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袖如水傾泄緩緩劃落,掃過她彎彎柳眉,露出半邊如花嬌靨,既讓人動容,又耐人尋味。無彈窗..
曲調未盡聲已遠,趙陽用帶有濃郁西北風味的嗓音使得整首曲調氣勢流暢,一氣呵成,配合著鼓點描繪出這曠世悲涼!
但是所有人的目光卻不自覺被那美麗的木偶所吸引,這樣美貌的女子,為什么會出現在戰場?
她慢慢轉身,側臉美若天仙,長睫微垂,讓人忍不住想將她擁入懷中好好呵護。
然而畫面最終定格,展露出的卻是她另一側恐怖至極的容顏,那可怕的凸起破壞了整幅畫面的美好,卻意外地不會讓人感覺厭惡和害怕。
她周身彌漫著的凄涼悲傷與鼓聲歌聲相輔相成,雖無一字言語,卻將那種悲涼而絕望卻又心懷希冀的感覺演繹得淋漓盡致!
砰砰砰砰砰……咚!
一串密集的鼓聲淌過,最后的重音收尾驚醒了眾人,定睛望去,哪有什么絕望的女子,明明不過是一偶人靜立于桌面罷了。
“哇……”吳小姐震驚地看看趙陽再看看陸子安,猶自不敢相信:“配合得完美無缺啊,趙老師,陸大師,你們真的是第一次合作嗎?”
趙陽也很訝異:“陸先生對音樂非常敏感,很難得啊……”
“其實,我是趙大師您的粉絲。”陸子安微笑著道:“當年您在城樓畫廊的那場演出,我也在現場,您的很多歌曲我都非常喜歡,尤其是邊打鼓邊唱的《出塞》、《黃河謠》我經常循環播放。”
說起西苧的城樓畫廊,趙陽的臉上也浮現出一抹笑容,神色很是懷念:“原來是這樣……”
兩人一同聊起了那場演唱會,說到興起趙陽甚至提起鼓棒來了一小段《黃河謠》,陸子安每個鼓點都能跟上,把一個木偶演繹出了人的形貌,最難得的是這個木偶可塑性極強,演什么像什么。
趙陽后面也發現了這點,好奇地盯著看了看:“哎,她這臉上是……”
“哦,這是我為了《出塞》給她加的一點漆線土。”陸子安伸手慢慢地將那漆線土取了下來,木偶頓時恢復了容貌。
吳小姐適時地加入進來:“好神奇,漆線土,是陸大師上次做的作品《輪回》里用的那種工藝嗎?”
“對。”陸子安也從見到趙陽的激動里回神了,配合著她說起了傳統文化:“漆線雕是一種古老的工藝,目前可考的有1400多年的歷史,堪稱藝苑奇葩,華夏一絕。”
“歷史這么悠久啊……”吳小姐認真地點點頭:“陸大師您給我們介紹一下吧,感覺這小小的木偶囊括了很多種傳統技藝呢!”
一旁的趙陽也點點頭,饒有興致地拉了拉木偶的手。
“好。”說起這些工藝,陸子安眼睛里仿佛都在發光:“我做的這個木偶叫精木偶,小巧玲瓏卻動作精確,劇目可觀,文武兼善,剛才你們也看到了,它雖然面容不改,但其實只要操縱者技藝稍微好一點,其實它是可以演出多種劇目的。”
吳小姐好奇地打量著木偶:“她的這身妝扮,加上這把油紙傘,應該是白娘子吧?”
“對。”陸子安提了提操縱桿,木偶水袖一甩,兩手偏向一側,擺出白娘子的經典動作,立刻便有了溫婉如水的感覺。
“哇真的太厲害了……”
陸子安順便介紹了一下油紙傘和湘繡的美麗,到最后他甚至已經忘了這是在采訪了,談興大發,與趙陽一起說到了傳統音樂和婺劇湘劇各自的特色。
臺下的眾人一臉懵逼,主持人心里也在各種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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