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速畫,不用炭筆難道用毛筆?用毛筆太麻煩了。”李好正在教武順和妞妞,她們兩用炭筆畫山水畫。聽了李恪的話后,回道。
這個李好后世的時候學過一段時間素筆和國內的山水畫,技藝只能算一般,但是在教兩妹子還是沒問題。不過這畫跟這時候還是略有不同,用毛筆作畫李好的水平也不夠。
“李兄不繼續吟詩飲酒了?”李好看了眼略有醉意的李恪,這些家伙的生活太沒克制了。每天不是喝酒作樂,就是喝酒作樂,難怪古代這些權貴命都不長。
生活條件太好了,沒事就作樂飲酒,人的身體那經的起這般折騰。李好覺得自己有機會了,得跟這家伙談談,別讓這家伙掛的太早。要知道他們家,好像就沒長壽的人。
“我現在要控制酒量好女色,孫神仙說我的身體有點虛,要調補。”趁武順和妞妞兩人去別的地方畫畫的時候,李恪偷偷的跟李好解釋了下。
“我原本也準備跟你說說這事情,酒色是刮骨鋼刀,雖然現在年輕,但也不能過度,要不然老來各種疾病纏身也是很麻煩。”
李好翻了個白眼說道,同樣的話,老孫說比自己說在李恪眼中的份量要重很多。雖然李好的醫術一樣很厲害,但是老孫自己本身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那老神仙那么大一把年紀,依然生龍活虎……
“賢弟,這水利的事情你是怎么打算的?按照你的規劃,這潭州府的人力全部用上去也完全不夠啊!而且我們的資金可能也會不夠,如果完全搞下去會有很大缺口。”
李恪有點小尷尬,隨即轉開了話題跟李好談起另外一件事情來。這事情也是李恪比較上心的一件事情,那就是潭州府周圍的水利。他在潭州干的怎么樣,水利也是要考評。
“夠了,我已經算過一次。潭州府下所有的治所,除了死刑犯以外,其他所有犯人全部拉出來修水利,用勞動來教育改變。這些都是最好的免費勞動力,不用白不用。”
“然后加上周圍百姓,和那些地主富商的資金,基本上夠了。事實上,原本這些東西完全可以不用周圍大唐百姓參入,也不用花費這么多就能輕松搞定,可惜…….”
李好想起了某些事情,心中滿是遺憾。似乎歷史上這邊的朝代,就沒有幾個皇帝或者朝代那樣干過,實在是太浪費啊。
“賢弟此話怎講?”李恪有點不明白李好的想法,這些水利修建不用大唐的百姓,還不用那么多的錢?怎么可能?難道以不用人做事就能修出來?
“很簡單,這些年我大唐軍隊天下無敵,破突厥,破吐渾。這些地方的士兵危害我大唐百姓多年,也得跟他們討討利息。那些士兵就應該全部抓了過來給我們修路修水利。”
“這修水利的人力成本就少了不少。除了這個,修水利清淤泥多出來的荒地還能改造成良田,這些可以發賣充當費用。這樣一來,工程的運作資金不是也有了?”
李好有點興致缺缺的說道,其實這事情就連魏征都跟李二講過。可惜李二根本就沒聽老魏的,要不然這大唐還會缺乏苦力?這天下的路況和水利還怕沒人修?
大唐的手下敗將不要太多,隨便弄個十來萬人搞大會戰一點問題都沒。什么南北東西高速,都行。而水利這東西修好后,還能多出不少淤泥田地出來,多好的事情啊。
“唉,我們的皇帝太愛面子了。”李好嘆了口氣說道,大唐國勢在歷史上真的很強大了。如果李二稍稍有點想法,把周邊的小國全部清掃干凈,大唐或許還能多延續一段時間。
那些野蠻民族的人,不把他們完全打散,不用多久,他們又能聚集起來,成為新的危害。李二自己做了冤大頭,以為一個天可汗很風光,卻給自己的后代埋下了隱患。
事實上,就是李二自己手上,因為所謂的天可汗,后期一樣出現不少曾經被征服的部落的反復。這種苦果,就是曾經的不徹底和假仁慈導致的惡果。
“賢弟這樣做似乎有違天和吧?這不關什么愛不愛面子的事情,這事情太殘忍了,不符合圣人之道,而且其他儒家文官也會反對。”
李恪聽后反駁道,對于李好評論李二的話不服,不過也沒說李好背面說皇帝。他實際上想說的更嚴重點。只是怕李好見意,所以才用了違天和的字眼,沒說李好妖言惑眾。
“什么叫違天和?這是迂腐!我們對那些人手軟了,他們掠奪我大唐百姓的時候可曾手軟過?而且我大唐的道路和水利修建,用我大唐的百姓做工,這樣就不違天和?為什么有免費的苦力不用?”
“對所謂的外族人仁慈就是圣人之道?去他么的圣人之道!這樣的圣人之道我寧愿不要!那無定河邊的尸骨,那邊關城下戰士的亡魂,誰問過他們了?”
這種事情李好也沒指望一下就扭轉李恪的想法,跟殖民主義一樣。李好覺得自己需要從行為上慢慢的改變李恪的想法,讓他自己慢慢體會這些東西帶來的好處。
扭轉一個民族和一個朝廷的想法很麻煩,所以還是先從自己身邊的人做起。從習慣上面慢慢改變他們的認知,讓他們去接受這種思想,然后慢慢改變這個國家。
但是沒有種思想真的不行!那就是沒有掠奪和進取的心理!后世的歐洲那些人為什么能那么快的發展起來?就是因為他們掠奪了足夠的原始資本,為他們的崛起奠定了基礎。
所以李恪跟李好談起所謂的圣人之道的時候,李好忍不住爆了句粗口,也忍不住有點小小的憤怒。五胡的歷史過去有多久?誰還曾記得兩腳羊的歷史?
被李好這么一番反問后,李恪也沉默起來。他所接受的教育,那些所謂的大家總會說個仁字。
但是被李好這般反問后,李恪自己也疑惑了,仁真的能有作用,圣人之道真能感化外族?遠的不說,就當今皇上的作為似乎都是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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