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散會就散會,說走就走,所有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曼迪也一樣,愣了好半天,才忙不迭的收拾東西追上去。
“總裁。”
秦向南回到辦公室,前腳進門,紀源后腳跟著他進門。
順便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上了。
他剛才一直在辦公室里,很顯然是有什么事情要跟他匯報,秦向南看著他,“說。”
紀源張了張嘴,又張了張嘴,才試探性的開口,“阮小姐……”
他話音停頓,看了看秦向南的臉色。
秦向南給了他一個‘說下去’的眼神,他才敢往下說,“那空白的一年,有消息了。”
秦向南臉色沒什么異常,他沒有了顧忌,“他們查到阮小姐那大半年都在國外,并且是幾個國家循環著跑。”
‘我在外面啊,人生地不熟的,好無聊。’
‘但也不想聊天。’
所以說她那時候真的是在外面?沒有騙他?
可是她沒有告訴他,他在外國。
秦向南想了想,又看著紀源問:“學習嗎?”
紀源搖頭,“好像不是,阮小姐以全國理科第一的分數考進了A大,只是去報了個到,然后立馬辦了休學,學校并沒有給她安排出國學習的任務,那幾個國家所有知名的大學里都沒有阮小姐的信息。”
聞言,秦向南又陷入了沉思。
他們聊天的次數,就是從那大半年開始,越來越少。
總是聽她說好困,好累,好想睡覺。
難道是生病了去看病的?
可如果生病了,為什么要幾個國家循環著跑?
但也不排除這一個可能。
想著,他立馬對紀源吩咐,“查一下那幾個國家所有的醫院,她很有可能用的是她的英文名。”
“我知道了。”
紀源點了下頭,立馬轉身去辦了。
秦向南站在原地,有些怔怔的。
其實他也不明白,查清楚她的一切有什么用,還有什么意義。
為什么他始終不能放下,不能釋懷,她已經不在了,他也已經有真愛了。
可……他就是放不下,一聽到有關于她的事,她的一切,他都忍不住豎起耳朵去聽,去探究。
“又放鴿子。”
尤真愛抱著手機坐在教室里等秦向南電話,可很多人都從食堂吃飯回來了,她的手機還沒動靜。
她想到上一次被放鴿子,沮喪的嘟起嘴,下巴磕在桌上。
肚子餓的咕咕直叫。
真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像個傻逼一樣在這里等一個男人的電話。
她又不是真的無知少女。
“真愛。”
身后忽然傳來她正在罵的男人聲音,喊他的名字,帶著幾分興味,以為自己聽錯了,她背一僵。
“你是在等我嗎?”
男人的聲音又響起,尤真愛這下確定了,她側臉睨他一眼,“你也可以認為我在等狗。”
然后雙手撐著桌子,懶洋洋的站起身,面對著秦向南。
秦向南臉色忽的冷了,“敢罵我的你是第一人。”
尤真愛一點不怕他,“原來喬一花女士在你心目中不是人。”
她不止一次聽到喬一花罵他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