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再次等候分類:
軟玉溫香,嫩蕊嬌香蝶恣采;露滴花開,牡丹經雨泣殘陽……
每逢荊建介紹起商業操作,曹海燕總是情動似火。直到進入賢者時刻,還主動為荊建點煙,偎依在荊建懷中,笑問:“那樣說起來,你那個足球俱樂部真的是在燒錢?”
“哪里?”荊建的手游動著。對他來說,一箭得彩并不算什么本事,一箭雙雕、一箭三四雕……,那才是正常發揮。除了英鎊危機、廣告效應、推動俱樂部未來上市之外,俱樂部本身也能取得一些經營的成績,“剛才你聽的是支出,俱樂部其實有收入。球場和訓練基地算是固定投資。轉入的那些球員身價不跌的話,同樣能夠保值。此外,今年轉出的球員,加上壓縮青訓營的規模,已經收入700萬英鎊左右。門票銷售情況良好,套票已經銷售6000多套,全年的門票收入肯定超過350萬。”
“此外,球衣和紀念品預計能有上百萬,轉播費能分到五、六十萬。球衣胸前廣告已經賣出,冰山網絡,三年一百五十萬。耐克兩年六十萬加運動裝備。還有,廣告牌的銷售……嘿嘿。”
“怎么啦?”聽荊建笑的得意,曹海燕好奇的仰起頭。
“按我的吩咐,都換成了三面翻廣告牌,增加的廣告費能有六十幾萬,達到一百四十萬。而且……燕燕,知道嗎?三面翻廣告牌是我發明的。”荊建得意的揚起下巴。
“啊?你?”曹海燕一臉驚愕。
當時與皮克斯交談的時候,荊建驚訝發現,目前根本就沒出現那種三面翻的廣告牌。反正想到就做,荊建立刻安排專業事務所出面,在各個主要國家申請了專利。而且這就是個創意,制作反而相當簡單。并且還讓崇名島的包裝廠制作,就在前些天,第一批三面翻廣告牌已經駛離了滬江港。
就像是天上掉餡餅,由于三面翻廣告牌廣泛使用在車站、機場、碼頭、體育場、大型建筑的墻面和樓頂等戶外,市場前景很廣闊,以后光每年的專利費,荊建就起碼能獲得上百萬美元。更不要說,滬江包裝廠的銷售收入了。
不過,荊建得意的可不是錢這個方面。對曹海燕笑著炫耀:“知道嗎?以后就叫哥哥我發明家。燕妹子,叫聲讓俺聽聽?”
“死樣!”曹海燕啐道,嬌笑不已。望著床頭裝有對戒的那只盒子,曹海燕眼珠一轉,心中在想,“停藥已經滿半年了吧?”接著,翻身就騎到荊建的身上……
香港,德寶電影的辦公室里,丁升正與洪金保閑談。洪金保顯得很無奈:“升哥、升爺,你是一步登天,潘公子是抱得美人歸,公司已經停工好幾個月。給個準信,還拍不拍電影?如果還沒有投資,不如趁早結業。”
“三毛哥,急什么?”丁升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茶,“荊少在度假,影院都在裝修,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能不急?不是裝修快結束了嗎?再不開工,手下的藝人都快要過檔走了。”洪金保沒好氣道。
丁升今天是有備而來:“三毛哥,明人不說暗話。剛聯系上荊少,他的原話:荊少他很尊重你。繼不繼續下去?他老人家看你的意思。”
“我的意思?”洪金保聽糊涂了。
丁升微微一笑:“兩個選擇:如果三毛哥你想結業,那就結業嘍。荊少個人再補你100萬遣散費,謝謝你這幾年的辛苦。如果你想要公司,全部股份都可以給你,不需要你一毛錢。就是有一點,無論是之前,還是以后,所有影片的版權都歸種子傳媒。”
“為什么?”洪金保越聽越糊涂。作為此時香港最有影響力的三大電影公司之一,德寶就算再差,爛船也有三分釘。沒想到那位荊少一言不合,居然就送給自己了?洪金保簡直懷疑,這里面有沒有貓膩?至于版權?香港電影從未有后續版權開發的慣例。換句話說,版權根本就不值錢。
丁升聳聳肩:“三毛哥,能不能等會兒一起說?”
“升哥,你說。”
“第二種選擇,從現在起,到明年年底,荊少保證總投資不會少于5000萬,并且另外拉投資不少于一億……”
“一億五千萬?”不愧為動作明星,最靈活的胖紙,洪金保驚訝的跳了起來。現在的香港電影,還未像未來幾年那么瘋狂,200萬已經是周潤發等一線影星的片酬,500萬已經算是大投資。如果是一億五千萬,完全能大投資30部電影。這是什么概念?10天就能上映一部,才勉強擠滿種子院線的檔期。而且這可能嗎?賣座的電影,哪部不放映一、兩個月?換句話說,就算能拍完,也沒電影院放映。
“沒必要那么激動吧?我們荊少向來玩大手筆的。大水喉就要有大水喉的樣子嘛。”丁升笑道,“三毛哥,你怕沒地方放?告訴你個最新消息,大馬和菲律賓的華人院線,我們種子院線已經收購。寶島、泰國、印尼的都在談。還有英國,我們也收購了一條院線。六叔威不威?當年華人電影圈的電影大亨?能和現在的荊少比嗎?”
“玩那么大?”洪金保目瞪口呆。
丁升很享受洪金保這樣的目光。他笑道:“慢慢看吧。別忘記,荊少是大陸人,難道對內地電影院線沒想法?不怕你沒地方放,就怕沒好的電影啊。”
洪金保漸漸的冷靜下來:“升哥,明白點,我做武行的,不食腦,人笨。荊少要我做些什么?”
“當然要你管公司嘍。”拿出幾張紙,遞給洪金保。丁升說道,“你先看看,這是荊少的要求。以后德寶……哦,如果愿意繼續合作的話,最好能改名為種寶。就是種寶拍的任何電影,都需要滿足上面的要求。當然,不怎么符合實際的,可以商量著修改。”
“哦?”帶著疑惑,洪金保開始看起紙上的內容。可當他粗粗瀏覽了一遍,就再次驚叫著跳起,“拜托,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