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在為了兒子的腿煩心的司明禮,一聽到心腹的話,神色頓時一變,刷得一下站了起來,“你說什么司夜寒得了重病還活不過半年”
連在床上的司逸杰都停住了痛呼叫嚷的聲音,費力地把脖子扭了過去,“什么什么司夜寒得病快死了真的假的你別是搞到了假消息吧”
司明禮盯著心腹,面色異常嚴肅,也沉聲問道,“司夜寒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重病到要死了你確定你得到的消息是真的”
心腹的語氣極其篤定,“老爺,這么重要的消息,不再三確認了,我怎么敢輕易報上來這消息是我花重金從孫神醫的大徒弟那里搞到的千真萬確
原來這些年孫神醫出入老宅根本就不是什么日常的調理,而是司夜寒的身體本就有重疾,這些年一直在治療這次去b國的途中也不是因為過度勞累而暈倒,而是病情惡化。
今天,就在族老們離開后不久,孫神醫剛去給司夜寒診治過,斷定司夜寒絕對活不過半年時間”
聽心腹說得如此篤定詳細,司明禮這才終于信了,起身在屋子里踱步了好幾圈,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站定,問道,“難道沒有救治的辦法”
心腹想了想回答道,“孫百草那徒弟膽子小得很,不敢透露太多,沒有詳細說病情,但既然孫神醫都已經下了這樣的判定,自然是無藥可醫了連孫神醫都治不了的病,還有誰能有辦法”
“你說得不錯”司明禮點頭。
“哈哈哈哈哈所以說司夜寒真的快死了”剛才還在哀嚎的司逸杰聽到這里頓時大笑起來,“真是報應報應啊爸,等司夜寒死了,別忘了把那個女人給我”
司逸塵說著,眸子里閃過一絲淫邪,“聽說長得比帝都第一美人林傾然還漂亮我倒是要見識見識,到底有沒有這么美等我玩夠了,再弄死她哼”
司明禮沒有理會兒子的話,全副身心都在這個消息上。
自從司夜寒那小子成了家主,就把司家整治得跟鐵桶一下,害得他們不知道少撈了多少油水。
他當年在司家呼風喚雨的時候,他還沒出生呢,現在不過一個年紀輕輕的黃毛小子,竟然也騎到了他的頭上
如果司夜寒活不久了,那可真是天大的好消息
司明禮又和心腹詳細了解了一番情況,隨后獨自走到房中,撥打了一通電話。
“先生,方才我的人得到消息,說是司夜寒得了重病,最多撐不過半年”
“不錯,我已經再三確認過,消息準確,所以,我們現在要不要”
“您的意思是我們先按兵不動,而是放出風去”
“是是我明白了先生果然好計謀放出消息后,讓那些人先斗起來,我們好收漁翁之利”
“不過是個以色侍人的小丫頭而已,先生是不是多慮了”
“是我會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