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佬他們并未發現,在萬和酒樓的底部,已經安放好的一只只炸‘藥’包。,。而隨著建國等人的離開,負責安放炸‘藥’的同伴早已經連接好線路,并且拿著手中的電纜卷線盤同樣快速離開。等到離開幾十米的距離,跳進準備好的隱蔽處,最后檢查了一遍線路,用力往下一按,就聽到一聲巨響,整座酒樓被炸的騰空而起,隨后就被巨大的煙塵籠罩,整體的坍塌下來……
“靠!”看著爆炸的場景,建國咧嘴笑著,嘴里的煙頭不知覺的掉落在地。無疑,在這樣的大威力爆破中,絕不會存在什么幸存者。
而邊上的同伴打趣道:“建國,不是一百米內天下無敵嗎?你到那一百米之內去試試?”
“艸!”建國笑罵,“以為我和你一樣傻嗎?快撤啦!”
而香港的英軍軍營里,響起了緊急集合的哨音。部隊很快就集合好,帶隊的英軍軍官下令道:“接到命令,香港暴‘亂’,立刻按計劃執行戒嚴令!”
不一會兒,軍營中駛出了一長隊的軍車,最前和最后的都是幾輛輪式裝甲車,而中央的除了指揮裝甲車外,還有運兵車上好幾個連隊的廓爾喀士兵。
望遠鏡中,看到軍營中駛出軍車,站在遠方樓頂上的王曉舉起對講機:“注意,英軍出動,五分鐘后到達位置。按原定計劃執行,注意:咱是游擊戰老祖宗,就別玩的太狠。戰術用最簡單的那個。勝之不武啊!俺這老爺們受不了那群土人哭鼻子啊啊!”
“關你屁事!”
“艸!就你屁話多!”
“我就當你在放屁!”
對講機里傳來一陣笑罵聲……
沒多久,英軍車隊駛入一條街道,那是香港老街,兩邊的樓房并立,道路顯得相當狹窄。坐在指揮車里的英軍軍官還相當放松,連軍車里的廓爾喀士兵都在打量著兩邊的風景。距離事發地點還有一段路,無非是幾個匪徒。當英軍趕到的時候,他們還能擋住裝甲車、機炮和步槍嗎?
然而當整個車隊都進入到這條街道,突然,前后方都聽到“嗖嗖”聲,就見幾枚火箭彈隨著明亮的閃光,向最前方和最后方的輪式裝甲車飛去。幾聲爆炸聲,被擊穿的裝甲車冒出滾滾濃煙,裝甲車里的士兵全體陣亡,而擊毀的裝甲車把整個車隊都堵在了這條街道上。
“敵襲——!”指揮車上的英軍軍官高喊道。他倒是‘挺’勇敢,打開了指揮車上方蓋子,揮舞著手槍,“找到襲擊者,消滅他們——!”
廓爾喀士兵紛紛跳下軍車,借著車輛的掩護,準備分成兩隊,向前后兩端沖去……
就在此時,在相隔兩幢樓的樓頂上,已經架好了十幾只斜放著的油桶。一聲號令,油桶里的發‘射’‘藥’被相繼點燃,隨著一聲聲的悶響聲,一只只十公斤左右,捆扎成圓盤形的炸‘藥’包越過前面的樓頂,晃晃悠悠的往英軍車隊所在的街道上落下……
這就是解放軍歷史上很著名的沒良心炮。制造使用都相當簡單,與重型臼炮有著某種相似之處,大仰角使用,‘射’程較近,但威力相當驚人。
樓頂上的那幾個人訓練有素,簡單的‘操’作后,又是一聲令下,就見第二輪的炸‘藥’包發‘射’了出去……
直到此時,第一輪的炸‘藥’包才相繼掉落到地面上,接二連三的猛烈爆炸,頓時是人仰馬翻。而廓爾喀士兵的隊形相當密集,恰好能發揮出炸‘藥’包的威力。殘肢鮮血橫飛,一片鬼哭狼嚎,活著的士兵抱頭鼠竄,有些‘精’神失常的還發泄般的喊叫到處開槍。然而還沒完,第二輪的炸‘藥’包再次炸響,而整條街道已經變成了修羅場……
而那位勇敢的英軍軍官已經趴到在車頂上,身上并無傷口,卻七孔流血,是被巨大的沖擊‘波’活活震死。而躲藏在指揮車里的副官運氣‘挺’好,毫發未傷,拿著步話機不斷的喊話:“總部、總部,我們營遇襲,傷亡慘重,希望盡快增援!……”
存活下的英軍部隊已經完全失控,對著周圍每一處可疑目標四處‘射’擊。槍聲大作下,其實根本就是草木皆兵。以為每一處都是目標,實際上根本分不清哪里是真正的目標。而埋伏的那些人早已經撤離現場,駕著車駛離了。掐頭掐尾炸中間,一擊而退,這才是游擊戰的‘精’髓!
到了此時,港英政fǔ和駐港英軍已經是一片‘混’‘亂’,到處是壞消息,又摻雜著不少謠言,根本就‘摸’不清具體發生的情況。甚至英軍進入到戰備狀態,而軍用機場的停機坪上,幾架英軍直升機也已經加載武器,做著起飛前最后的準備。
然而遠處突然冒出了幾道火焰,對著停機坪越飛越近,又是一‘門’六管107火箭炮發‘射’,轉眼之間就呼嘯而下。
一枚火箭彈恰好擊中一架直升機,把直升機一下子炸成兩截。而另一枚更是擊中地勤駕駛的彈‘藥’車,猛烈的殉爆聲中,停機坪上連人帶機全部被爆炸的火焰吞沒,而軍用機場上立刻升騰起高高的蘑菇云……
“Fuck!Fuck!他們是戰爭!他們是針對英軍!”不斷傳來令人暈厥的戰報,使得英軍司令在指揮部里對著港英官員在大吼。
“無論是暴‘亂’,還是戰爭,都需要你的部隊!”港督同樣在大吼,“我命令你全軍出動!”
“我要保衛碼頭、軍營、軍艦,還有狗娘養的機場。”英軍司令已經情緒失控,“我需要唐寧街的授權,我派不出那么多的部隊。你的警察呢?警察呢?”
“我會讓警察配合你行動。冷靜些,我們要共赴難關!”
足足爭吵了半個多小時,甚至聯絡了英國本土,英軍才在警察的配合下,出現在香港街頭,開始在每個街口設立崗哨,執行戒嚴令。而到了此時,蔣文意在市區的人員早已經全體撤退,只留下了一個滿目蒼痍的“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