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等候:、、、、、、、、、
屋里彌漫著一股濃濃的嘲諷味道。而且荊建根本就是未加掩飾,也根本不管調查組已經是一片尷尬。
帶著微笑,荊建不緊不慢的繼續道:二戰時期,日本有個搖身一變的民科,也就是民間科學家,帶雙引號的那種,他曾經研究出從稻草中提取絲棉的黑科技,并且以此為誘餌騙過許多人,并詐騙了大量資金。隨后這個日本民科覺得這世上真的傻子騙不完,于是又有了水變油的新明
荊建同志,你這是什么態度?一旁的那位調查組的中年女人有些惱羞成怒。
而柳秘書舉手阻止了那個女人,暗暗嘆息一聲,反而給荊建敬了一根煙:你繼續,我們就想了解全部內容。相對而言,這位柳秘書起碼城府就好了許多。
荊建并不在意他們的態度,點上煙:那個東瀛民科一開始就向日本6軍推銷自己的水變油的明,但未獲成功。不過日本6海軍矛盾重重,相互之間并不交換信息,這讓他抓住了漏洞,接著騙日本海軍,并且到處宣傳,并且獲得許多并不精通科學的權勢人物的支持。也許那些權勢人物確實出于公心,然而他們的支持立刻酵,更讓這位民科贏得更多日本高層人物的信任。
柳秘書眼皮直跳,即有些欣賞,又有些感嘆:初生牛犢不怕虎,這樣的隱射已經夠直接囂張。你小子還真敢說?
而在吞云吐霧中,荊建笑道:難道當時日本技術人員不知道是騙局嗎?當然表示懷疑,起碼6軍就一口回絕。可是海軍相信了呀?誰呀?山本五十六,有名吧?可見會打仗的,不一定懂江湖騙術。
這一句,使得所有人眼皮都在跳,聽到這樣傻大膽的話,屋子里已經是鴉雀無聲。
于是山本五十六立刻進行試驗,并且全程監視實驗進展。由于監督嚴密,幾晝夜后,實驗當然毫無成果。然而人員疲憊不堪之時,那位民科突然宣布試驗成功,并向眾人展示事先裝有汽油的瓶子。幸好,所有實驗瓶都事先做好標記,檢查時現那只汽油瓶并非作有標記的實驗瓶,因而揭穿了騙局。可笑吧?我再問問,我們的實驗有專人在場嗎?各個環節監督嗎?是否只允許我們的人動手,那個民科只能動口,決不允許動手?一個騙子團伙用一個魔術欺騙了所有人,甚至迫害那些質疑的科研人員?真可笑,解放那么多年,我們居然連日本軍國主義分子都不如?那還搞啥四化?說啥科學技術現代化?索性魔術救國去吧!
這話已經完全撕破臉。其實出現騙子受騙上當,那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荊建并不愿意狗拿耗子,那是警察該管的事。然而居然動用行政手段為騙子張目?荊建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搞科研外行胡亂指揮還不算,還有搞一言堂?難道對質疑就該抓就抓該調查就調查嗎?
這就類似某人被騙,路人好心提醒,這個有權有勢的某人非但執迷不悟,還動用權勢迫害那個路人?因此荊建感到非常的憤怒。
柳秘書他們一片沉默。過了好一陣,邊上那個做記錄的年輕人啞著嗓子問道:荊建同志,您說的那些都是真的嗎?
在這個年代,根本就沒有什么搜索因此知識的獲得相當稀缺,除非大量書籍,并且有極佳的記憶力,否則這些花邊新聞根本是很難獲得。因此聽到荊建這兩段故事,柳秘書他們全都相當的震驚。
荊建微微一笑:有美國總統有汽車大亨有海軍大將,這事核實起來很容易吧?柳秘書,您是學什么的?
哦,我是文科歷史專業。柳秘書連忙回答。
那就好,以史為鑒,那能少走許多彎路。不知不覺中,荊建已經反客為主,掌握住談話的主動。而荊建也準備點到為止,結束今天這場很荒唐荒謬的審查。
然而就在此時,那位中年女子突然反駁:科學本身就有不少未解之謎。而顏大師的氣功總不會假的吧?他功后改變了物質的性質,雖然不能在科學上研究出原理,甚至顏大師自己都說不清,但功后,出現什么新材料也是有極大的可能。
荊建微笑著搖搖頭,沒想到眼前這位還是狂信徒:我剛才說了,以史為鑒!柳秘書是學歷史的,應該知道許多這樣的情況。借著玩把戲雜技吃香灰免費看病練功結社什么的,先是騙財騙色,后來覺得不夠了,捏造自己佛子的身份,隨后野心膨脹,佛的兒子還不過癮,要當天的兒子?索性造反?可笑,源頭上不重視,還等著以后爛攤子嗎?
這話過了啊?聽到荊建言辭激烈,柳秘書臉上燒的慌,我們還是黨領導,絕對反對封建迷信,老百姓也擁護吧?
啪!荊建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把所有人都嚇了一跳,那打擊反動道會盟是做啥?這還沒過幾年呢,反動道會盟的審判資料都在,看看現在那些所謂的大師做的事?你們都眼瞎了就不會比較?孫書記,您今天別攔,有些話我小荊不吐不快。我們是做宣傳工作的,難道就對這樣的烏煙瘴氣視而不見?明確告訴你們,這做不到!
到最后,柳秘書等人算是灰溜溜的離開。今天算是顏面掃地,幾乎就是被荊建指著鼻子在罵。
然而等柳秘書他們離開后,孫書記就有些擔心:小荊,我個人肯定支持你的觀點,現在社會上確實群魔亂舞,是該治治了。可你也要注意方式方法,剛才那種語氣是不是太過了呢?你還有前途,陷在這種事里沒必要。孫書記是隱隱知道柳秘書他們的背景,就怕罵了小的,來了老的。
荊建笑了:孫大姐,以后我會注意。但那個張工被抓,實在太過分了呀?事實上,荊建根本就不怕什么打擊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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