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東亭之所以被稱之為京城第一少。不僅僅是因為他個人的出色能力。同樣因為姚振北帶領家族走向了輝煌之路。
說起這姚振北,真可謂是四九城乃至于整個華夏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超級商人。
甚至可以說,姚振北已然成為繼秦無雙之后,四九城最具傳奇色彩的商界大亨。
華夏中富榜排名第一,而且蟬聯了五年。
這五年,姚家的商業帝國也在不斷擴張。雖說總市值在華夏僅僅排名第二,但姚家的家族資產,卻名列前茅。比起第二名超出三百億。
是貨真價實的華夏首富。
可別小看這五年的蟬聯。
以華夏今時今日的經濟發展規模,商業多元化。
能蟬聯五年,已經足以證明姚家產業鏈的豐富,版圖之遼闊。無人能敵。
明珠葉家不強大嗎?
白城董家不強大嗎?
京城四大豪門,誰又是弱者?
誰又不是在自己的領域風頭逼人?
可論及總資產,乃至于企業走勢。還真沒哪家能與姚家相提并論。
就連央視,姚振北就上過好幾次了。
紅墻內的會議,只要跟商業沾邊,他也基本不會缺席。
可以說,姚振北儼然成為國家在商業這塊的代表人。深受器重。
而他曾經在一次公開活動上的一番名言,也是至今為人流傳:“我姚振北要做的事兒,不論是什么,一定能做成。而且一定會成為行業第一。”
于是,姚振北成為商業房地產領域的頭號大鱷。年營收突破八千億的超級航母。
嗯,也就是華夏房地產第一人。
在電商領域,繼承人姚東亭也打造了市場份額第二的網購平臺。距離第一的購物平臺,只差百分之八的市場份額。
就連網絡付費,姚家也已經斥資五百億,立志要做全國第一。
姚振北甚至夸下海口,五百億不夠?那就五千億!
姚家要么不做,要做,就做第一!
“第二都不行嗎?”
某財經記者曾經問過這樣一個問題。
“你會記得奧運會銀牌得主嗎?”姚振北氣定神閑,卻又霸氣十足道。
在商界,有人將姚振北視作超人。
因為此人雖然年過六旬,可工作熱情極高。精神狀態也極好。
更有人稱其為“狂人”。
因為他不僅工作能力強,而且異常跋扈兇狠。
只要他看上的項目,只要他想進軍的行業,通通都是血流成河,大殺四方。誓要做那天下第一!
這種心態,這種對待工作的積極性。成就了姚家的不朽功業。也讓姚振北成為繼秦無雙之后,華夏商界的第一人。
姚家在京城,有一棟獨門別墅。
占地面積很大。別墅內的景致,也十分怡人。
光是園丁傭人,就不下二十人。保鏢、站崗更是超過三十人。
這所有勞務人員,卻只為姚家三口服務。
說是帝王待遇,也不過分。
曾有媒體被姚家對手煽動,發文指責姚家過的太奢侈,太資本。
按照正常的商人邏輯來說。遇到這種事兒,肯定是低調處理。等事后再秋后算賬。
可姚振北卻不這樣。
他當場就擠兌了那家媒體:“我這十年光做慈善就花了一百億。為社會提供了近十萬工作崗位。我進軍的行業,所有在我們姚氏工作的員工,拿的都是最高的薪酬,享受的都是最好的待遇。”
“你卻指責我的私生活過于奢華?”姚振北擲地有聲。“我憑什么不能讓自己過的好一點?我憑什么要省吃儉用?我是坑蒙拐騙了。還是觸犯法律了?我站著賺錢,你卻要我跪著花?”
其實在某階段,姚振北就是一個網紅。
一個深得民意的網紅。
他的直白,他的豪邁,都深受普通網民的喜愛。
再加上,這些年姚振北的確沒少做慈善。也的確像是一個莽夫,一個思維很叼絲的首富。
這種人,總是很親民,很得民心的。
但現實中,姚振北是這樣的人嗎?
他身上的確有著爽朗粗狂的一面。
可他如果真是如此無腦,如此不計后果的莽撞。他也很難走到今天。
他表現給外人看的,僅僅只是他選擇性的結果。
而他的睿智,他的步步為營,他對人性的鉆研,對商界的嗅覺能力。
他豈會輕易讓外人所知?
看看姚東亭啊。
能培養如此一個天賦絕倫的兒子。這華夏首富姚振北,會是一個莽夫嗎?
書房內。
姚東亭畢恭畢敬地站在桌前,神色平靜道:“父親。一切都已經安排好了。”
姚東亭這些年來,從沒搞過個人崇拜。
那些所謂驚艷絕倫的大佬、天才,也沒哪個能入得了姚東亭的法眼。
可他父親姚振北,卻是姚東亭唯一信服且敬仰的強者。
甚至于,他曾為父親感到不甘心。
為什么要等到秦無雙死了,父親才能嶄露頭角?
秦無雙就一定比父親更強大嗎?
至少經歷過秦無雙時代的姚東亭并不如此認為。
而這個疑惑,他也從沒向父親索要過答案。
因為他不僅崇拜父親。同樣崇拜他自己。
在某種程度上,他認為他無法回答的問題,他的父親,也一樣回答不了。
“嗯。”姚振北淡淡點頭,放下了手中的鋼筆,端起普洱抿了一口,抬眸掃視兒子。“區區一個蟊賊,不必如此緊張。”
姚東亭聞言,卻是抿唇道:“他畢竟是劍奴的徒弟。”
“我連劍奴也能驅逐出去,他的徒弟,又有何妨?”姚振北放下茶杯,微微起身。自有一股磅礴威壓席卷開來。
縱然是姚東亭,也微微有些心驚。
父親的境界,似乎又有所提升了?
“聽你的意思——”
姚振北負臂而立,站在窗前欣賞夜景:“你離開巴黎時,唐歡已是必死之人。可他卻奇跡般地活下來了?”
“是的。”姚東亭點頭道。“實在讓人費解。”
“不必費解。”姚振北悠閑道。“這世上有此起死回生之能的人,只有一個。”
“薛神醫?”姚東亭脫口而出。
“不。”姚振北淡淡搖頭。“薛神醫他老子。薛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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