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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著咖啡,看著手中的《洛杉磯時報》,荊建“噗嗤”樂了。趙霞吃著早餐,白了一眼:“咋啦?看報紙都能傻樂?”近些天,趙霞似乎經常發些小脾氣。
“哈哈,霞兒。”荊建笑著放下報紙,“我那部影片獲得了奧斯卡五項提名,最滑稽的是,我居然獲得最佳男配角的提名。哈哈哈!”這完全有些出乎意料,只能說,現在美國政府民間都對中國很有好感,而荊建的名聲也足夠的響亮,里面肯定有不少印象分。
“是嗎?你還有表演天賦?”趙霞也感覺很有趣。突然,又語帶嘲諷,“是呀,就會在俺這種傻女人面前表演。”
“……”荊建又拿起報紙,開始裝傻。
趙霞氣呼呼的喝了口果汁:“那些電影藝術家咋就瞎了眼,會給你提名?”
“呵呵。我前后花了超過200萬美元。現在五個提名,還要加50萬獎金。”荊建笑著解釋。
“啊?你這是賄賂來的呀?”趙霞大為驚訝。
“那叫公關!你說的太難聽了。”荊建笑道,“聘請的公關公司,那是規則內的競爭。”
奧斯卡獎是由美國電影藝術和科學學院的一千多名成員投票產生。雖然禁止金錢拉票,但還有有不少擦邊球。比如說,有不少成員已經淡出電影圈,一年都看不了幾場電影;又比如說,有些成員已經很窮。而這里就有不少操作的空間。
一般來說,給每名成員寄盤錄像帶,這起碼要做到。而財大氣粗的,像荊建這次,全都奉送一臺最新款的錄像機。而且還有放映招待會,參加的成員每人一份“小禮品”。至于私底下的金錢交易?反正由公關公司去操作。
對荊建恬不知恥般的炫耀,趙霞嗤之以鼻:“原來你是這樣拿到的提名?作弊!道德敗壞!”
“誒誒。”荊建笑道,“我可是你男人哈!不說了,有沒有興趣一起參加?雖然肯定沒獲獎的機會,你也可以見見那些好萊塢大明星,都是些大活人啊?”
“呸!我可不去。你找你的波斯貓、金發貓去吧!”
荊建笑著搖搖頭,繼續看報紙。而趙霞依然在生悶氣。前些日子,她遠遠的見到了秦姿,居然推著一輛嬰兒車?想到自己的肚子那么不爭氣,趙霞已經是著急上火了……
到最后,趙霞依然拒絕陪同荊建前去頒獎典禮。不過荊建很熟悉趙霞的性格,她確實不怎么喜歡拋頭露面。所以在頒獎的那一天,荊建就單身來到神圣公民大禮堂。
洛杉磯的神圣公民大禮堂,一直是奧斯卡獎傳統的頒獎地點。直到后來規模的擴大和向全球轉播,才更改到其他地點。然而在這一天,就是電影界一年一度的盛會。男女嘉賓千姿百艷,在鎂光燈閃爍下,紛紛踏上這條榮耀的紅地毯。
荊建快速的走過紅地毯,并未多加逗留,他今天主要是來捧場的,沒必要在影迷面前表現。當荊建坐上自己的座位,發現劇組成員幾乎全部到來,甚至張五郎都從香港趕了過來。
一一寒暄握手,荊建笑問張五郎:“五哥!香港那邊怎么樣?”
張五郎笑著搖頭:“我拍的那兩部都才過千萬。三毛哥不錯,剛落畫的那部有2400萬,開門紅啊!”
荊建安慰道:“賺錢就可以啦,你拍的都是小成本啊?”
張五郎道:“當導演還有許多不足。荊少,如果你以后再掌鏡,我還想到好萊塢多學習。”
見頒獎典禮快要開始,荊建笑著點頭:“看機會。應該可以啦!“
這一屆奧斯卡頒獎典禮比較有趣,并沒有安排主持人。不過氣氛同樣的熱烈。首先是最佳服裝和最佳長篇動畫,不出所料被《危險的交往》和皮克斯動畫工廠的《錫玩具》獲得,打破了迪士尼在動畫獎的長期壟斷。
不過在當時,誰也不會想到,隨后皮克斯動畫工廠會創作出一大批膾炙人口的動畫片,像《玩具總動員》、《怪物工廠》等,甚至撼動了迪士尼在動畫片的地位。要不是他的老板史蒂夫喬布斯回到蘋果,同意被迪士尼收購,說不定真的會表演一場《雙雄會》。
隨后依然是幾個小獎項。終于到了第一個提名——最佳男配角的時刻。當上屆的最佳女配角奧林匹婭杜卡基斯作為頒獎嘉賓,介紹著各個提名獲得者,并且讀到“布蘭布爾“的時候,全場爆發出一陣善意的笑聲。不得不說,現在的荊建已經是好萊塢最出名的中國人。
然而最終并沒有爆冷門,最佳男配角被凱文克蘭獲得,他在《一條叫旺達的魚》中表演出色,可謂是名至實歸。而荊建同樣為他獻上了熱烈的掌聲。
頒獎典禮繼續,依然是幾個小獎項,荊建突然感覺有點奇怪,問身邊的柳帕金道:“怎么露米娜沒在?今天她不是也獲得提名了嗎?”
柳帕金笑道:“她在后臺,等會兒是表演嘉賓。難道你不知道?”
荊建笑笑:“有些日子沒聯系了。第二部怎么樣?”
“已經殺青,正在剪輯。”
荊建并未發覺,柳帕金的笑容有些不自然:“首映禮我肯定參加。安排什么時候上映?”
“暑期檔吧!日期還未最終確定。”
說話之間,已經到第二個提名的時刻。最佳原創劇本中,菲利普同樣獲得提名。而菲利普的表情相當緊張,可是當嘉賓念到“雨人”的時候,只能遺憾的長嘆了一聲。這次的對手實在太強勁,而《雨人》無論是藝術性,還是賣座情況,都不失為一部經典影片。
終于出現了露米娜的表演,她一身清涼,青春活力,載歌載舞的演唱了一曲,使得氣氛變得熱烈。尤其是見到底下的荊建,露米娜還調皮的招招手,引來了一陣大笑,甚至連攝像機都給了荊建幾個特寫。
一旁的柳帕金開玩笑道:“布蘭布爾,你又要登上新聞了。”
荊建同樣顯得很無奈:“純潔的友誼,就那么難嗎?”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