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老沃倫一介紹,張太白很快就了解了深藍俱樂部的來歷。
說白了,這個組織最初就是在二次世界大戰過后,由當時世界各地的商人們集、、資所創立的一個武裝勢力,用來震懾一些針對商人的不法之徒。
對商人們來說,如果能有這樣一個組織,自然是喜聞樂見的。
至于需要付出的代價,對他們來說也根本不算什么。
深藍俱樂部成立后,效果也非常的立竿見影,很快就在世界各地對一些典型事件進行了審判和懲罰!
被審判和懲罰的人里,甚至不乏各地的權貴和一些實力不凡的超凡者!
隨著深藍俱樂部的影響擴散開,捐助的商人也越來越多,其資本也變得越來越雄厚,就連一些獨行的四級超凡者都被吸引,成為俱樂部的榮譽會長。
時至今日,深藍俱樂部自身也已然成為了一個龐然大物。
它已經不單純是一個武裝勢力了,一些受過深藍俱樂部恩惠的商人,甚至會在死前將財產全部捐獻給俱樂部。
就像滾雪球一樣,深藍俱樂部也是越來約壯大。
不過,它的性質卻沒有產生變化。
因為成立它的人是一群商人,一群世界上最精明的人。
他們早就預料到了將來可能會出現這種狀況,所以在創立之初就給這個組織設立了極為精巧的規矩,無論是誰想要將俱樂部占為己有,都會面臨極其夸張的阻力,種種后手,都是這些年來不斷埋下的。
因此,深藍俱樂部才能一直保持它的中立性質,只有世界各地出現一些針對商人群體的惡劣事件時,它才會展露出它的獠牙來!
這樣一個偏中立的組織,存在感其實并不高,所以并不為大眾所知曉,只有到了一定層次的商人們,才會知曉它的存在。
張太白原來只不過是一個咖啡店的小老板而已,哪怕他是四級超凡者,可深藍俱樂部的性質也不屬于純粹的超凡勢力,他沒聽過也很正常。
不過在他接手‘新聞社’之后,無疑已經變成了全世界最有錢的富商之一,與之前截然不同了,接觸到深藍俱樂部只是早晚的事情。
深藍酒會,就是深藍俱樂部用來與世界各地的商人聯絡感情的,每四年一度,就和奧運會一樣,只不過請的都是身家十億美刀以上的富商。
“這么說,之前‘新聞社’這邊也都會收到邀請函?”張太白問道。
“是的,除了有一次實在無法抽身,是由沃倫叔叔去的之外,父親每次都會親自前往參加酒會,對這個酒會十分看重。”勞拉在身旁輕聲回答道。
“這樣嗎……”張太白沉吟著點點頭,道,“那幫我也答應了吧,到時候就由勞拉你陪我去吧,唔,可以帶人吧?”..
“可以的,只要不帶太多就沒事。”勞拉點點頭。
“行,那就這么定了,具體的行程你來安排,提前通知我一下就行。”張太白將甩手掌柜的原則貫徹到底。
“是。”勞拉應道。
“散會——”
張太白站起身來,也不繼續廢話了。
他感受得到,自己一直呆在這,這幫高層們也心驚膽戰的。
這主要還是因為他第一次來時他立威立的太徹底,給這幫高層們的感覺就是這是一個行事肆無忌憚的老板,根本不會顧忌什么影響。
不過這也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他初來乍到,不可能像魯道夫那樣讓這些人尊敬,而且短時間內也不太可能達到那種威望。
既然無法讓人尊敬,那就讓人畏懼好了。
反正兩者的效果是相似的。
怕,總比不怕好。
半個月后,伊麗莎白港港口。
按照張太白的吩咐,勞拉一個人先一步來港口等候著。
黑絲、黑鏡框、一身貼身的黑色勁裝,外加臉上那生人勿近的表情,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如果她手上再拿把槍的話,活脫脫一個女殺手。
也因為這一原因,使得周圍的人在經過她身邊時,不管有意無意都會避開一段距離,哪怕她的確是一個美女也沒人會想要上前搭訕。
“Hey,這邊——!”
不遠處,一個背包客打扮,看起來有點像學生的華人青年從計程車上走了下來,沖這個外人眼中生人勿近的冰美人招起了手。
現在流行這么搭訕嗎?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要搭訕好歹有點誠意,走上前來吧。
隔那么遠喊幾句算怎么回事,你以為喊你家寵物呢?
就在所有人都在為這個華人青年的魯莽舉動感到不可思議時,讓人跌破眼鏡的一幕發生了!
只見那生人勿近的冰美人在聽到華人背包客青年的呼喊后,居然小跑著往那邊迎了過去。
走到近處時,更是主動想要幫那華人背包客青年拿包,卻被其拒絕。
什么情況??
周圍有不少之前在暗自打量著這個冰美人的男子都是目瞪口呆。
其中有幾人甚至生出了一種荒謬的想法——我剛剛要是也大著膽子上前去搭訕的話,是不是也能直接帶走?
不過這顯然不大可能,更可能的是這兩人本來就認識。
莫非這兩人本來就是情侶,約好了在這見面?
可看起來好像又不太像,哪有女朋友主動要幫男朋友拎包的。
反過來還差不多。
“我知道了!”一個正在港口邊崗亭小賣部買東西的白人青年忽然一拍手道,“那個華人青年肯定是個中國富二代,這個美女是她包養的!”
說罷,他看向華人青年的眼神瞬間變得厭惡起來。
小賣部老板深以為然的點點頭,“有可能,我前陣子看新聞,經常能看到這些中國富二代一擲千金的報道。”
聽到小賣部老板也附和了自己的觀點,青年也愈發堅信了這個猜測,一臉不爽的道,“切,不就是有兩個臭錢嗎,有錢了不起啊?”
“有錢當然了不起,聽說還能為所欲為呢。”小賣部老板道。
被小賣部老板補了一刀的青年,臉色很是不好看,拿上剛買的飲料扭頭就走,不想再跟小賣部老板多說一句話。
“年輕真好啊——”小賣部老板也不生氣,悠哉哉的曬著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