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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年輕的男老師


更新時間:2017年12月09日  作者:萬歲爺耶  分類: 言情 | 現代言情 | 婚戀情緣 | 萬歲爺耶 | 重生軍嫂養成計 
第478章

第478章

作者:八月薇妮

九渺山道宗的現任掌教真人,名喚澄陽子,左護法掌教是他的師弟虛空道長,“神威如岳”秋水君身為右護法,兼任三重殿的弟子督教。

秀行入內,抬頭一看,卻見坐上澄陽子同虛空道長坐定,而正中上座坐著的,卻是那位“神君”,九渺山的神君其實是有名號的,只是有些拗口,喚作“清虛玄寧大道神尊”,九渺中人,便只喚一聲“清尊”,對外,則稱呼為“神君”。

這稱呼秀行其實是知道的,只以為是個白發白眉、仙風道骨的道者,誰知道竟是個妖氣滾滾地……正胡思亂想,一抬頭望見那人端然正坐在上頭,簡直想轉頭跑下山去。

掌教真人澄陽子笑道:“終于回來了,來來,正好趕上時辰,輔神之女行個禮罷。”

秀行站著不動,盯著那衣冠楚楚的神君,不知為何,一見到他,心中便躁動不忿。

神君似察覺她的注視,目光一抬,隔著那古怪的面具,只覺得眸色迷離,令人看不清楚。

但那淡淡地一聲冷哼,卻極為清晰。

秀行耳朵靈光,聽了這個,當下便挑了眉,虧得蕭寧遠站得近,在旁邊用力一推,低低喝道:“行禮!”

秀行不敢違抗,便不情愿地磨蹭上前,跪地叩拜,才換來那人極為冷淡地一聲:“叫。”

秀行抬頭斜睨,秋水君在旁道:“行了禮,便算是拜了師父,輔神之女……自要叫清尊一聲師父。”

秀行目瞪口呆,看看在座諸位“德高望重”,又看看身邊兒蕭寧遠“虎視眈眈”,再瞅那“神君”……嘆了口氣,嘴里頭含糊道:“師父……”她有心弄鬼,便叫的極為低聲,聽起來似“師父”兩字。

眾人并未聽出端倪,齊松了口氣,只有清尊轉頭盯著她,似要說話,卻被澄陽子從旁道:“如此便好了,嗯……秋水君,你帶輔神之女去熟絡一下地方罷。”

秀行同秋水君出外,片刻,神君也起身離開,余下蕭寧遠便同兩位掌教攀談,請澄陽子共虛空道長多多照料秀行。

且說秀行承蒙秋水君親自領著,好熟悉九渺各處,秋水君便領著她大略看了一番九渺的光景,九渺峰是天下最高的一座山峰,據聞頂上可接云霄外的天庭。

九渺山上殿閣亭臺無數,奇觀景致一時也看不過來。

大小殿堂也有數百處,一層層地供奉滿天神圣,諸如五老六司,七元八極,九曜十都,二十八宿等。

其中最大的是三座宮殿:大重宮,三清殿,太微殿,分別供奉“女媧伏羲”,“三清道尊”,“四極大帝”,號稱三重殿。

余下的道宗眾人歇息、修道功課所在的屋宇星羅棋布,光是數得上名頭的,亦數也有九百多座。

秋水君指點罷了,秀行道:“果然是名門正派,壯麗山岳,如許大氣,令人嘆為觀止。”

秋水君微微一笑,道:“對了,輔神之女的居處不在此處,而在后山,同清尊修行之處相隔不遠。”

秀行大驚,急擺手道:“我要同他住在一起?不妥不妥!”

秋水君道:“自古以來,閑雜人等不得去打擾清尊修行,只有侍奉弟子才可近身,此乃規矩。”

秀行瞪著秋水君,滿腹牢騷,礙于此人身份并非等閑,因此也不好盡情傾吐。

難得秋水君善解人意,笑問道:“輔神之女似還有話要說?”

秀行擺擺手:“掌教真人,……唔,我叫你神威如岳罷,你別這么喚我,只叫我名字便是,秀行,秀麗之秀,行走之行。這樣兒親切些。”

秋水君道:“如此也好,其實輔神之女……秀行你拜在神君座下,便可稱我一聲師叔也可。”

秀行道:“這是從何說起?”

秋水君道:“這是道宗傳下來的規矩,我們身為掌教,除了正掌教外,其他兩位,不管怎地,都要算作神君的師弟,因此你便要喚我一聲師叔了。”

眼前景物開闊,山河壯麗,因不知不覺走得極高,將到后山,可見不遠處云海滔滔,仙鶴穿行其中,時而長鳴,伴隨著云濤清音,實在令人望而忘憂。

秀行嘆了口氣,道:“又是規矩,又是規矩……我竟不知道宗居然有恁般多的規矩。”

秋水君耐心道:“越是名門大派,規矩自然也就多些,不然的話,門下弟子無數,何以約束眾人?俗話說,無規矩不成方圓么。”

秀行伸手撓頭,道:“師叔你說的有理,可……師叔你別怪我,我只是覺得古怪,九渺山道宗,是天下第一道教圣宗,萬人敬仰,神君更是名聲在外,傳的神乎其神地……可是、可是……在我看來,他分明……分明就是妖啊,莫非你們都看不出來么?”

秋水君微微愕然,而后笑道:“秀行你的資質果真是極好的,歷來的眾位輔神者,都未曾如你一般,一照面就能看出神君的本身來。”

秀行大驚,目瞪口呆道:“你這話……就是承認了他是妖了?”

秋水君道:“我也并未承認,只是說秀行你的話,不算是錯,可也絕非說就是對的。”

秀行抬手摸摸額頭:“唉,你把我弄糊涂了,師叔。”

秋水君看著她哀嘆的模樣,笑道:“不急,此事說來話長……慢慢地便會知道的。”

秀行皺眉,憂心忡忡地道:“好生古怪,我們修道之人,除魔衛道是本分應當……若然是妖,又怎能視若無睹,又怎能容他如此囂張……不懂不懂。”說著,連連搖頭。

兩人說到此,秋水君正要再說,忽地停口,向著秀行身后行禮道:“參見清尊。”

秀行大驚,跟著回身,果然見那人就在身后,什么時候出現地,竟一概不知,秀行還在發愣,旁邊秋水君咳嗽一聲,秀行嘟嘴,低頭道:“參見師……父。”偷偷抿嘴一樂。

秋水君聽她的聲音含含糊糊地,心頭一動,便看了一眼面前的清尊。

清尊原地不動,風吹得他一身袍子飄然欲飛,銀白色的長發隨風舞動,如月華般動人,臉上面具兩側垂著金色絲絩,亦是隨風而動,只聽他冷冷道:“你回去罷。”

秀行眼珠一轉,卻見秋水君道:“是。”果真回頭來對秀行道:“秀行,我先回去了,你好生……著。”最后這句,欲言又止,秀行又不笨,自有些明白秋水君是在提醒自己好生“伺候”這位來頭古怪派頭卻極大的神君。

秀行心中暗暗叫苦,只恨不能跟著秋水君走開,這功夫,秋水君已經離去,秀行眼睜睜地看他身影消失,很是惆悵,卻聽耳畔一個冷淡的聲道:“你恨不得跟他走?”

秀行本能地道:“是……啊!”話一出口,本能地覺得要糟。

清尊走到她的跟前,一抬手,捏住了秀行的下巴,秀行大驚,同時便又察覺那淡淡妖氣襲身,乍然之間,渾身汗毛倒豎。

清尊面具后的眸子,隱隱地金影閃爍,那薄薄的紅唇微動,道:“小丫頭,最好休要輕舉妄動,先前未曾殺你,是因許多人在場,如今我殺你如捏死一只螞蟻。”

秀行本能地漲紅了臉,不知是因他靠得極近羞怯之故,還是因他狂妄口吻憤怒之故,清尊紅唇一挑,道:“叫。”

秀行咬牙:“叫什么?放手!”抬手打在他的手上。

清尊收手,道:“不叫就滾。——你也該清楚的很,除非是我出口逐人,否則的話,輔神者自動下山,便是九渺之仇敵,你該知道下場如何。”

秀行咬牙切齒,硬生生壓了那心頭之火,心中道:“若是我不知道,早就逃了……九渺之仇敵,便是天下道宗之仇敵,亦不容于朝廷,我怎會讓蕭家因我而累?混蛋……”

心里頭亂想著,嘴里道:“我叫就是了。”

清尊望著她,似在等待。秀行張嘴,含糊道:“獅虎。”低頭又是暗笑。

原來方才,自在重陽殿內,她便一直都刻意壓低聲音,以“獅虎”相稱。因她嗓音低,叫的輕,不知情之人,以為此人吐字不清,也就罷了。

清尊嘴角的弧度卻更甚,那聲音卻清冷似云頂之雪:“再叫。”

秀行心中罵道:“臭妖怪,臭妖怪!”嘴里乖乖道:“獅虎。”

清尊道:“繼續叫,叫到我滿意為止。”他轉身往后,身子飄然而起,坐在臨云海的一塊大青石之上,姿態曼妙,飄飄欲仙。

秀行大驚,但他不說緣故,她便無奈,硬著頭皮繼續含混不清地叫道:“獅虎……獅虎……獅虎……”如此一直重復了幾百遍,嗓音都有些暗啞,面前之人,兀自施施然地,連一聲讓她停口都不曾說過。

秀行到底年輕,終究大怒,叫道:“到底要叫多少聲才夠!不叫了不叫了!”

清尊冷冷地道:“叫到你心甘情愿為止。”

秀行嘴硬道:“我有說我不甘不愿么?獅虎?”輕蔑望天。

清尊手托著腮,終于舍得轉眸看她一眼:“獅虎?我在你心中,便如獅虎一般?你倒是極心甘情愿啊?”

秀行大呆,片刻叫道:“原來你、你……你一早就聽出來,那你為何不說?你好生奸詐!”

清尊淡淡道:“我便是想看看你能硬撐到幾時,小丫頭,你倒是很喜歡一條道兒走到黑,叫,繼續,不要停。”

秀行閉上雙眸,臆想中自己已經拔腿走了千百遍,或者指著面前這只來歷不明的大妖神君的鼻子罵的狗血淋頭,但實際上,卻終究要先屈服于現實。

深吸一口氣,秀行叫道:“師父!”這回倒是口齒清晰,忍不住又加一句,“行了罷!”

面前之人,兀自淡淡地,托著腮,頭微微歪著:“不行。”

秀行終究忍無可忍,跳后一步,指著清尊道:“我偏不叫了!臭妖怪,你耐我何!”

“終于忍不住了?”清尊輕聲道,姿勢都沒有換一下,“有什么能耐,盡管使出來……想召喚神龍是么,也由你。”

只是,垂著的眸子緩緩抬起,金光迷離里頭,望著面前那滿臉憤怒的小人兒:她會如何?喚出神龍來決一死戰?頭也不回賭氣跑掉?不管怎樣,他只想別讓她在跟前出現就是了。

因自見了她,有一種無端地心煩,千百年都不曾出現過地,此刻卻如影隨行,讓人想滅之而后快。

倘若她真個召喚出神龍來,他便可以順理成章地殺了她……

一想到這個,渾身的血也有些熱起來。沉浸在突如其來地好殺*中,清尊并未察覺,此種感覺,同樣是千百年間未曾有過的。

秀行雙手握拳,面前那雙金色的眸子,將她每個動作都看得極為清楚,有幾次他一度以為她就要結手勢召神龍了,他幾乎能聽到封印著的神龍,在她體內咆哮欲出……神龍,真的很護著她。

但……

忽然之間,跟前的小人兒雙膝一屈,跪在地上,大聲道:“師父在上,徒兒是無心地,請師父饒恕徒兒這一回罷,都是徒兒性子頑劣,自作聰明,無知莽撞,才得罪師父,請師父您大人有大量,大人不計小人過,念在徒兒將來會好好服侍師父的份上,饒恕,饒恕,開恩饒恕!”

口里不停說著,竟毫不遲疑地又俯身,像模像樣、實實在在地磕了三個響頭。

無人知道,初入九渺的輔神之女蕭秀行一跪之時,冷冷清清斜倚在大青石上的清尊神君,心神震動,幾乎失態地跳起身來。

他那樣悵然若失又意外地望著跪在地上的那小人兒,有瞬間地懵懂失神,腦中一片徹徹底底地純凈白色,——而清尊以為,一切皆因自己太過意外之故。

“還不都去做事!再讓本君看到爾等在此消遣,定要按例重罰!”

那聲音一聲喝,小靈官殿內的眾道士齊齊松了口氣:“多謝掌教大人!”腳底抹油,齊齊地跑了個無影無蹤。

原地只留下秀行一人,桌面上還有自己那塊孤零零地銀子,旁邊還有幾塊,大概是心慌而逃的道士們未來得及取走。

秀行嘆了口氣,探手要將自己的銀子取回,卻先有一只白乎乎地爪子,從桌子底下探上來,搶先蓋了上去。

秀行大驚,本能地縮手回來。那爪子綿軟溫暖,卻來得詭異,在她手背上輕輕一滑,落在那銀子上頭,耳畔聽到一個聲音賊兮兮笑道:“到手了!”喜不自禁地口吻。

秀行只覺如夢如幻:“你……”原來這聲音渾厚,嚴肅且冷,先前分明就是神威如岳秋水君,但是此刻,卻忽然變得有些猥瑣竊喜,一反常態,秀行無論如何想象不到,秋水君竟會以這幅口吻說話。

秀行呆若木雞之時,眼睜睜地看那只毛茸茸的白爪,在桌上撓了幾下,似乎極力地想將那塊銀子撥拉回來,但用力了幾下,那銀子卻骨碌碌轉動,桌子底下的聲音惱道:“噫噫噫,爪子不夠長……”發了狠似地用力抓撓幾下,終于“哎吆”一聲,圓胖爪兒滑了下去。

秀行雙眼瞪得圓圓地,急忙彎腰往桌子下頭看,依稀見到一道白影,嗖地閃過。

——莫非白日撞鬼?還是在堂堂九渺?

秀行眨了眨眼,重抬起頭來,環顧左右,以及小靈官殿的門口,都未曾見秋水君的影子,她疑惑不解地回過頭,卻嚇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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