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腳,狠狠的在蘇明送腳背上踩了一下,趁機推開他,跟他拉開了距離。
然后手指著他罵,“你就是個禽獸,特么一輩子都在拿我試藥,你愛我只是把我當小白鼠一樣做實驗。”
這輩子,他不知道給她投了多少次藥了。
每次吃完他才很興奮的告訴她,他的新的實驗又成功了。
“本來應該是真愛那丫頭吃的,你干嘛要吃,是等著我給你做解藥的吧。”蘇輕松甩給喬一花一個白眼。
表示這個鍋他不背。
“呸。”喬一花急著解釋,“我把藥放在湯里,真愛喝了一小口,然后非要跟我換,說什么為了證明我們互相不嫌棄對方。”
她吃飽了撐著,大半夜在家里吃春藥。
蘇明送聞言,眼里閃過一抹詫異,忽而想明白什么,好笑的搖搖頭,“喬小胖啊喬小胖,虧你活了一輩子,被一個丫頭給耍的團團轉。”
喬一花也不笨,秒懂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真愛已經知道了那碗湯有問題?”
問完她立馬懊惱,“怪不得呢,突然對我那么熱情。”
“所以說你蠢。”
蘇明送寵溺的在喬一花頭上彈了一下,然后臉色又深沉起來,“我看這丫頭一點也不像你曾經跟我形容的那樣,聰明狡猾的很。”
“以前她的確是那樣的。”喬一花說著,也不解的皺起了眉頭,“其實我也有點納悶,自從上次她和向南在一起之后,就好像變了個人。”
蘇明送輕笑,“原來她是扮豬吃老虎,你真不是她對手。”
然后他又好奇,“你到現在都沒有告訴我,為什么非要她做你的兒媳婦。”
喬一花收起了對尤真愛突然轉變的好奇,目光也從蘇明送臉上移開,“我喜歡真愛,就是這么簡單。”
她一邊說一邊往衛生間走,身上實在是熱的不得了,想沖個涼水澡。
“你高興就好。”
蘇明送跟在喬一花身后。
“不要碰我。”
“好。”
“蘇明送!”
她現在終于明白,有的人為什么會縱欲而亡,這種事情做多了,真的會死人的。
尤真愛睡了一覺醒,再下床,雙腿還是顫抖的,雙腳幾乎是拖地行走。
他們昨晚才兩次,就這樣了,那些吃了藥,玩嗨了的,不死才怪。
畜生,禽獸。
到了衛生間,站在鏡子前看到自己滿身的痕跡,她在心里使勁的罵秦向南。
‘咚咚咚’
簡單的沖了個澡,尤真愛裹著浴巾出了衛生間,手里拿著吹風氣,準備去吹頭發。
外面忽然傳來震耳欲聾的敲門聲。
這是要來抄家的嗎,這么粗暴。
“誰啊?”
她問話的音還沒落,房門已經開了,她伸長脖子朝外面探了一眼。
一看是熟悉的小身影,她便沒當回事,不然她要趕緊去穿衣服了。
她拿著吹風機走到沙發邊,找了個插頭插上,然后走在沙發上吹頭發。
小家伙的腳步隨后到了臥室,“你昨晚跟我爸爸睡覺的嗎?”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