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世風流才子分類:
繡球山,三水縣東郊,西臨百家河,是一處高不過百米的矮山。
山腳下,有一處小橋流水人家。
白墻,青磚,大院,門口還有兩頭石獅子,自透一股氣勢。
院里的青竹從墻內爬出墻外,透著一股清幽之意。
此時,正是濃夜,院里有點點燈火在漆黑的夜霧里散著明黃色光暈。
明堂,客廳。
簡單樸素,卻古色生香,中堂掛著一幅孔子像。
中堂聯是——
“氣備四時,與天地、日月、鬼神合其德”
“教垂萬世,繼堯舜、禹湯、文武作之師”
堂里,有三人。
柳如是、王承風、還有一個中年人。
中年人臉型方正,溫潤和善,卻隱帶一絲厚重的氣質,自有一片風骨。
此人是王承風的父親,王齊家。
奇怪的是,此時,三個人沒干啥,而是圍著一個桌子在看。
王齊家此時像個老研究一樣,盯著印入桌木的幾個毛筆黑字在看,左瞅又瞅,看的很仔細。
“江、畫、年、小、鹿、白…”
王齊家嘴里輕聲念叨,辨認著幾個重疊在一起的字。
“老頭子,你都琢磨半天了,可看出什么?”
王承風站在一邊,看老爺子一會兒是摸、一會兒是瞅的,忍不住問了聲。
“那人真只有二十歲年紀?”
王齊家又摸了摸桌上幾個字,眼睛里閃過濃濃的驚疑。
“天色暗,應該也差不多。”這問得王承風都一時不確定起來了。
“王叔,筆墨能入木三分,風哥說的這人您覺得修到了何種層次?”
柳如是櫻唇微張,看著王齊家,輕聲問道。
“見字如見人,字可現人之風骨。狂傲之人,字如草莽;正直之人,方如周正;超脫之人,筆走龍蛇。”王齊家眼中閃爍一縷異光,隨后看了看他們二人。
“承風,如是侄女,這上面的字,你二人自知與之相比如何?”
王承風和柳如是一聽,微怔了怔,他們二人還真沒仔細去看。
于是,兩人瞧了瞧。
兩人瞧了半晌,瞧不出多少東西,只是覺得上面的字,看的很舒服。
“字方周正,看起來順眼。”
王承風遲疑地點了點頭,給了自己的評價。
柳如是則是秀眉微翹,眉宇思索,具體給不出什么評價。
上面的字也沒說讓人耳目一新,給人多深的印象,只是讓人看覺得舒服,所以她也具體做不出評價。
她心里的心思,此人書墨既能入木三分,是修行高人,她自然不敢做出一番平庸評價,所以遲疑不做聲。
王齊家看著他們二人游移不定的樣子,突然輕笑了起來。
“說到底,是你們二人修行不夠。”
說完,他點了點桌子上的幾個黑字,問道:“你們是不是覺得這字并無什么特異之處,既沒有秦晉之風骨,也沒有唐宋之風騷。”
“但這字看起來就是讓人順眼,覺得舒服。”
“《老子》中言大智若愚,大巧若拙。”
“我想此人修行功底深厚,連我都及之不上而且…”
王齊家說到這里,臉上升起幾分肅然之色,“而且此人多半處于突破境界的關口,內氣自轉溢散,才會不小心讓筆墨沁入這桌子上。”
王齊家見識老辣,能猜中其中原因。
入木三分,代表此人內氣深厚,但高手都會自如控制內氣,斷不會寫字的時候也要使用內氣。
那就差不多只有一個原因了,內氣溢散,說明對方處于突破的關卡。
“老頭子,莫非此人快要進階先天?”
王承風的眼睛驟然灼熱了起來。
先天境,悠悠數百年,快成傳說了。
柳如是秋水般的眸子里也泛著晶瑩水光。
“能做到如此,十有八九是了,真是讓人羨慕的緊,也真想與這人結交一場。”
王齊家也是后天圓滿的儒家修行人,卻自問做不到,心里不由有些羨慕。望著屋外的夜色,也有一絲濃濃的期待。
這個世道對修行人來說,真是難得的千古大爭之世!
屋內的柳如是和王承風心中也不覺悠然神往起來。
四海為家民宿,此時,二樓房間里的江小白正盤膝坐在床上。
讓人驚奇的是,床上的江小白的身體正發著淡淡五色光,顯得朦朧神圣。
而那發光的地方,正是他五臟之處。
心窩處發著赤光,肝臟處發著青光;脾臟處發著土黃色光;肺臟處發著金光;腎臟處發著藍光。
五臟顯神圣之光,體內內氣經過五臟化為五氣,此時正往江小白頭頂的泥丸宮竄。
這是五氣朝元之象。
心藏神,空于哀,則神定,南方赤帝之火氣朝元。
肝藏魂,空于喜,則魂定,東方青帝之木氣朝元。
脾藏意,空于欲,則意定,中央黃帝之土氣朝元。
肺藏魄,空于怒,則魄定,西方白帝之金氣朝元。
腎藏精,空于樂,則精定,北方墨帝之水氣朝元。
江小白數年前便已后天內氣大圓滿,每日修行勤耕不綴,月許前大世靈氣隱現之時,內氣欲沖玄關卻不可得。
不過半個月來錘煉神魂,已有一定建樹,倏忽間,體內下丹田精氣自動沖刷五臟,轉化五氣,開始往泥丸宮里竄。
五氣朝元之象便現了。
而在他體內五氣匯聚于泥瓦宮之際,他的身體便無形成了一個漩渦,開始瘋狂吸收周圍的五行之氣。
屋內無風自起,房間里的燈光開始明滅不定,受了無形磁場的干擾。
而江小白五氣朝元吸收周圍五行氣的影響,也不知不覺地影響了整個民宿。
一樓那個房間浴室里,那對小情侶在熱水霧氣中激戰正酣。
突然,男青年覺得腰間像瞬間抽走了力氣,腿腳一軟,光皮滑溜地摔了個仰朝天,哎喲叫了聲。
另一邊,三樓房間,那位丈夫前戲剛完,已經把自己妻子舔的懷疑人生。
“媳婦,我來了。”
他興奮大叫一聲,如餓狼撲食。
結果下一秒。
“嗚哦”
他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完了。
一秒,不長不短。
靡靡的氣氛瞬間變得迷之尷尬。
妻子正被撩的起勁,卻是這樣,立馬把他踢下床。
“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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