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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客廳里的氣氛,瞬間變得詭異無比。
出手扇人的正是江海流,其他人根本都沒有看清楚他的動作,只感覺眼前人影一閃,然后聽到了清脆的巴掌聲,二姨太身邊的伴當就躺倒在了地上。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以至于讓大家個個目瞪口呆。
江海流將對方扇倒之后,又重重地踹了一腳,罵道:“哥忍你很久了,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誠心找抽是吧”
他巨討厭這種喜歡煽風點火的陰險小人,真的是忍無可忍。
倒地的年輕人模樣還挺俊秀的,不過半張臉都被江海流給扇腫了,再吃了一腳嚇得是魂飛魄散,哀嚎著手腳并用向前爬,生怕繼續被揍。
但江海流才懶得再出手,一巴掌加上一腳上去,他的念頭已經通達了。
“啊”
二姨太終于反應過來,驚呼一聲跑過去將年輕人扶起來:“阿強,你沒事吧”
她怒不可遏地指著江海流尖叫道:“報警,快報警把他抓起來,叫保安”
這個年輕人是她的表弟,一直跟在她身邊幫忙,算是忠心耿耿的心腹之人,現在吃了這么大的虧,她如何能忍
當真是活剮了江海流的心都有
尤其江海流還是小美帶來的人,打她表弟的臉同時也是在打她的臉。
江海流不屑地撇了撇嘴報警信不信哥一張惑亂符打過去,讓他跪在地上扮狗叫,看看警察會不會送他去精神病院
而對于二姨太歇斯底里的叫嚷,客廳里的人大部分都是面面相覷,沒有誰立刻掏出電話報警或者呼叫小區保安的。
這首先是因為二姨太表弟本身的人緣就不好,不少人樂得看他倒霉,其次是江海流的身手如此出色,誰能擔保他不揍報警的人
二姨太喊了半天也沒見動靜,越發暴怒如狂,她哆哆嗦嗦地拿起包包掏出手機,咬牙切齒地說道:“你等著吃牢飯吧”
江海流沒有阻止,抱著雙臂一臉冷笑。
“夠了”
二姨太剛輸入報警電話的號碼,那中年貴婦沉聲說道:“報什么警,你還嫌家里不夠忙亂啊”
她這句話仿佛像是一記重錘,頓時將二姨太砸得頭昏眼花,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姐,是他在我們家里動手打人啊”
大太太這胳膊肘怎么能往外拐呢
中年貴婦淡淡地說道:“誰是誰非我看得清清楚楚,要我說的話,你的表弟是該打,他不管好自己這張嘴,遲早都要給自己、給你甚至給我們家惹禍。”
說完之后,她沒有再理睬二姨太,對著江海流說道:“江少,我家家教不嚴讓您見笑了,如果不麻煩的話,請您幫忙看看偉豪的病情吧。”
江海流不惹事也不怕事,別人敢噴他一句,他就敢懟人一臉血,但是這位中年貴婦、陳家宅子里當家的大太太給足了他的面子,讓他也不好拔腿就走。
江海流悻悻地說道:“我等她報警呢。”
中年貴婦笑笑道:“您大人大量,不要跟她計較了。”
她出身大家,知道這世界上奇人異事很多,看江海流年紀輕輕的,想當然地以為他無能可欺那就犯蠢了,說不定真有辦法救人,自然十分的客氣。
小美可能胡鬧,賈先生也會陪著她胡鬧
所以中年貴婦對江海流的看法,跟別人是不同的。
江海流倒是有點不好意思了:“好吧,那我們一起去看看老陳吧。”
這畫風變得實在太快,讓在場其他人的腦子都差點拐不過彎來,但是沒有人膽敢質疑中年貴婦的決定,因為在這個家里,連陳偉豪都得聽她的
不少人看向江海流的眼神都變了。
剛才小美介紹江海流說是“江少”,大家都是暗自嘲笑,現在再看江海流,人家雖然打扮普通,但沒有點實力底氣,敢在這里動手打人
打了人不說,當家的大太太還客客氣氣的,能是一般人
江海流的形象瞬間在他們的眼里變得高深莫測起來。
只有二姨太和她的表弟丟人又丟臉,又不敢報警,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在中年貴婦的引領下,江海流、賈老板還有小美等人一起來到了別墅三樓。
走的還是室內電梯。
陳老板陳偉豪的病房是主臥室,房間里面擺了不少的醫療儀器,還有兩名俏麗的小護士在陪護,空氣中彌散著一股消毒藥水的氣味。
病床前圍著幾個人,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正在給躺床上的陳偉豪診脈。
中年貴婦帶江海流等人進來的時候,老者剛剛縮回手,嘆息著搖搖頭說道:“很抱歉,恕我無能為力了。”
圍在床前的人頓時露出如喪考妣的神色,其中一位兩鬢斑白的中年男子悲聲問道:“張老先生,真的沒辦法了嗎”
老者沉默了片刻,說道:“盡量讓病人的心情保持得愉快點。”
言下之意其實就是可以準備后事了。
中年男子眼淚都掉了下來,這個時候他看到了剛剛進來的陳大太太,啞著嗓子說道:“弟妹”
大太太也聽到了老者的話,眼圈已經紅了:“大哥”
她還能控制自己的情緒,擦了擦眼角的淚花說道:“小美請了位小先生過來,說當初正是這位江少看出偉豪的病情來,所以想請他再幫忙看看。”
“江少”
中年男子愣了愣,用疑惑的眼神看著站在大太太身邊的江海流。
那位給陳偉豪診脈的張老先生本來已經起身準備告辭離開的,聽到大太太的話也不由地停下了腳步,目光炯炯地盯住了江海流。
“他能給三叔看病”
中年男子身側的一位妙齡少女睜大了眼睛,脫口而出地說道:“真的假的”
江海流實在太年輕了,怎么看都不是靠譜的樣子。
大太太勉強笑了笑,她沒有直接回應中年男子和妙齡少女的疑問,而是對著那位老者歉然說道:“張老先生,真是很不好意思。”
按照人情世故的道理來說,這邊張老醫師還在看病,她就帶別人上來繼續看病,那顯然是缺了禮數的,有不夠尊重的嫌疑。
但張老先生飽經滄桑,很理解絕癥病人家屬的心情,他沒有介意地擺擺手說道:“不礙事的,如果可以的話,我想留下來再看看。”
他對少年江海流起了幾分好奇之心,想來事關人命,陳家人不至于那么離譜。
大太太感激:“那真是太謝謝您了。”
有這位康城著名的老醫師在旁邊看著,她就放心多了。
倒是老者身邊那位提著診療箱的西服男子“哼”了一聲,顯然頗為不爽。
大太太卻也顧不上許多,轉身對著江海流說道:“江少,麻煩您了。”
江海流點點頭,徑直上前在剛才老醫師坐過的位置上坐了下來。
定睛一看,他被小小地驚嚇了一下。
兩個星期之前,陳偉豪陳大老板還是生龍活虎油光滿面的,如今才過了十幾天,他躺在床上已經是形容枯槁,閉著眼睛臉色蒼白,憔悴到不成樣子。
江海流差點沒認出來。
這個真是
他不禁搖了搖頭,探手輕輕按在了陳偉豪右手腕的寸口上。
其實江海流只要神通一開,對方的身體狀況自可一目了然,根本不需要診脈那么麻煩,只是旁邊有那么多人看著,那樣的話未免太過驚世駭俗。
而且也得別人相信,所以裝裝樣子是有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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