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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7:劉焉病逝,劉璋繼位


更新時間:2018年08月10日  作者:御宅煙魔  分類: 歷史 | 秦漢三國 | 御宅煙魔 | 并州李義 


作品:

作者:御宅煙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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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費蘭和盧雨惜不斷閑談著,消除著彼此之間的怨念之時,離了屋邸的劉璋并沒有立刻前往劉焉的屋邸。事實上他根本不打算去拜見劉焉,只不過是實在受不了自己的母君被那個賤人三言兩語給騙了而已。

是的,雖然盧雨惜將自己的姿態擺得很低,而且從之前到現在,一直都是向著費蘭說話。看上去,就是一個在刻意討好正室的小妾模樣。只是在劉璋的眼中,這不過只是盧雨惜的手段罷了,雖然他猜不到盧雨惜為什么這么做,但肯定是有所圖謀!

“該死的賤人!還有那個該死的野種!別讓我找到機會!不然絕對宰了你們!”劉璋心中憤憤的想著。顯然,他完全無法接受盧雨惜,更加無法像費蘭那般在哀怨之后選擇接受現實。或許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區別?

一邊想著一邊向外走去,不多時,劉璋就來到了宅邸內的庭院之中。正無聊的逛著,忽然聽到一陣腳步聲在遠處響起,劉璋循聲看去,就看到有兩名男子正快步走過庭院,或許是因為走得過于焦急,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的劉璋。

“那不是趙別駕和龐治中嗎?”劉璋心中暗想著,隨即冒出了一個不好的念頭,“那個老不死的剛剛將那個賤人納為妾室,并讓那個野種改回劉姓,而如今,又立馬招來了趙別駕和龐治中……”

想到此,劉璋猶豫了一下,隨后悄悄向劉焉的屋邸走去。

劉焉的屋邸內。

“主公感覺如何?有沒有好一些?”趙韙兩人看著劉焉虛弱的模樣,語氣擔憂的問道。

“嗯,好多了。”劉焉點了點頭,隨后表情一肅,看著兩人沉聲說道,“就在剛才,我已經將雨惜正式納為妾室,同時也讓徽兒認祖歸宗改回劉姓了……”

聽到劉焉的話,兩人的表情頓時變得有些驚疑不定,不過他們卻沒有多言,只是恭敬的看著劉焉靜待著下文。因為如果劉焉只是單純要納盧雨惜為妾,并讓劉徽改回劉姓的話,根本不需要特意讓他們過來。畢竟,在這個時代納妾本就不會大操大辦,更何況盧雨惜這種情況?

至于張徽變劉徽,那更是不值一提的事情,畢竟他不過是個庶子,而且劉焉也已經有了四個兒子。

看到他們的模樣,劉焉就知道他們已經猜到了什么,所以也不繞彎,直接沉聲說道,“此次召你們前來,卻是因為我這個病啊,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好,而且年紀也大了……”

“主公不必如此,雖然背瘡乃是頑疾,但卻也并非無藥可醫,況且張府君已經在查找古籍,相信很快就能找到根治主公病情的辦法。”趙韙兩人聞言,連忙寬慰道。

“好了,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劉焉擺了擺手打斷了他們的話,隨后看著兩人沉聲說道,“我打算將益州牧之位傳給徽兒,你二人乃是我最為倚重之人,希望你們在日后能夠好好輔佐他。”

雖然早有猜測,但當趙韙兩人真的聽到劉焉之言,卻還是忍不住驚呆了,“主公,這……這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我意已決!”劉焉聞言沉聲說道,“伯法他們身在長安,那馬騰是不可能放他們回來。而叔圭的才能,掌管一郡之地尚可,但要保整個益州不被外敵入侵,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既然如此,不若讓徽兒繼承我的位置。到時候,內有你二人相助,外有公祺幫忙抵擋馬騰,必然可保益州無憂!”

“主公之言雖然有理,但……但吳府君那邊……”趙韙擔憂的看著劉焉說道。

昔日劉焉南下益州,身邊除了自己的三子劉瑁之外,尚有吳懿、龐羲和趙韙。而在劉焉徹底掌控了益州后,他們三人也紛紛位居高位,龐羲和趙韙分別為治中從事和別駕從事,而吳懿則被外派到巴郡擔任郡守,提防東邊的劉表,同時,在劉焉的授命下,將自己的阿妹嫁給了劉瑁。順便一提,此時的劉瑁也被劉焉下方到了地方,成為了鍵為郡的郡守,提防著南部的蠻族。

“所以才找你們來商議此事!”劉焉聞言沉聲說道,“你們先做好準備,幫徽兒拉攏地方的那些世家。到時候我親自下令,又有你們的支持,可謂是名正言順眾望所歸!而且子遠為人忠厚,就算對此有所不滿,想來也不會做出什么叛逆之事。”

說到此,劉焉看了看依然一臉猶豫的兩人再次說道,“而且,我也會派人送信給公祺,有他在漢中相助,又有你們輔佐,定然出現不了什么大亂子。”

“諾。”聽到劉焉話語中那不容更改的語氣,趙韙兩人只得作揖領命。

見狀,劉焉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后又交代了兩人一番,這才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離去了。

出了房門,趙韙兩人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沉重,站立在門外多時,卻是久久無言。顯然,劉焉的話給了兩人非常大的震撼,一方面是關于劉焉的病情,另一方面卻是因為劉焉的打算。

好半響,趙韙用一種意味深長的語氣嘆道,“子云,這件事情……似乎有些……”

“是啊,雖然是主公之意,但如此一來,豈不是讓那張魯掌控了益州大權?”龐羲聞言語帶不滿的嘆道。

雖然按照劉焉的意思,是讓他們三人共同擔任托孤之臣輔佐劉徽。但他們三人中,張魯身為漢中郡守,天師道更是因為劉焉的支持,而在整個益州有著大量的信徒,再加上其與劉徽的關系……

雖然張魯這些年來一直表現的十分恭順,但將心比心,最少趙韙和龐羲認為,如果換做自己得到這個機會,絕對會讓益州改姓!

“唉,可是主公已經如此說了,我等又能如何?”趙韙搖了搖頭嘆息道。

雖然劉焉剛才的話有托孤的意思,而且從醫師的診斷來看,劉焉的病情確實也不是太樂觀。只是……誰有知道會不會慢慢好起來呢?就算未能痊愈,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最少十天半個月是不可能有什么問題。如果自己陰奉陽違,到時候劉焉一旦問起,他們又如何應答?

聽到趙韙的話,龐羲也沉默了,對視了一眼,隨后嘆息一聲,就向府外走去。

不多時,兩人看到遠處快步走來一人,卻是劉璋。“趙別駕、龐治中,不知道父君那邊……現在是否方便?”劉璋走到兩人的面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問道。

“主公在與我二人商議完事情后,就準備休息了,四公子如果有什么事情,不若明日再前往拜見吧。”趙韙沉吟了一番后恭聲說道。

聞言,劉璋面露糾結之色,一副躊躇不決的模樣,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聽從趙韙之言,又或者立刻前往拜見劉焉?

看到劉璋這幅模樣,趙韙和龐羲兩人隱晦的對視了一眼,微不可查的搖了搖頭,同時心中暗嘆著。剛才劉焉的話中,提到了身在長安的劉范兩人,提到了身在鍵為的劉瑁,甚至還提到了吳懿以及諸多的世家,但偏偏沒有提到就在他身邊的劉璋。

那個時候,趙韙兩人心中還有些奇怪,不過如今看到劉璋這幅模樣,他們終于明白了為何劉焉會將劉璋忽視掉。

“早就聽聞主公的四子璋性格軟弱,遇事常常猶豫不決,所以一直不被主公所喜。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啊。”趙韙兩人心中暗想著。

看到劉璋一直沒有動靜,滿懷心事的兩人向劉璋作了一揖后,隨即就轉身離去。而劉璋似乎并沒有察覺到這些,依然傻傻的站在原地,直到趙韙和龐羲兩人徹底離開后,劉璋才轉過身來,布滿陰霾的雙眼看著兩人離去的方向暗想著,“那個老不死的竟然想要讓那個野種繼承益州牧之位?!簡直是豈有此理!難怪,那個賤人會如此,原來是打算先行安撫母君,好讓她放松警惕……”

在偷聽了劉焉與趙韙兩人的對話后,劉璋瞬間就找到了一個自認為最合理的解釋,不然的話,那盧雨惜又為何會如此討好他的母君?

“只是……該怎么辦呢?”劉璋心中暗想著。雖然非常不滿劉焉的作為,但被劉焉疏遠甚至是無視的劉璋,卻根本沒有任何辦法去阻止這件事情。

忽然,一陣腳步聲傳來,劉璋循聲看去,卻見一名下人正快步向這邊走來。

與此同時,那名下人也看到了劉璋,雖然心中對于這位不得寵的四公子頗為不屑,但表面上他卻依然恭敬的作揖道,“四公子。”

“嗯,你這么匆忙,卻是打算去哪里啊?”劉璋一副隨意的模樣問道。

“卻是奉夫人之命前去買點藥材,府中的草藥已經快用光了。”那下人恭聲回答著。

“這樣啊……”劉璋聞言隨意的點了點頭,忽然,他的心中冒出了一個念頭,“如果那個老不死突然……”這個念頭一經生出,就再也揮之不去。

而看到劉璋站在自己面前沉默的模樣,那下人卻也不敢擅自離去,只得一邊心中碎碎念著,一邊恭敬的等待著。

好半響,劉璋才用一種商量的口氣說道,“這件事情就讓我去吧。”

聞言,那下人自然不會拒絕,將藥方和錢袋交給了劉璋,隨后又說了一些需要注意的地方后,就作揖離去了。

拿著這份藥方,心中不斷回想著那個揮之不去的念頭,好半響,劉璋轉頭看向劉焉所在的屋邸,“老不死的,這卻是怪不得我了!是你逼我的!”劉璋的眼底閃過一絲狠辣,隨即轉身就像府外走去。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趙韙和龐羲雖然心中對劉焉的命令有些不滿和擔憂,但卻也不敢陰奉陽違。畢竟劉焉雖然臥病在床,而且背瘡也是難以醫治的頑疾,但誰知道會不會治好呢?世間也不是沒有人在得了背瘡之后痊愈的例子,更別說此時的劉焉意識還非常的清醒。如果他們陰奉陽違的話,一旦劉焉問起,他們可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所以,他們也只能選擇先行研究如果將劉徽捧上益州牧的位置,以應對劉焉的詢問,一邊暗自琢磨著如何阻止這件事情。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劉焉病逝了。

“怎么……怎么會這樣?”當趙韙和龐羲趕到時,就只看到劉焉的遺體,以及正圍在一旁不斷哭泣的費蘭、盧雨惜兩對母子。

看到兩人,一直在埋頭痛哭的劉璋連忙站起身來,用哽咽的語氣說道,“趙別駕、龐治中,先父早些時候,忽然病情惡化,最終……最終……”話還沒有說完,劉璋就已經涕不成聲。

“主公!!”被劉璋之言拉回神來的趙韙兩人,頓時連滾帶爬的來到劉焉的床榻前哭喊著。雖然他們對劉焉之前的命令有所不滿,但他們從雒陽跟隨劉焉入益州打拼,到如今已經將近十年的時間,又怎么可能不悲傷呢?

好一陣,兩人才將悲痛之心壓了下來,起身恭聲問道,“夫人,四公子,主公去之前,可曾留下什么話?”雖然是問著費蘭和劉璋,但兩人的目光卻集中在盧雨惜的身上。

“今天主公突然就……卻是連他最后一面都未曾見到……”看到兩人的目光,盧雨惜悲痛的說道。

聞言,兩人對視了一眼,又同時看向了正低著頭哭泣的劉璋,微不可查的對對方點了點頭,隨后就聽趙韙恭聲說道,“夫人,四公子,先前主公因為病情一直未能好轉,特意召屬下二人商議,說一旦出現什么萬一,讓屬下二人輔佐四公子繼任益州牧之位。”

聞言,費蘭和盧雨惜因為毫不知情,卻也沒有太多的反應,只是一邊哭泣著一邊說道,“既然主公有遺命,那就按照遺命行事吧。”

而一旁一直在假裝哭泣的劉璋卻徹底震驚了,他的渾身顫抖,卻也不知道是激動的還是因為其他什么,幸好此時他在裝哭,倒也沒人發現什么異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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