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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燈籠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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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說著,便抬起腳,對著龐麗的后背用力一踩,將她踩得悶哼一聲,趴在地上,又轉過去,要對著她的臉一腳踹去!
然而。
“啊!”
得意的一腳正要命中目標時,少年卻突然慘叫,像斷了線的風箏一樣,一下子飛了出去。
“砰”地砸在地上,面色慘白地掙扎著幾乎沒爬起來。
云挽歌扶著鳳離天的手臂,徐徐落于龐麗身側,眉眼含霜,蹙眉,看了看剛剛踹出去的小腿。
龐麗連忙站起來,低聲道,“你沒事吧?那家伙穿了我的金羽衣……”
難怪。
云挽歌那一腳可是用了十成十的力道,那少年不過一階武者,居然沒吐血。
可隨即看向云挽歌,“你的金羽衣?你……”
龐麗的臉上有些灰敗,咳了一聲,搖頭,“那是我爹后來娶的繼室帶進門的兒子。二娘……很是偏愛。”
一語言明龐麗在家中處境,雖有父親無限疼愛,可無奈繼母惡毒,竟然縱容外來子欺負這內閣學士堂堂正正的嫡女!
云挽歌看她臉上還有些傷,那隱形的斗篷也被踩了個稀巴爛扔在一旁。
眉眼登時冷霜密布。
而那邊,龐星被人扶起,滿臉兇悍地跳著腳就罵,“哪里來的小賤人,敢管小爺的事,瞎了你的狗眼!把她給我抓來!”
言語之囂張!
然而,圍著他的幾人里,卻有人認出了云挽歌的陰陽半面。
立時拉著龐星的胳膊低聲道,“龐小爺,那是云家二***陽臉血牡丹!”
龐星的氣焰登時熄滅,可是,臉上卻換了另一副更加目中無人的高調浮夸笑意。
抬著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云挽歌,一臉的嫌棄,“果然丑!那臉,她娘是怎么生的,竟然生出這么個丑八……”
“啪!”
龐星這一下,真是毫無防備地被隔空一個狠辣的耳光扇得一下子偏頭過去,眼里直冒金星。
一張嘴,就吐出兩顆血牙來。
他這些年,在學士府也是橫行慣了,總歸有那個手腕極深的娘能哄住那個后爹,他自以為得勢,慣來只有欺壓別人的。
哪里受過這種待遇?
當即就炸了,跳著腳,雙拳一砸,震出豪豬武靈,惡狠狠地瞪向云挽歌,“敢打我?丑八怪的下賤東西,我……”
“啪!”
這一回,動手的卻不是云挽歌。
鳳離天只不過簡單地揮了下袖子。
龐星的武靈就‘吼——’一聲狂躁地怒叫一聲,然后……灰飛煙滅。
武靈,滅了!
“噗!”
龐星一口血吐出,滿臉慘白地跪在地上,不可置信地看著前方武靈消失的地方。
他身邊的一干狐朋狗友也被嚇住了,一臉驚恐地彼此對視一眼,扭頭就跑!
龐麗也有些呆,下意識去拽云挽歌,“怎么就廢了他的武靈,這……”
卻被云挽歌一個冷厲的眼刀喝止了滿腔的不安。
“啊——!!!”
龐星突然瘋了一樣地狂叫起來,朝著龐麗就撲過來,雙目赤紅地怒吼,“你這個賤人!都是你害的,你敢害我!我殺了你,賤人!賤人!”
云挽歌蹙了蹙眉,在龐星還沒撲到腳邊的時候,一腳將他再次踹開。
見他趴在地上,猶自掙扎發狂。
冷笑著走過去,如同他剛剛對待龐麗那般,也抬腳踩上他的頭,無情地將他那張臉一點點地往腐朽的蘭草地里踩。
音如寒冰地輕笑道,“一個鳩占鵲巢的野東西,得了點甜頭就不知天高地厚了?怎么,踩了別人的榮華就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也不瞅瞅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
一腳重踩下去。
“啊!!!”
龐星凄厲慘叫,眼皮一翻,徹底昏迷。
有靈氣驟然席卷而來。
沒有武靈失去靈氣資格的龐星,便被秘境自動驅逐!
龐麗眼見龐星被一陣風卷著倏然不見,不由擔憂,“他……沒死吧?”
云挽歌淡漠地看了她一眼。
龐麗縮了縮肩膀,“我是怕我爹難過,我爹受了那繼室的蒙騙,還怪疼這個兒子的。”
云挽歌差點沒給她一巴掌,“所以你就任由他這樣對你?”
龐麗喏喏,“這不還是個孩子么?沒定性,我就……”
“等定性了,你也就死了。”
云挽歌毫不留情。
龐麗怔了怔,片刻后,忽而點頭,“對,你說的不錯。”
她一直以為忍讓過后,只要讓她爹開心就好。
一直是沒過多地去想,這對母子心性如此殘忍,如今對她都已如此兇惡,將來恐怕,連她爹都會慘遭荼手。
登時臉都白了。
云挽歌斜睨她,“你還擔心么?想好出去該怎么辦了?”
龐麗搖了搖頭,抓住云挽歌的手,“我竟然一直沒意識到,這一次,真是多虧你。”
然后又看鳳離天,“還有前輩,多謝您幫我消除一個隱患,大恩不言謝,前輩以后有什么需要的,龐麗一定在所不惜。”
鳳離天面無表情。
云挽歌卻想起,鳳離天剛剛突然發怒,好像是……因為那少年,辱罵自己吧?
手段倒是跟之前青云拍賣會時,廢了池清的武靈一樣,殘酷無情,直接碾壓。
霸氣!
心中好笑,瞄了一眼過去。
沒想到,鳳離天也在看她。
四目交接。
片刻后,云挽歌忽然像被蟄了一樣,慌忙地轉開臉。
又過了一會兒,拿手扇了扇風。
鳳離天垂眸,眼底紫光,華彩瑰麗。
云想容從半月湖走出來時,又是那副清水芙蓉的嬌美模樣。
她的腳邊,滿是殘破扭曲的尸體,也不見她有絲毫在意。
一腳踩在一泊血水里,不過淡淡地睨了一眼。
片刻后,她出現在距離半月湖百里開外的一處古樹崖邊。
云林峰靠在那樹下,身下流淌的血,都快匯聚成了小溪水。
卻也不見他有一絲痛苦難受,反而在見到云想容時,更是笑出了聲。
“怎么才來?”
他朝云想容勾了勾手,連手指上都在滴血。
云想容卻仿作未見,莞爾一笑,坐在那片血里,摸了摸他幾乎被毀掉一半的臉頰。
輕聲道,“好丑。”
云林峰也笑,“比云挽歌還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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