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荊建掛上電話,臉上帶著一絲壞笑,露米娜忍不住白了一眼:“肯定又想欺負人。”
荊建笑笑,把蜂窩電話往后座一扔:“走,忘了恐嚇你,我在中國是大學舞蹈隊的。”
“哈哈哈!”露米娜仰頭大笑三聲,她接受的可是專業舞蹈訓練。不過看了一眼蜂窩電話,眼中就有些羨慕,“這么貴重的東西,就扔車里嗎?”
“難道背著它跳舞嗎?我還要托著你空中旋轉呢。”現在的蜂窩電話,分量十足,裝逼確實有派頭,可拿在手中就相當笨重。
“拜托,這是舞會,不是芭蕾。”
“放心,你在空中的時候,我會松手的。”
“……混蛋,混蛋惡霸。”
剛才已經與江之幀約好,明天倆人見面。本來這條線,荊建并不準備動用,由于兩岸的政治局勢,多少也有點小麻煩。然而現在被美國證監會一逼,那就……勉為其難的去撿錢吧!
彩燈旋轉、節奏強勁,重金屬樂曲聲中,一對對青年男女在**狂舞。終于一曲結束,荊建與露米娜說笑著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無視露米娜挑釁的目光,一口喝下大半杯的冰蘇打水。不得不承認,這傻妞舞跳的確實好,而且身材一級棒,尤其是熱褲下修長的腿,很吸引男人的目光。
“嗨。”米爾斯帶著兩位女伴也回到桌旁,一位是他的女友,另一位是給荊建尋找的舞伴,她名叫維亞。沒想到突然就來了露米娜,也只能輪番著玩了。
“下一支舞該我了吧?”雖然是和荊建說話,但維亞的目光卻注視著露米娜。荊建很熟悉那種目光,有那么一種爭風吃醋的味道。也許今天米爾斯的邀請有點別有用意,很顯然,是想把這位維亞介紹給自己。
而露米娜目不斜視,一副很酷很漠視的表情。很有趣,有的時候,女人之間的暗戰會無所不在。
“那就最后一支。”荊建微笑道。
維亞很吃驚,轉頭看向荊建:“這么早?今天可是周末?”
“抱歉,明天有事。如果你們也想要走,可以搭我的車。”荊建對這樣的夜生活沒多大興趣。而且這位維亞明顯是來釣凱子的。荊建無所謂來個超友誼,無非今天沒興趣罷了。
“好吧!你們先走。”米爾斯揮揮手,“那我們再玩會兒。”
樂曲響起,是一曲慢舞,荊建伸手,邀請維亞進入舞池。一張紙條塞入荊建的手中,維亞嫵媚的一笑:“這是我的電話。你的呢?”
荊建笑笑,給了維亞一張名片:“我會等你的電話。”聽介紹,維亞是電影學院表演系的,而且相貌身材能有8、90分,有點混血,別有風味,荊建并不介意偶爾打打野食。
一切盡在不言中。曖昧的一舞結束,荊建回到桌旁。突然發現,一位人高馬大高荊建大半個頭的白人青年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并且還不斷的向著露米娜獻殷勤。
“我走了。”荊建打斷那白人青年的話,問露米娜,“你走不走?”如果露米娜想繼續玩,荊建也不會去干涉她的私生活。
“對不起,我男友生氣了。再見,寶貝。”露米娜對那白人青年飛了一個媚眼,卻又裝作很無奈,走到荊建身旁。荊建心中暗笑,這妞肯定是在玩什么花樣。
那白人青年也同樣來到荊建跟前,俯視著荊建,滿嘴酒氣:“我還以為是誰?原來是個沒斷奶,連酒都不喝的黃皮猴子。而且這么早回家,真是媽媽的乖寶寶。”荊建確實有這樣一個良好習慣,開車就絕不會喝酒。
一聽如此幼稚的挑釁話,荊建就明白了那位白人青年的用意。無非激怒自己,再羞辱自己,爭風吃醋的老一套。
根本就無視那白人青年的話,回頭問露米娜:“這煞筆是誰?”
露米娜聳聳肩:“不知道。”這妞的回答也真夠絕。
“哦!這煞筆叫不知道?怎么會有這樣像狗屎的名字?”大笑聲中,扔下那位已經面紅耳赤的白人青年,荊建帶著兩女走向門外。捉弄這樣的“小豆丁”,簡直是太輕松了。
來到停車場,維亞笑道:“你真不認識昆西?他在學校挺有名?”
“哦?啦啦隊隊長?”荊建玩笑道。再有名,關荊建鳥事?除非真的是啦啦隊的。
一陣銀鈴般的嬌笑,維亞為荊建介紹:“差不多,昆西是足球隊(美式橄欖球)的四分位。而且相貌英俊,很受女生們的歡迎。”
怪不得,如此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等等……!”身后突然傳來叫喊聲,仨人停下腳步一看,就見那位昆西氣勢洶洶的跑來。還沒停下腳步,昆西就大吼道,“黃皮猴子,你找死嗎?”
接著,昆西就感覺臉上突然劇痛,雙眼一黑……
在兩女目瞪口呆中,荊建一個掃腿,鞋掌印到昆西的臉上。接著拉住昆西的胳膊,把他拉到身前,一連串近身短打,足足十幾拳,干脆利落的把昆西打得完全失去抵抗,最后掃尾正反兩個耳光。就見昆西雙腿一軟,灘倒在地上。
坐上車,開車揚長而去,對身邊的維亞露出微笑:“我討厭種族歧視。不過替補四分位有機會了。”
“你會功夫?”維亞驚叫。
而后座的露米娜也連聲驚嘆:“哇!好酷!真酷!”
“你打了昆西?”維亞依然有點難以置信,“布蘭布爾,女生們會恨你的。”
荊建會在乎那些花癡嗎?再說,他早就成為中國某所大學的女生公敵:“我很抱歉,只能說,ULCA女生的口味很糟糕。”
“你……”維亞已經變成花癡狀,“要到我的宿舍去坐坐嗎?”
荊建最后還是婉拒了維亞的邀請,接著送露米娜回家。露米娜依然處于興奮狀態:“你這樣,這樣,就把那個昆西給打倒了。能教教我嗎?”
“你太殘暴了。壞蛋、惡霸、兇手、黑心腸的壞老板……”
“露米娜小姐,還有什么形容詞嗎?”
“有有,還有色鬼。我都看到了,你收了那女人的紙條。嘿,別以為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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