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胡覺文興奮不已的離開后,荊建與丁升又找了家咖啡館。
發覺丁升似乎欲言又止,荊建笑著解釋說:“想問我為啥會答應胡總?那是為了我們的計劃做預演。如果這里能發現什么問題,我們還能夠及時彌補上。雖然香港和好萊塢的情況肯定不同,但整套計劃基本很類似,就當是一場演習。”
丁升也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大驚小怪。說到底,就不過2000萬港幣,與未來好萊塢的計劃相比,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大數目。于是他就笑道:“荊少,說演習,我贊同付這筆學費。可你所說的抗戰神劇真有把握嗎?能不虧錢還是不虧的好啊!”
荊建同樣笑了:“有沒有把握看結果。我給你半年,給我看到這兩部影片的成品。要按照我的方案來,劇本和影片我都要審核。邀請大陸的導演可以,但不接受我們拍攝思路和最終剪輯權的一律不要。情愿去請那些年輕導演。還有,特效不用好萊塢的,那里太貴。也不用香港的,太粗糙。到大陸想想辦法,最好能有什么土辦法。應該八一的煙火特效很有名,可以找他們來。當然,大陸現在沒有的飛車,也可以找香港幫忙。”
“沒問題。”丁升笑著答應。反正他自己已經有一大群手下,具體工作都有專人負責。丁升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荊少,如果按您的計劃,我們就該加快收購版權。可現在收購版權的難度很大,除非是很高的溢價,否則根本拿不到手。”
“哦?那你有什么想法?”
“我是這么想的。我們……”
沃爾舍姆是英國一家連鎖百貨的繼承人。這次來羊城參加廣交會,無非是家里給他一個機會學習,畢竟廣交會在歐美國家稍稍有了些名氣,有時候會淘到一些便宜貨。
不過沃爾舍姆正是愛玩鬧的年紀。談生意自有家族公司的談判代表,他就帶著照相機和市場最新出的日本手持攝像機,在羊城各風景點到處拍攝,想要挖掘出這個神秘東方國家的秘密。
這一天,正當沃爾舍姆江邊流連取景的時候,突然發現遠處有倆位很眼熟的西方美女。而且她們倆并沒有墨鏡棒球帽什么的遮掩,因此沃爾舍姆稍一回憶,就立刻想起,這倆人竟然是好萊塢的明星麥婷和新生代的流行歌星露米娜。
沃爾舍姆一下子就興奮起來,對著倆女偷偷拍了幾張照片,接著就想上前要求合影簽名,最好能搭訕幾句,甚至還帶著一絲絲某種幻想。
然而就在這時候,突然看到一個東方面孔的年輕人走來,他笑著很自然的站到倆女中間,并且摟住了倆女的腰,很親熱的說說笑笑起來。
“臥靠!”沃爾舍姆感覺自己的心瞬間破碎。可接著又變得興奮無比,英國人嘛,這不是一個人在戰斗,《太陽報》的狗仔隊之魂在熊熊燃燒。
沃爾舍姆立刻躲藏在一顆大樹后面,取出攝像機,對準焦距。不過這時候家用攝像機的清晰度太低,于是沃爾舍姆不僅一邊在拍攝,一邊還拿出照相機抽空拍上幾張……
荊建他們并沒有發現有人在遠處偷拍。其實在中國,他們幾個都相當放松,街頭上可以很自由,根本就沒幾個能認出他們。
而在這時,荊建正好在說上次在羊城的趣事:“……你們要小心,我們中國是很保守的國家。上次我和諾娜告別,就來了個吻面禮,接著就被抓進警察局了。所以以后我們要保持五米以上的距離,還要裝作不認識。別笑!都嚴肅點!否則你們有坐牢的危險,并且能戴著手銬上頭條。”
麥婷和露米娜根本就不信,荊建的雙手還很不老實的摟著她們的腰呢。一陣花枝亂顫,露米娜突然想起了惡作劇:“麥婷,我們親他一下,讓他去坐牢!嘻嘻嘻!”
遭遇偷襲,荊建左右臉上立刻印上了兩道紅唇印,見倆女嬌笑的想要逃,荊建“大怒”,開始了老鷹捉小雞,準備在她們身上報復回來……
“上帝!”沃爾舍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舔了舔嘴唇,繼續自己的拍攝。隨后三人的打打鬧鬧簡直是“不堪入目”,直到把膠卷全部拍完,沃爾舍姆這才依依不舍的停止。他第一時間趕回自己所住的賓館,卻突然想到紅色國家的特工是萬分可怕。于是沃爾舍姆也不敢去找照相館沖印,等自己公司的談判代表一回賓館,就交代了一聲,急匆匆購買了最近的一架班機,飛回了英國……
三天以后,《太陽報》頭條刊登出照片,并且標題醒目震驚!誰把麥婷和露米娜同時騙上床?
全球媒體頓時嘩然。說實話,對歐美影星、歌星的丑聞,廣大吃瓜群眾早已經免疫。像歐美搖滾歌星,不嗨藥、不亂搞,都不好意思出門打招呼。而好萊塢的那些影星,睡服已經不是什么潛規則,而是公開的明規則。還有什么性病傳聞、搶男人懷孕為奧斯卡等等。人民群眾的雙眼早就擦亮了,明白熒幕上形象和實際生活中千萬別聯系在一起。
哪里像東方那些國家?一丑聞就是一觸就死,談個戀愛還會有粉絲要死要活。哪里來那么多的玻璃心?只能說,受教育的程度還很不夠。
不過那僅僅就是一般的丑聞,《太陽報》的這條新聞就太勁爆了。居然一起上床?這簡直……太讓人興奮啦!
麥婷和露米娜還在羊城優哉游哉的游玩,她們的經紀公司電話都要被打爆。而且一時還聯系不上,只能緊急危機公關:“麥婷小姐(露米娜小姐)確實在中國渡假,但所有的謠言都是不真實的。不能僅憑幾張照片就制造讓人不愉快的新聞。我們將發出警告,將會動用法律對付那些不負責任的媒體,也希望有些媒體不要再制造、傳播這些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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