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烏漆抹黑的,又是蚊子又是臭蟲的,竟然讓他在露天地理洗澡??就算論金論兩賣,他聶震也是賣出黃金的價錢,林瑛一個村姑竟然敢比他還講究。
“我要去浴室洗,你們在這兒洗!”
聶震說完就要走,可是被盛譽從后面一把就拽住脖領子。
“你個大老爺們,在哪洗不一樣,難道還有什么怕人看的不成!”
聶震翻了個白眼,一晃肩膀甩掉盛譽的手,轉過身掐著腰朝他頂了下胯,然后一臉挑釁的說道:“對!我怕亮出來家伙嚇死你們!”
七!話音剛落,這幫人有一個算一個,都給了他一大哄。看來男人對這種問題,都十分的敏感啊!
“呀,敢七我,不服比比!”說完,他就脫下了牛仔褲,在這方面,他一向無敵。
像是比賽看誰尿的遠,誰的小鳥更茁壯這種事情,盛譽應該早就過了這個中二期了才對。而且他是半個和尚出身,一向色即是空,對這種事情從來都不感興趣。可今天他就像是渾身充滿了力量了一樣,這一路就覺得內褲勒的繃繃緊,感覺給他一個支點,就能撬起地球了。
這種情況是男人都明白,特別是他這個年紀,正是精力旺盛的時候,每天早上都會一柱擎天。像是聶震這樣了,就會像個泰迪一樣總想尋摸個美女捅咕捅咕。但是盛譽和別人不同,他認為這就是在提醒他訓練力度不夠,他會加倍努力的練到自己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地方能動彈一下!
再加上從小在少林寺的經歷,盛譽一直清心寡欲,估計是剛才那碗人參打不酒上勁兒了,不然他出現這種尷尬情況的時候很少。身體亢奮的時候,人的腦子也會特別的興奮,很容易做出平常不會做的二缺事情。
以前他才不屑去比較這種事情,是不是男人,看的是有沒有擔當。驢吊大,也沒見哪個女人喜歡驢的。
但今天這不氣血上涌么,剛才在泥田里轱轆半天也沒冷卻,難受的他腦袋有點糊涂,頭腦一熱也跟著把褲子一扒。
聶震休息狀態的,和盛譽現在備戰狀態的,怎么可能有可比性。
“你個色魔!我脫褲子你老二為什么會起立!你腦袋里到底在想什么黃色廢料!”
這幫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情場老手,那點補酒對他們來說藥力還不太夠,誰也沒想到盛譽是因為這個才會異常亢奮。也是,都是爺們兒,盛譽這樣確實讓人覺得尾巴根兒發涼。
聶震一直引以為豪的事情,今天竟然輸的一敗涂地,他惱羞成怒的拎起一桶井水,都潑到盛譽的身上。
這種時候洗個涼水澡,無異于熱油鍋里加了一瓢冷水,會讓人難受的想死。
但盛譽可不是一般的選手,他從練武那天開始,不管三九還是三伏,都是洗冷水澡,他早就習慣了。所以他沒像聶震期望的那樣,瞬間疲軟,反而依舊堅挺的,自己又打了幾桶井水好好沖洗了一遍。
就算是三伏天,地下井水依舊冰冷刺骨,他們看盛譽洗的沒什么反應,就以為也像河水一樣,并不像想象的那么涼。因為之前在泥地里打滾,大家從頭到腳沒有一處干凈地方,紛紛拎桶從頭上像淋浴一樣往下澆。
可想而知,大夏天的,一桶冰水兜頭淋下去,那滋味簡直就**。
桶就那么兩個,有沒洗到的就問:“怎么叫的那么慘?是水太涼么?”
“不涼,洗吧。”
如果能像盛譽一樣,眉頭都不皺一下,或者別抖的像篩糠一樣,可能還能騙幾個受害者。
“怎么直接就洗上了!井水老涼了,等我給你們拎熱水呀!”
剛才林瑛進屋后,就把熱水燒傷了,大鍋燒水特別快,一會就翻翻開。她拎了一些去浴室,和段雪倆人就夠洗的了,知道男生在外面洗澡,剩下的林爸就幫忙拎過來,沒想到這幫小子已經開始洗上了。
這個年紀的男生最要面子,屬于死要面子活受罪那種。明明剛才冷的直嗑牙,等林爸來了,卻裝的跟沒事人一樣說道:“沒事,這才哪到哪啊,我們這么洗就行,您別麻煩了。”
農村人沒那么多花花腸子,不太會客套,林爸就覺得一把柴的事,又不是什么好東西。如果真需要,直接說就行,沒必要裝假。又看到盛譽一桶一桶的往身上淋水,還想這幫孩子不愧都是軍校出來的,身體確實不錯呢!
“那行,你們不用我就給瑛子她們拿去了,女孩子怕涼,比不得男生。”
不是,就是客套客套,怎么真的就給拎走了呢!
等林爸走后,剛才那個瞎客套的,被大家按倒,結結實實的澆了幾桶涼水給他!一點都不會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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