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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秒記住皮皮
陳曉是一個后輩,其出生之前,張百仁早就不顯圣于世間,現如今又是幾十年過去,世間早就不在流傳張百仁的名號。
門閥世家與張百仁乃生死大敵,豈會叫張百仁的威名在世間擴散?
“裝神弄鬼!不管你是哪位王爺,我都勸你就此退去,莫要胡亂伸手,免得惹出災禍,到那時牽扯到家中老少,可莫要怪我沒提醒你!”陳曉的眼中滿是冷光。
如今武則天登臨皇位,對于李家戒備甚深,稍有風吹草動,絕不會心慈手軟。
這些年為了穩固權位,武則天殺了多少人?李家死了多少王爺?
皇親貴族、宗老死了多少?
她能安穩的坐在那個位置上,是用淋漓鮮血、冰冷的屠刀,殺的李家不敢反抗。
現如今李家諸位王爺人人自危,日子難熬的很,不然也不會面對著武三思的殺機,而選擇做縮頭烏龜。
可以說,有些事情牽扯到普通朝臣,頂多是打一頓板子,但落在李家頭上,那就是殺頭大罪。
“呵呵,武三思!好一個武三思!”李隆基聞言冷冷一笑,若在以前他或許會忌憚三分,但是現在?
掃過面帶狂喜之色的楊玄皦,李隆基目光落在陳曉的身上:“滎陽陳家,本王記住你了。”
轉身對著楊家小姐擔憂的目光,李隆基溫和一笑:“小姐莫要驚慌,此事本王定會給楊家一個滿意的交代。”
“三日內,咱們必然見分曉!”李隆基冷冷的看了陳曉一眼,然后率領侍衛轉身離去。
“大都督?裝神弄鬼,大都督再大,還能大得過皇權?”陳曉冷然一笑。
“不過忽然冒出一位王爺攪局,事情倒有些麻煩。也罷,暫且先寬恕爾等幾日,待到日后咱們在見分曉!”陳曉冷然一笑,率領著手下侍衛轉身離去。
“公子,此事怎么辦?”走出楊府,有侍衛對著李隆基低聲道。
“怎么辦?這事情多簡單,門閥世家欲要復辟,滎陽陳家竟然再度生亂,門閥世家根基猶在,此事咱們只管向涿郡手書一封,送到涿郡王手中,到那時涿郡王自然那會將此事呈獻給大都督!而且玉環乃大都督欽點的李唐皇后,陳家如此欺凌,有好戲看了!”李隆基想到那仙姿綽約的少女,眼中滿是陶醉,留戀的看了那楊府一眼,轉身踏馬而去。
那一眼,仿佛等候了千萬年!
“叔父!”楊玉環瞧著癡笑的楊玄皦,眼中滿是無奈,目光落在了楊玄皦手中緊握的法旨上:“叔父,快醒醒。”
“哎,是你呀丫頭,人呢?他們人呢?”楊玄皦如夢初醒,轉頭看了一眼周身,卻不見之前的眾人。
“都走了!”楊玉環翻翻白眼:“叔父,大都督是誰?您為何如此歡喜?”
“大都督啊?”楊玄皦聞言頓時面色凝重起來,恭敬的向著涿郡方向行了一禮:“楊玄皦拜謝大都督垂憐。”
然后抬起頭看向楊玉環:“大都督就是大都督,一個活著的傳奇。”
卻說陳曉回到府邸,心中一陣不安,那王爺臨走前的作態不像裝腔作勢,還有楊玄皦的表情,也不似作偽。
不知為何,心中總是有一股不安之意在回蕩。過了一會,才見楊玄皦猛然站起身,看向身邊的修士:“去回滎陽問問,這大都督究竟是何許人也。”
曉雯持著一份奏折來到后山瀑布,瞧著閉目盤膝的張百仁,在張百仁背后站定:
“爹,李隆基來信了。”
“哦?這才兩日,便有信來?”張百仁轉過身將那書信拿在手中,翻看了一會才笑著道:“倒是發現了一個弊端,門閥世家盤根錯節,暗中積累的財富依舊存在,倒是個問題。還有滎陽陳家,我記得當年那個陳發遠,便是滎陽陳家的吧。”
“此事孩兒不敢擅自斷決,還請父親下令”曉雯笑著道。
“請荊家兄弟走一遭,那滎陽陳家斬草除根,當年我初出塞北之時,滎陽陳家與我便結下愁怨,那陳發遠現在也不知還活沒活著,反正都是一段因果,也該了卻了!”張百仁放下手中書信:
“叫武士彟來見我!”
“是!”曉雯低聲應下,便要往外走。
“曉雯!”張百仁喊了一聲。
“爹還有何吩咐嗎?”曉雯腳步一頓,轉身看向張百仁。
“歲月悠悠時不待我,不證就金身,終究不得長生!”張百仁面色凝重的看著曉雯:“你當真甘心此生只修得陽神嗎?”
曉雯默然不語。
“你的天資是我所見人中,天資罕見!處理完這件事,你便來這瀑布前陪我!”張百仁道了一句。
“是!”曉雯眼睛一亮,跟在張百仁身前修行,乃是多少人求之不得的事情。
“孩兒告退!”曉雯下山,留下張百仁一個人坐在山巔,看著遠方云霞不語。
沒讓張百仁等多久,一襲富態的武士彟便來到山中,恭敬的站在張百仁身前:
“見過大都督!”
“你老了”張百仁看著武士彟,眼中露出一抹感慨,此時的武士彟已經到了暮年。
“幾十年前我就該死了,是大都督將我的命救回!”武士彟笑著道。
張百仁笑笑,聞言不置可否,因為武士彟說的是事實。按照正常時間演化,武則天幼年時,武士彟就該死了,但是硬生生的被張百仁魔種救活了下來。
“不知大都督召喚我這把老骨頭有何吩咐,大都督但有一聲令下,老朽必然應召!”武士彟亦如當年。
“呵呵,武三思是你家后輩吧?”張百仁一雙眼睛看著武士彟。
“大都督不喜歡他?”武士彟是何等人物,頓時心中有了念頭,試探著問道。
“我欽點下任天子為李隆基,本座不想看到李唐有任何動蕩,任何的不安!而且,武三思此人,我確實是不太喜歡!”張百仁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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