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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
楚河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等會你就知道了。
他并不理會,右手撕拉撕拉的撕扯,很快,那姬弘整個的被扒光光,連內褲都被撕成碎末。
整個的就如同赤果果的小白兔似的,癱在地上尖叫不斷。
一旁,江離水默默的咽了口吐沫,盯著楚河的眼神中充滿了一種驚恐。
這丫的,居然有這種愛好。
可憐的姬兄,平時讓你不要倔你不聽,這下子……
一想到接下來的場面,江離水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但姬兄過后,我呢?”
江離水頓時心中一抖,他自認自己長得也是俊美,甚至更甚姬弘一籌,這家伙會不會在‘玩弄’過姬弘后,又來弄自己?
一想到這,他整個人就打了一個寒顫。
嘴巴微微張開,有心想要開口說什么,但一看到楚河那副樣子,又怕開口被注意到,到嘴的話硬生生的噎在喉嚨間。
而那姬弘呢?
已經哭了。
真的哭了。
他癱軟在地上,抽泣著,臉上的那副表情簡直就是一副楚楚可憐的姑娘般,肩膀一聳一聳的。
從小到大,他從未受到過如此屈辱,被人硬生生的扒光了衣裳,而且,而且……
一想到接下來或許會發生的事情,姬弘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寧愿楚河一掌將他打死,也不愿面臨臆想中的結果。
是的,他怕了。
所以他哭了。
“宿主,想不到你居然是這樣的人?”
就在楚河滿意的看著這姬弘幾欲崩潰的樣子時,腦海內,主神的聲音淡淡的傳來。
“額,你啥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主神淡淡道,“怪不得宿主你對那些美女無動于衷,原來,你喜好這一口。”
“不用否認,你的行為已經徹底的出賣了你。”
“現在這里已經沒有他人,宿主,你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不用擔心我記錄,我會暫時關閉主神空間的。”
“你,可以為所欲為了。”
為所欲為你妹啊。
楚河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老子是直男。”
“我知道宿主是直男。是‘攻’,不是受。”主神幽幽的說道。
“你你你……”
楚河那個氣啊,但這種事情越說越不清,他干脆就不解釋了。
“唉!”主神嘆息一聲,旋即就聽到了一句:“主神空間關閉中,半小時后,重新開啟!”
說著,聲音就徹底的沉寂了下去。
這下子真的是跳進黃泉都洗不清了。
楚大老板真的欲哭無淚,他真的只是想要戲弄一下這兩個家伙,同時想要敲詐一些東西而已。
“算了。”
楚河無奈的搖搖頭,旋即看著那癱在地上,抽泣著的姬弘,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
“哭什么哭,在哭,老子就真的把你上了。”
這句話的威力的確很強,這姬弘的哭聲頓時一停,只是那肩膀還在一聳一聳的。
楚河無語。
旋即他將目光投向了那裝暈中的江離水,冷笑道:“別裝了,現在你也看到了,惹怒了我的后果。”
“告訴我,你們的目的。不然,等會就不是扒光衣服那么簡單,不要逼我抓幾頭母豬過來,到時候,想說都遲了。”
那江離水立刻一個激靈,急忙點點頭。
根本不敢隱瞞,直接將目的說了出來。
“果然沒懷好心,為了一朵靈藥,居然想讓李跌我充當誘餌,作為妖獸血食?”楚河怒罵一句。
“李兄……不,李公子,我們知錯了,還希望你能夠大人不記小人過,高抬貴手,高抬貴手。”
江離水心中突突的,怕的不行。
要真的落得那種下場,被一群老母豬圍攻,他真的沒臉在活了。
“可以。我需要你們手中的那份地圖。”
“地圖?”
晉王墓的地圖嗎?
江離水心中一頓,面色變了變。
原來這才是楚河的目的,比起其他的來說,晉王墓的地圖無疑更珍貴,畢竟這些都是前人探索的經驗,哪里有危險,哪里有寶物,都標注的清清楚楚,可遇不可求。
“李公子,可地圖并不在我們手中,你就是殺了我們,我們也拿不出來啊”江離水說道。
“我知道地圖可能不在你手中。”楚河早就猜到了,沒有人會傻乎乎的帶著地圖來闖蕩晉王墓,不然死了,地圖就真的遺失了。
“但你們兩個肯定看過,我需要你們的那一份。”
“不要對我說忘了,憑借化龍武者的記憶,想忘記都難。”
說話之間,楚河直接掏出了一份筆與紙,扔在了江離水的面前,“畫下了吧!”
江離水面色微微變化,有些遲疑。
他們手中的這份地圖來之不易,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的心血才弄到手,現在真的要這樣畫下來嗎?
他心中想著,有些猶豫,種種念頭劃過。
“不如畫一個假的?反正……”
但他這個念頭剛剛一出現,就聽到了楚河的聲音傳來,“江公子,你還在猶豫什么?”
“記住,不要有一絲的遺漏,也不要想著畫一張假的。”
“因為等會我會讓那位姬弘公子再畫一次,如果兩張地圖不一樣,呵呵。”
這家伙……
江離水心中暗暗咬牙,但還是拿起筆來,畫了下去。
他也不敢畫假的了,一想到被發現的后果,他就心中發抖……
數分鐘后,一副粗糙的地圖就呈現在楚河的面前。
微微一掃,整張地圖就記在了心中。
“恩,比起方寸道宗的那一張來,簡陋的不少,重復的地方倒是不多。”看著這張新地圖,楚河點點頭,雖然未知的地方依舊不少,但被探索的區域也多了十多個。
不過這地圖真假未知,為了萬一,楚河還是讓那姬弘也畫一次。
兩張地圖對比了下,沒有多大的差別,只是一個簡陋粗糙,一個畫的精細了不少。
“看不出來,姬公子在書畫方面不錯嘛?”
而姬弘依舊癱軟在地上,捂著下身,卷縮在那里,動也不動,眼神也空洞無神。
“不會是……被玩壞了吧?”
楚河愕然。
“區區扒衣之辱就受不了?又不是真的要上你。”
這兩個家伙一開始就不懷好意,本來打算戲耍后直接殺了的,但現在姬弘這幅樣子,倒是讓他那殺意褪去。
“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不給你們長點記性,李跌我都不好意思起這個名字。”
一天不趙信就一天不長進。
不留點什么下來,怎么對得起他楚大吊的稱呼。
“江公子,你看姬公子都這樣了,不如……你也一起陪他吧!”說著,楚河笑吟吟的對著江離水伸出了右手。
而自然,又少不了一陣尖叫和碎衣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