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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玥好幾天沒離狐水寒這么近,突然挨著他,就想起他曾經在自己昏迷時做過的一些越舉行為,表情就難看起來。
可察覺到狐水寒一直往上浮,她心里突然一陣喜悅,“你要帶我上船?”
“嗯。”狐水寒輕聲應道。
和白玥的心情相反,他此時心情沉重。
現在反悔來來得及,帶她出了海面,就沒機會反悔了。
白玥喜逐顏開,因為長久不見天日而蒼白的嘴唇揚起了漂亮的笑弧,眼睛里又忍不住聚起了淚光。
“球球,我們能上去了!”白玥喜道,努力控制住情緒,不讓自己哭出來。
“嗯。”白骨藤不冷不淡地應了聲。
見白玥開心,狐水寒的決心堅定了起來,不再多想,加快速度朝海面而去。
光線越來越亮,越來越亮,被水波攪亂,不規矩的跳動在人眼皮上。
整整一周沒見倒陽光,白玥瞳孔放得極大,乍然見到強光,就被刺得睜不開眼,閉著眼睛也不舒服。
她把臉埋在狐水寒肩窩,這才舒服了些。
暖暖柔柔的呼吸撲打在狐水寒肩窩的皮膚上,讓狐水寒的心都好似柔軟了下來,他緊了緊抱白玥的懷抱,嘴角泛起滿足的淺笑。
一直以來的勉強,終于要得到解決,狐水寒突然有了種解放的快意。
就算那條領頭的狼獸出爾反爾,要除掉他,至少月兒快樂了。
天空蔚藍一片,漂浮著潔白的幾朵白云,熾烈的太陽在白云中時隱時現,海面也時而陰涼,時而遍身金光。
“嘩啦”一聲,日光直射下的海面被兩顆頭顱破開。
白玥被陽光刺得眼睛又酸又疼,立即閉上眼。
呼吸到帶著海水氣味的溫暖的空氣,白玥因為眼睛刺痛而皺起的眉頭舒展開來,饜足地嘆了口氣:“終于出來了。”
“那邊是船,我們先上去。”狐水寒溫柔地道,海水托著他升上海面,徑直朝著海船而去。
“嗯嗯!”白玥興奮地點頭,忍不住瞇起一絲眼縫朝前看了眼,什么都沒看清,就又被強烈的眼光刺得閉上了眼睛,流下洶涌的兩行眼淚。
“眼睛好疼。”白玥道。
狐水寒跳上船,立即走進一間房間,將白玥放床上,關上了門窗。
白骨藤直接透過門板進入了房間。
白玥隔著一層眼皮就能感覺到光線暗了,手捂著眼睛小心翼翼地睜開眼,緩緩舒了口氣,“這里好多了。”
沒關嚴實的窗戶投進了微弱的光線,對白玥來說剛剛好。
她打量著陌生的房間,聲音輕快:“這就是我們的船?還有房間呢,應該很大吧!”
說著看見地上亂七八糟的行李,白玥就笑了:“這一定是熊垚的房間,這么亂,是被樂樂弄的吧。”
白骨藤略有些心虛,蹲下身收拾起行李。
白玥湊到窗戶邊,瞇著眼睛朝外看了眼,語氣越來越活潑:“他們人呢?”
說著白玥回頭看了眼狐水寒,嘆了口氣,臉上還是笑著的,對狐水寒的抱怨也帶著好心情:“我就知道你沒這么好心,肯定是趁他們不在才帶我上來的。”
今天更新完,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