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巴斯港的航空機場,樊奕澤的空中指揮平臺滑行起飛,朝著沙特首都利雅得飛去。
空中指揮平臺上,樊奕澤坐在辦公桌前,一步步的還原哈梅內伊燒毀的那張畫。
憑借著無以倫比的記憶,那張畫的內容,被精準的呈現在樊奕澤的手中。
當這張畫被完全畫出來的時候,樊奕澤明顯愣了一下。
當他拿起這張隨手抽出就話的紙張,一種強烈的直覺,讓他再一次久久無語。
這張畫與哈梅內伊手中的那張畫,沒有絲毫的分別,紙張大小尺寸,嚴絲合縫。
而樊奕澤也記起來,哈梅內伊手中那張畫的紙質,就是自己辦公室一直都在使用的普遍紙張。
這讓樊奕澤得出了一個相當無語的答案,哈梅內伊的手中的那張畫,就是自己手上的這一張,只是在某一個時期,他回到了過去,然后將這張畫交給了當時的伊朗的某一個神權領袖,最終這張畫傳到了哈梅內伊的手中。
然后這個時期自己看到了,畫了一張,結果就像是一個圈子,不停的循環。
而此前在與哈梅內伊對話的時候,看到那張畫的時候,給樊奕澤的第一感覺就是很熟悉,那完全就是自己寫實的畫風,毫無二致。
走進來的娜塔莎,看到樊奕澤盯著自己的畫發呆,不解的問道:“指揮官,您是怎么了?”
“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以前我老是在想,是誰改變世界原有的歷史,現在看來,似乎有答案了。”樊奕澤莫名的感慨道:“歷史因為我們的存在而改變,也許這本身就好像是一個很普通的細胞,分裂成為兩個,再不停的分裂,追究其根本,大到宏觀的宇宙,小到最微觀的世界,一個個平行的宇宙,何嘗不是一個個不停分裂且完全一樣的細胞。”
“指揮官,您什么時候有這種無聊的感悟?”娜塔莎問道。
“沒什么,只是有一種莫名的想法云繞心頭,很想快一點一探究竟。”樊奕澤邊說邊將這張畫交給娜塔莎說道:“收好,隨身攜帶著。”
娜塔莎點點頭,也沒有問什么,而是說道:“剛剛情報中心傳來了一個您十分感興趣的情報。”
“什么情報?”樊奕澤問道。
“有人秘密雇傭一家國際上頂尖殺手公司,正準備刺殺納伊夫。”娜塔莎說道。
“什么殺手公司?”樊奕澤頓時來了興趣,問道。
“根據了解,那是一家很有意思的殺傷公司,在全球各地都有辦事處,他們與所有的傳統殺手組織有明顯的區別,這家公司每一次刺殺,都是追求合理的意外結果,被刺殺的當事人都與正常的意外死亡,沒有任何區別。”娜塔莎說道。
“那價碼應該不便宜吧!”樊奕澤問道。
“是的,很不便宜,特別是刺殺納伊夫這樣的人,這家公司開出了五千萬美元的高昂價格,雇傭的的神秘人,馬上便支付了百分之五十作為定金,訂單會在半個月內完成。”娜塔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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