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化研究院的院長名叫袁兵。
而生化研究院只有袁兵一個人走上了臺,他手中卻空空如也。什么產品也沒有,他只有論文,但已經記在腦子里了。什么都不需要拿。
自信滿滿的走上了講臺,袁兵接過了話筒:“大家好,我叫袁兵,是九州科學院化學系,生化研究院的院長。”
鞠了鞠躬。
‘嘩嘩嘩’臺下掌聲雷動,所有嘉賓全部發自內心的鼓掌。
袁兵笑了笑說:“有一次,偶然和李師聊天,提起了狗尾巴草。當時李師是這樣說的,科學家,都應該有狗尾巴草的精神,其貌不揚,但是卻堅韌不拔。它幾乎是自然界里最常見的植物了,也是最頑強的植物,是一株野草,但是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袁兵看向了李真,李真只是笑了笑。
眾人卻有些茫然了,為什么說起了狗尾巴草?
袁兵又說:“也許當時李師是想告訴我這樣一種精神,但是我回去之后卻突然出現了靈感。我想,狗尾巴草堅韌不拔,生命里極其頑強,但是太丑了。可是,鮮花雖然好看,但是卻太嬌柔脆弱了。如果自然界存在這么一種植物,它既有鮮花般絢爛,又有狗尾巴草那樣的頑強呢?”
“所以,我請假離開九州科學院,走訪了整個青島郡的荒郊野外,去尋找這樣的植物。結果出乎意料,有!”
戈清平皺眉:“有么?”
“我無法舉例,因為太多了。整個自然界里,竟然存在著許多我們耳熟能詳的花花草草,它們竟然大多數都是雜交的后代。自然界中存在的這個現象,證明了我的理論成功。我設想,如果我能移花接木。用狗尾巴草,去雜交蘭花,那是否會出現一種罕見的新品種?”
“當然,我不會用這項技術,去僅僅只為了美。我又開始設想,如果,能夠將水稻進行雜交呢?”
‘嗡’
瞬間,整個大禮堂爆炸了。
所有人全體起立,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臺上這個其貌不揚的青年。
他大概有二十五六歲,身材和李真是一樣的瘦弱,但是這番話,卻驚天動地。
后臺,刑富渾身一震,充滿復雜情緒的看著講臺上面帶從容笑意的青年背影,喃喃一聲:“這……水稻雜交?”
另一個準備著最后上臺的民間化學家也是驚駭的無法言語,他無法想象,剛才和自己在后臺談笑風生的青年,竟然說出了這樣一番可怕的話。
水稻雜交,這意味著什么。現場都是專業人士,他們都懂。
這是從未有人提出過的設想。
但是如果這個設想一旦成功,整個世界,將不再饑餓。
袁兵笑了笑,繼續說:“南方水稻生命力頑強,它像不像是狗尾巴草?它一年能夠收割3季。但是它品質不行呀,像是狗尾巴草一樣。北方水稻顆粒飽滿,是供給朝廷的御用大米。它像不像是較弱的蘭花?一年,它只能收割一季。同樣的米,南方的一碗米煮出來,只能有一碗半的米飯,不肯漲。北方的一碗米,煮出來卻能有三碗米飯。”
“如果,我吸取了南方水稻的生長周期短,雜交了北方水稻的品質高端。那么,這就是雜交水稻。”
嘶——
場中所有人,全部倒吸了一口涼氣。
這意味著什么。他們再明白不過了。
“用兩個在遺傳上有一定差異,同時它們的優良性狀又能互補的水稻品種,進行雜交,生產具有雜種優勢的第一代雜交種,用于生產,這就是雜交水稻。
而根據我的發現,雜種是一種植物界的優勢,利用雜種優勢提高農作物產量和品質,就將是我們生化研究院未來工作的方向。
根據這段時間的調研走訪,以及不斷的試驗和設想,我發現水稻竟然具有明顯的雜種優勢現象;主要表現在生長旺盛,根系發達,穗大粒多,抗逆性強等方面。因此,利用水稻的雜種優勢以大幅度提高水稻產量,它是可行的。
但是,經研究發現,水稻屬于自花授粉植物,雌雄蕊著生在同一朵穎花里,由于穎花很小,而且每朵花只結一粒種子,因此很難用人工去雄雜交的方法來生產大量的第一代雜變種子,所以,這便將是我們生化研究院需要攻克的地方。”
袁兵對著臺下再次鞠躬,笑著說:“而現在,已經有了方向。我們生化研究院至少已經明確了問題所在,去攻克問題。我袁兵,在這里向諸位打包票,不出三年,我們生化研究院必定攻克這最大的難題。為這世界作出一份貢獻,讓這世界從此不再饑餓。以畢生為籌碼,唯愿這世界從此不再有人忍饑挨餓。”
“這是我的雜交水稻設想論文。謝謝。”
說完之后,袁兵退了下去。
聳了聳肩膀,走到李真面前,苦笑道:“真是拿不出成果來啊。植物生長周期太慢,時間緊迫,我只能用論文來說事兒了。”
李真呵呵笑著拍拍他的肩膀:“這里欠你一個獎。努力吧,加油吧,為你心中那夢想前進。至少已經找到了問題所在,那就攻克他。”
袁兵笑著點點頭:“好。李師,那我走了。”
“嗯。”
袁兵退場。
場中沉默著,久久沒有一丁點聲音。
忽然,錢茂站了起來,瘋狂的鼓掌。
一石激起千層浪,全體一千嘉賓全部起立,看著袁兵的背影漸漸離去,所有人眼中都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尊敬。
‘嘩嘩嘩’
掌聲雷動,經久不息。
戈清平也站了起來,臉色嚴肅的鼓掌。
李真也站了起來鼓掌。
也許這掌聲不是為那一番精彩的演講喝彩。
也許這掌聲,是為了袁兵心中那個夢想而鼓勵。
也許這掌聲,更多的是被袁兵那種遠大的志愿,所感動。
掌聲響徹整個九州科學院,猶若雷鳴一般。外界還在等待的人都好奇的望向這個方向,心中疑惑,不知道是誰引起了這樣的動靜。
袁兵走向后臺,經過刑富。
刑富忽然重重的嘆口氣,用力的拍拍袁兵的肩膀:“你一定會成功的。”
袁兵笑著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刑富自慚形穢的低下頭,背著手默默離場。
他也許感覺到了螢火與皓月的區別。
并不單單是指學術上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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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人乙:“呵呵,還不是得時刻提防李漢陽在他們家門口埋的地雷。”
路人甲:“聽說那魔頭是金丹期修士。“
路人乙:“呵呵,在李漢陽的三八大蓋之下有用么?”
路人甲:“妖獸又出來興風作浪了。”
路人乙:“唉,也只有李漢陽能幸免于難。他可是有一輛能抵擋大乘期修士攻擊的裝甲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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