,因為有感海神宗宗主的強大,主動投靠于他。
見到這螣龍一生咆哮,便鎮住了洶涌的眾人,海神宗宗主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神色。
他乃是通過一種神奇的手段,暫時獲得了蘇醒。
可是這種蘇醒,不僅僅耗費的代價巨大,而且也是有時間限制的。
若是全力爆發實力,更是會縮短蘇醒的時間。
此刻,他都感到了天道對自己的壓制了,只不過在強行撐著。
因此,目前來說,葉白沒出現之時,他并不方便自己出手。
有這一條螣龍代為出手,甚合他意。
“這螣龍不僅僅實力夠強,而且足夠兇殘暴虐,能夠震懾住人!”
螣龍的實力,達到了主武九重境巔峰,十分的強大。
不過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這一條螣龍不僅僅擁有著真龍的血脈,還擁有著上古兇獸螣蛇的血脈。
不管是真龍血脈,還是螣蛇血脈都十分的強大。
尤其是螣蛇身為上古兇獸之一,其殘暴是得到了公認的。
僅僅是那報虐的氣息,都不由得令人心生寒意。
此刻,那螣龍并未化形,而是完全的顯露本體,足足有著數萬米之長,橫亙盤旋在白帝城的上空,甚至擋住了這一片天空的太陽!
它半截身子垂落到下來,僅僅是一個腦袋,都碩大無比,不必白帝城上空的浮空島小多少。
通體烏黑色的鱗片,在陽光的照耀下發出烏光,一片森然,寒意幽幽!
這種景象實在是太過駭人。
數萬米之巨的一條螣龍橫在天上,若是世界大變前的普通人看到,甚至能夠直接嚇死過去。
雖然世界大變之后,各種體型龐大的異獸也都恐怖無比。
生活在白帝城中的居民,也不是溫室中的花朵,可是如此恐怖的兇獸還真是第一次見。
見到所有人都在螣龍的氣息之下,瑟瑟發抖,海神宗宗主滿意的點了點頭。
“現在,就只等那葉白到來了。”
距離白帝城南部兩千一百公里處,葉白看似緩慢的踏出一步,身形一閃,再次出現已經到了百里之外。
而葉白身上那醞釀的氣息,已經巍峨如同太古神山。
那積蓄的氣勢,早已如同數百上千米高的海浪一般,有著排山倒海之恐怖異象誕生!
葉白在調整狀態,在蓄勢。
突然,在葉白的面前,出現了一道人影,攔住了葉白的去路。
這一道人影一身青衣,氣度非常,如同一尊大宗師一般。
見到了這道人影,葉白微微一愣,隨后開口笑道:“不知岳父前來,所謂何事?”
岳父!
沒錯,這人就是應歡歡之父,應玄子。
葉白自然在心中認定了應歡歡的地位,自然也會認定她的親人。
面對應玄子,葉白也不會有絲毫的不好意思,直接便開口承認了。
這,便是強者的心境。
害羞,退縮,猶豫……這些都是弱者的心境。
在葉白的身上,現在基本上已經極少見到了。
聽到葉白的稱呼,應玄子的臉色當即一黑。
你瑪,我知道你已經將我的女兒給騙走了,可是你用得著這么明目張膽嗎?
一點兒都不在意老人家的心情啊!
應玄子一直都非常關注葉白,以及自己女兒的情況,自然是知道他們走的相當之近的。
甚至,當初還在道宗之時,他都已經看出了苗頭。
現在的問題是,貌似他兩個女兒都很喜歡這小子,都和這個小子走的很近,那么現在的問題就是,這聲岳父究竟以什么身份喊的呢?
是以自己大女兒的道侶身份喊得,還是以自己小女兒道侶的身份喊得?
還是更cao蛋的,是以自己兩個女兒的道侶的身份喊的?
“我這都想到哪里去了?”
葉白一聲岳父,讓應玄子一愣。
而就這么一愣神的功夫,他已經想了很多,在心中將葉白罵了個狗血淋頭。
他一共就這么兩個寶貝女兒,現在看來,都要被眼前這小子給泡走了。
而他現在,還為這個小子的安全,千里迢迢的跑來報信。
“岳父?”
應玄子瞇眼冷笑,一副冷然的樣子。
既然葉白這么稱呼了,他便想用這個身份壓一壓他,讓他待會兒聽自己的話。
然而,葉白并不吃這一套,依舊神情淡然的看著應玄子,身上的氣勢還在不停的變得雄厚。
這種雄厚的氣勢,即便是讓實力已經達到了尊武七重境的應玄子,都有一種應付不了的感覺。
這讓應玄子的嘴角有些抽搐。
見到這一招沒用,應玄子索性直接開口了。
“你這是要去白帝城?”
葉白點頭:“沒錯。”
“你知道你將要面對的敵人有多么強大嗎?”
見到葉白依舊那么一副淡然的模樣,縱然是應玄子都有些氣急敗壞了。
葉白的眼神一閃,隨后答道:“知道。”
“知道你還要去送死,就算你不會自己著想昂,也要為笑笑以及歡歡著想啊!”
應玄子真的是怒了。
他可就這么兩個寶貝女兒,全都喜歡上了這個臭小子,萬一他出了點什么三長兩短,一個個全都要去殉情怎么辦?
“為笑笑以及歡歡著想?”
聽到應玄子的話語,葉白一愣。
他現在與應歡歡在一起了,為她著想自然是應該的。
不過這件事情,應歡歡也是知道的,并沒有阻止。
可是為何還要為應笑笑著想?
他與應笑笑,雖然關系親密,可算是知己,可應該還沒有到自己做什么都得為她著想,向她報告的地步吧。
“難道岳父以為我與應笑笑也在一起了?”
這個想法,在葉白的腦海之中一閃而逝,不過卻并沒有問出來。
他只是堅定的開口道:“總有一些事,縱然明知失敗,也是要去做的。”
“總有一些人,縱然是明知死亡,也是要去守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