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們吧。”秦楓側眸看了眼溫兮寧道,“現在也只能這樣了不是么。”
“好吧,我相信你們。”溫兮寧最終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不顧我還有一點不明白,白使是怎么知道秦楓的異能的,他的異能我們保密的很好,除了我和幾個心腹之外基本沒什么人知道的。”
“那肯定就是你們交接城出現了叛徒。”醉無夜不在意的擺了擺手,“常有的事,你不需要因為這種事情糾結。”
出現叛徒是常有的事?溫兮寧瞪大了眼睛,但一想外界傳的能進入欲盟的方式,他突然覺得也沒有什么問題。
畢竟在外界一直都在傳,加入欲盟的方法很簡單,只要想加入,得到了欲盟的某一個人的同意就算是加入了欲盟。
“加入你們欲盟的方法真的只需要任意一個人同意嗎?”想到這里,溫兮寧干脆出聲問道,“這樣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
“當然不是。”有些驚訝溫兮寧問問題的跳躍速度,醉無夜側眸看過來道,“所有加入欲盟的人必須都得我同意才行,當然北部的那個假欲盟不算。”
“我就說不可能這么隨意。”溫兮寧撇了撇嘴繼續問道,“言歸正傳,要是你們欲盟成功進入了白使基地,我們要怎么辦?”
“當然是反守為攻,把這些闖入你們交接城的人一舉拿下。”醉無夜陽光的笑著,露出了一口大白牙。
“無夜哥哥你又輸了。”九諳在旁邊加了一句道,“這已經是第五局了。”
“”醉無夜看著棋盤,眉頭都擰在了一起。
與此同時,交接城的西南部。
“有發現可以離開的地方嗎?”于天翻著手里的書問道。
“沒有。”江詮低聲道,“整個交接城都被異植所包圍了,現在白使基地的人正在全力的進攻交接城。”
“這一次記白使基地可真是動了大手筆。”于天翻了一頁書,“現在交接城是什么情況?”
“東部區域已經基本淪陷,不過秦楓把東部的平民都已經接到了南北部,除了戰斗的異能者之外基本沒有什么人員的傷亡。”
“現在這個時候還有心情保護平民?”合上手里的書,于天看著窗外輕笑道,“看樣子秦楓那邊并沒有怎么緊張啊,他們難道有什么應對現在這種情況的方法?”
“也許他們在等待南北部的救援。”江詮低聲道。
“如果白使能做到現在這一步的話,肯定不會希望任何人或事打擾到他們的計劃。”于天起身從窗戶里面看著已經開始被異植遮擋住的天空,低低的笑了笑道,“別的不說,我敢肯定南北部這一次絕對沒有辦法前來支援。”
說著他瞇起了眼睛,摸著窗沿厚厚的一層灰塵,微微抿起了唇,“所以我很好奇,秦楓到底有什么辦法,可以在這種情況下解救交接城。”
“難道他還有什么我們不知道的底牌?”江詮擰眉,“可是他的底牌再強,應該也沒辦法影響到現在已經全副武裝好了的白使基地吧?”
“誰知道。”于天笑了笑,“等該知道的時候我們就知道了,先不說這些了,我想問問昌黎現在怎么樣了?一直都沒有再關心他的去向。”
“他已經按照您的要求去找夫人留下來的武器資源了。”說到昌黎,江詮忍不住的問道,“大人,您現在是打算重用昌黎了嗎?”
“這倒不是。”于天擺手,“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不知道在哪里,現在跑來獻殷勤的人我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
“那您為什么還要讓他去找蘇夫人留下來的武器?”江詮不解。
“因為他一定找不到啊。”于天笑了笑道,“那批武器,就是我親自去可能都拿不出來,我現在告訴他就是想看看他到底是誰的人。”
“如果他是于玨瀛那邊的人的話,等這次于玨瀛回來,這批武器的消息百分之百的一定會傳到他的耳朵里面。”
“您要把這批武器交給于玨瀛?”江詮越發看不懂于天的做法了。
“呵。”于天回頭看向了江詮,低低的笑了笑道,“跟了我這么久你難道還不了解我么?我是想讓他死干凈。”
于天的長相沒有繼承道于玨瀛的英氣,反而有點形似蘇挽歌似的陰柔,他此時的笑容配上眼底的惡毒,使他整個人的面目都可憎了起來。
但是只有一直都跟著于天的江詮知道,這個才剛剛滿十八歲的孩子,到底經歷了一些什么。
“對了,我聽說江一鳴死了。”習慣性的將面上的戾氣壓了下去,于天坐回椅子上看著江詮道,“節哀。”
“本就道不同不相為謀。”一想到自己唯一的一個弟弟就這么悄無聲息的死在了于若水的手上,江詮的眼底還是忍不住的黯淡了些許道,“他也算是為了自己所效忠的人而死了,不足為憾。”
“你要是這么認為就好了。”于天攤手,“你看,我聽說于藍死掉的時候不是也沒有多少在意么。”
江詮看了眼于天,沒有出聲。
雖然于天的動作很隱秘,但是在于藍的死訊傳來的第二天,他還是看到于天去了他平常心情不好的時候一直待著的花園里面,呆呆的坐了一整天。
似乎看出了江詮眼底的不相信,于天擺了擺手,重新拿起書讀了起來。
“現在什么都別擔心,如果天要我死的話,我總不能逆天而行吧?況且我也沒這個本事。”
“是。”深深的看了眼于天,江詮微微屈身,退了下去。
交接城現在正處于一種危險的時期,但是南北部也同時有了一些相關的交涉,之間的氣氛十分的沉重。
“你們確定不需要葉龔的治愈系異能來治療于小姐了么?”北部的使者看著錢康,擰著眉頭問道,眼里滿是質疑。
“不需要了。”錢康淡淡道,“大小姐現在打算把所有的物資都留給我們南部抵御喪尸并且援助交接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