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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唐歡猜測的沒有錯。一旦龍祖表現出異常。或者極其不配合上面的指示。那么他將面臨的，就不僅僅只是指控而已了。很有可能，會讓其人間蒸發。就好像上次綁架案，上面對死刑犯以及鋼琴家的去向，就是決不能活著離開華夏。
這些東西，是普通人一輩子也不可能接觸的。宋如玉卻有意無意地多次告訴了唐歡。這是一種莫大的信任。也是對他本身實力的認可。
唐歡苦笑一聲，抿唇道：“看來龍祖向我提供的那些好處，很有可能都是畫大餅。”
“嗯？”宋如玉微微挑眉。問道。“他向你承諾了什么？”
“他希望我能為他做事。甚至迎娶她的女兒。”唐歡眼神微妙地看了宋姐一眼，不等對方開口，他繼續說道。“然后。把我培養成像傅爺那么強大的男人。”
“強大么？”宋如玉心中有些異樣。
龍祖再強大，也終究只是一個涉黑的大佬。而且局限在白城一角。姥爺雖然已經退居二線。但手中的人脈和培養出來的門生。哪個不比龍祖更為強大？
姥爺說過，希望培養唐歡。讓他在軍部大放異彩。可唐歡最終還是拒絕了。
甚至，提到了自己與他的事兒。他也沒有任何遲疑。只是用——沒有任何非分之想結束了這場談話。
宋如玉有些自嘲。臉上卻依舊溫潤如玉。
她耐心凌聽完唐歡的話語，抿唇笑道：“你答應了嗎？”
“沒有。”唐歡搖搖頭。聳肩道。“我從來沒有想過當什么江湖大哥。而且——有了宋姐這番話語，我更加不會想不開了。”
宋如玉淺笑道：“算你還是個明白人。”
“當然。”唐歡咧嘴笑道。“有宋姐的諄諄教導。我怎么會去干傻事兒呢？”
“其實——你也不必太過小覷了龍祖的實力。更加不能小瞧了傅爺。”宋如玉意味深長地說道。“就連官方，也采取這樣的方式來消滅黑暗勢力。你可以想象，他們背后的關系已經復雜到什么地步了。”
“官方，何曾向惡勢力低過頭？尤其是如今這般強大的當局？”宋如玉慢條斯理地說道。“小看敵人，是不可取的。更是不明智的。”
“我明白。”唐歡微微一笑，點頭道。“我當然不會小看這兩位江湖大哥。但要讓我高估他們——”
唐歡咧嘴一笑，瞇眼說道：“也犯不上。”
“誰值得你高估？”宋如玉看了唐歡一眼。
“宋姐。”唐歡脫口而出。
“我？”宋如玉微微一怔。那絕美的臉龐上，露出了一抹意外之色。“我有什么值得你高估的？”
“美麗、大方、神秘，身世無敵。卻又這么的善解人意，溫柔寬容。”唐歡說了一大堆的贊美之詞。“我特別想知道，上帝為什么這么不公平。把所有優點都堆砌到了宋姐的身上。這還讓別人怎么活？”
宋如玉啞然失笑，忍不住白了唐歡一眼：“你這個家伙，就算把宋姐哄上了天，也沒什么好處可拿呢。”
“天地良心。”唐歡舉起手，恢復了調皮搗蛋的本色。“我對宋姐只有純粹的崇拜，從來沒想過從宋姐身上拿到任何好處。”
“是嗎？”宋如玉微微瞇起眸子。一抹智慧的光芒浮現出來。“那你上次委托我幫盛天。不算拿好處嗎？”
哪有這么認死理的？
宋姐，你變了。
變得不再善解人意。也沒了以往的風度翩翩…
“我錯了。”唐歡輕嘆一聲，有些感慨道。“我必須在剛才的贊美中，再添上一個詞匯。”
“哪個？”宋如玉輕笑道。“惡毒？小氣？斤斤計較？”
“可愛。”唐歡一本正經道。“宋姐開起玩笑來。實在可愛。”
歡歡，我看好你！
歡哥為自己點贊。
如此平地起驚雷的馬屁，都難不倒自己。這世界上還有什么樣的難題是自己解決不了的？
本是心如平鏡的宋如玉在與唐歡聊了這么一會兒之后，心情竟是詭異般的愉悅了許多。
這是很少有人能夠做到的。
在首都那個圈子，宋如玉向來以溫婉卻不可接近著稱。就連梁吉成，也覺得兒時的玩伴不再親密。更加難以追求。
唯獨眼前這個年紀不大，也沒什么身世背景的年輕家伙，才能讓宋如玉古井無波的心境有些波動。
臉上的笑容，也變得誠懇起來。
本來的疏遠，在這不到半個鐘頭的聊天，就慢慢拉近了。
她淺笑一聲，輕聲道：“你這家伙，嘴巴越來越會說話了。”
“那也得看和誰聊天。”唐歡微微挑眉，一臉不屑道。“換做傅爺龍祖那群大混子。我可不會這么有耐心。”
略一停頓，唐歡笑瞇瞇地說道：“也就是我尊重敬愛的宋姐了。”
“你對我竟然還有敬愛之情？”宋如玉搖頭笑道。“這可不是同輩人該有的情緒。”
“那就換一個。”唐歡板正道。
“換個什么詞？”宋如玉頗有興致的問道。
“敬愛不行，那就仰慕？”唐歡斟酌了一下。
事實上，放眼白城，仰慕宋姐的人不計其數。男女都有。而在首都，就更多了。
畢竟白城知曉宋如玉身份的不多，而在首都，尤其是圈內，就太繁重了。
這個在唐歡看來并不奇怪的詞，聽入宋如玉的耳中，卻格外的令人發緊。
仰慕除了有敬仰之一，更有愛慕之情。
這個對自己完全沒有非分之想的小家伙，真的仰慕自己么？
又或者，僅僅是因為不愿得罪自己，才這般說？
宋如玉端起酒杯，輕抿一口道：“早就聽說龍香是江湖第一美人。你真的沒有興趣嗎？龍祖可是放話了，只要你同意。立刻就可以安排你們完婚。”
伺候媳婦吃了晚飯就回來洗澡碼字。很困，眼睛都睜不開了。明兒還要早起去做術前準備。但想到大家還在等更新，怎么也得把第三章熬出來。
PS：我很勤勞，很勤勞…
20122015傲宇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