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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日之后,薛文瑞終于開了第五層的入口制。帶著臉微笑,他小心翼翼到藏經閣的第五層。
藏經閣第五層昏暗的很,明珠都未放置一顆。好在為修士,薛文瑞的視力并不受到影響。
五層很小,只有兩丈見方,地上和放置物品的柜子上都積累了厚厚的灰塵,看來是許多年沒有人前來了。第五層的格局基本是三面柜子,一面入口,柜子也只有一層,可放置東西很少。
薛文瑞用目光掃了一眼這些柜子。左邊一排放置了一些典籍,如《天靈門簡史》《修仙界忌錄》等,看著似乎涉及某些隱秘,非同小可的樣子,中間一排放著一件件法寶,看得薛文瑞兩眼放光,右邊一排又是一些典籍。
粗略地看了遍,薛文瑞心中略定,這些東西都有讓他感興趣之,而且他有的是時間,大可坐下來慢慢研究。
他決定從左邊開始,一個個探尋過去。
這五的東西已經不再需要扣除功勛點,所以每個物品之前也沒有雷砂石的制。但在每一個物品之上,還是設置了等階不低的防制。可與那個入口制相比,這些制便顯得簡單了許多,更為關鍵的是,其上沒有感應與警報制,所以對于現在的薛文瑞,破解開來頗為簡單。
一盞茶功夫,薛文瑞便取出了第一個柜子中的典籍《天靈門簡史》,拿著這本典籍,薛文瑞心中帶著疑,這典籍的容應該是講述天靈門歷史吧?可這種典籍為什么只能給門主一人看呢?一個門派的歷史不應該是讓本門中的每個弟子都人盡皆知的么?
典籍的材質非常不錯,乍一看像本書,開卻發現是個玉簡,此玉簡也無需修士放置額頭前,只要注入靈力,當中的文字便顯現出來,每頁下方還有一個箭頭,修士只要點擊一下便可往后、或者往前翻頁。
薛文瑞將典籍攤開,一頁頁看了起來。“天靈門,經天武齋批準,南越五百二十八年建派,第一任門主燕志海……”
薛文瑞抬起頭,“經天武齋批準”建個門派為什么還要人批準?這天武齋又是什么東西?為什么建立門派還需它的批準?
“燕志海,水云宗弟子,南越五百零三年結丹成功,系水云宗上一任宗主燕鴻信之重孫,因其曾自前往族,違反仙界令,被逐出宗門,但念其祖功勛,準許開山立派。”
薛文瑞額頭冒汗,“自前往族也不行?就因為去族看了看,就被逐出宗門,這……這是什么狗屁的規矩!自己還想著以后去妖族看看呢,難不成也為被人族所不容?這也太不講道理了吧!”
雖然心驚,但薛文瑞仍然低頭一個個看了下去。難怪此書不能給門派弟子看,當中所言涉及了每一個門主自、或門派中的一些違逆或隱秘之事,這些事自然不足為外人知曉。
薛文瑞終于見到了一個他悉的名字,“沫明軒,南越三千一百零五年起任天靈門門主。通水城人氏,南越三千零十五年拜入天靈門,時年修為靈氣九層。妻童薇已亡、育有一子一,其幼年被擄,下不明……”
薛文瑞一臉啞然,沒想到這面上高高在上的沫門主原來這般凄慘,妻子早亡不說,還有一個兒竟然被人搶了,至今還下不明。可按理說,沫明軒修為高深,又有誰敢與之為敵?還搶了其兒,這也太囂張了!?薛文瑞很是不明白,“難道是讓結丹境都無能為力的對手?!”
薛文瑞心中一涼,看來結丹境也不是萬事無憂啊,堂堂的沫門主自己孩子被搶了都不敢吱聲,這又是何等的憋屈。
那懵懂善的沫劍晨竟然還有一個或者妹妹,只是不知他自己是否知道此事,下次碰到還真要問上一問。
翻完《天靈門簡史》,薛文瑞不苦笑,這哪里是天靈門的歷史,這簡直是天靈門門主的戶口簿,把歷代門主的出生、子、婚育等等,全都一一登記在冊。或者還可以說是天靈門門主黑暗史,每一任門主犯了那些錯誤,有什么不光彩的事也全都歷歷在冊,這樣的簡史倒也有趣的很。
接著,薛文瑞破開第二個制,把《修仙界忌錄》拿了起來,該典籍的名字就讓他皺起眉頭,修仙者不是追求自由、追求永生么?那些凡人的條條框框便為修士所不屑,可修仙界自己為什么有弄出這么多忌來?
薛文瑞翻開典籍,便見第一頁上非常醒目地寫著:“修仙界忌,每位修士務必遵守!違者當誅!”薛文瑞差點咬到自己舌頭,違反了就要被誅殺,這也太夸張了些,的王要求子民也不過如此吧?
薛文瑞從小別羊奇SI控制,自然最討厭的就是這些東西了。忍住厭惡,薛文瑞繼續翻了下去,“此典籍,每一門派、每一修仙家族務必加以貫徹,在道先、道遵行,每一位修士務必遵循‘先懂忌再修道!’之原則,……”
“先懂忌再修道!”薛文瑞不好奇,可自己門派這么久了,為何無人跟自己說起這事,難道是認為自己已經知道了?應該是這樣,既然每一個修仙家族都會先這般子弟,他們肯定是以為自己早已經學了。
再說,在其他門派弟子眼中,自己可是門主親自帶進來的,哪里知曉自己根本就不是什么修仙家族的,而是被一個散修帶大的。
第三頁便是各種忌,五八門,還真不少,比如“不入地、不交族、不習功”“聽命天武,服從遣”“三族大、責無旁貸,逃者死,不服從遣者死,臨陣逃脫者死……”“不入妖地(除外七山),不交妖族、不習妖功”“不干涉凡人政權、不干涉凡人生活”“服從宗派控,不得私自發展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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