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說起前世來,全世界最火的格斗項目是什么?那就是拳擊了。
不過拳擊有一點,那就是只能用拳頭來打,像是這樣的情況,拳擊的技術就沒有什么用了。
因為你打不動對方,就是打不動對方,很簡單,對方像是一頭犀牛一樣撞過來,你打對方一百拳,打不倒對方也是沒有用處的,而綜合格斗,拳擊只是其中的一項。
鄭文哲知道自己的拳頭無法直接ko對方,因為以現在他的拳力,哪怕是打次重量級,都是沒有什么問題的,可是明顯這個谷曠并不是次重量級或者是普通的重量級可以比擬的。
不過鄭文哲也不是光會拳擊的人,其實說起來,他會的東西,可要比別人想象當中的多的多了,腳步一措,鄭文哲再次向著谷曠沖了過去。
雖然谷曠被鄭文哲說的有些生氣了,但是他卻并沒有慌亂,看著鄭文哲沖了過來,他知道自己的優勢,拳勢重,臂展長,所以依然使用1、2連擊來控制距離。
不過雖然他的拳不慢,但鄭文哲的速度更快,一個窩身,鄭文哲已然來到了對方的防御圈內側,剛才被打的那一頓,讓谷曠知道鄭文哲的拳頭也不是很輕,于是瞬間左手回防,右手想要抓鄭文哲,只要他的手抓住了鄭文哲,進行了控制,那鄭文哲就輸定了。
到時候坐也可以坐死他,但當他要抓鄭文哲的時候,卻突然感覺自己抓了一個空,歷為此時的鄭文哲已經滑向了另外一側,在他左手護著自己腦袋的同時,也產生了一個視線的盲點。
正是借著這個一絲的盲點,鄭文哲雙腳一彈,瞬間跳了起來,拳頭是打不動對方了,但他還有其他的東西呢,比如說,肘!
要是說起肘擊來,泰拳的肘應該是世界公認最強的,不過鄭文哲雖然沒有練過泰拳,但他的肘擊可同樣不弱,在這個世界,要比當初ufc的規則更加的開放。
原本ufc是可以使用肘擊的,但肘尖是不允許沖下的,也就是說肘擊可以平擊,但不可以墜擊和砸擊,但在這個世界卻并沒有這樣的規矩,而這也是一擊必殺的技術。
看著對方還在尋找自己的零點幾秒的時間,鄭文哲已經高高的跳了起來,右手的肘尖,瞬間向下,向著對方的頭骨直接砸了過去。
只聽到咔的一聲脆響,肘尖和谷曠的頭骨相接觸,鄭文哲知道,哪怕是最硬的頭骨,這一擊之下,必然也是骨裂了,而谷曠只感覺到瞬間一股劇痛之后,自己的身體就有一些不聽話了,大腦嗡的一聲,要比剛才吃了那么多計重拳,響的更徹底,一時之間好象鄭文哲切斷了他的神經一般,大腦一片空白,想要防護也絕對不可能了,原本防護著的左手也不知不覺間垂了下一來,而鄭文哲落地之后,直接接了一計左手勾手。
“砰!”的一聲炸響,對方的腦袋上面暴出了一團血霧,畢竟剛才鄭文哲已經把他打的滿臉是血了,頭骨被打碎,又遭此重擊,谷曠的脖子已經不知不覺間的向后仰了過去,混身直挺挺的向后倒了過去,而當他倒下的瞬間,鄭文哲卻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上了擂臺,如果裁判不攔著,對方不扔白毛巾,哪怕是把人打死了,他也會繼續下去的,他就是這么瘋,就是這么的狂暴,不過好在這一次的裁判還是相當盡擇的,在鄭文哲肘擊的那一下的時候他就已經沖了過來,隨著谷曠倒地,裁判也瞬間把他護在了自己的懷里,用后背隔開了鄭文哲,看著裁判終止了比賽,鄭文哲也大叫了一聲,跳到了遠處的八角鐵籠之上,向著現場的眾人舉著自己的拳頭,而此時現場的眾人,其實還在發蒙呢。
剛才說的熱鬧,但其實鄭文哲的這一戰并沒有持續太長的時間,只持續了2分01秒就結束了,雖然不是秒殺,但秒殺也沒有什么區別,全場谷曠沒有打中鄭文哲一拳,就直接被鄭文哲干趴下了,正當大屏幕開始回放剛才的必殺一擊的時候,那邊鐵籠的門也打了開,谷曠的團隊也在第一時間沖了進來,查看著谷曠的情況。
在醫生檢查到谷曠的頭骨被砸的裂開了的時候,也不禁有些意外,和谷曠的教練說了一下之后,便也不等他清醒了,直接上單架,四個壯漢才可以把谷曠抬下去,看著谷曠那一晃一晃的肉,鄭文哲并沒有感覺到什么愧疚之類的,因為這就是他的工作。
站上了擂臺,如果哪天他被打死了,那他也不會有什么怨言的,只要對方是用干凈的手段贏的,就可以了,但現場的觀眾,明日有不少都不是這么想的。
在他們看起來,鄭文哲確保自己贏就可以了,下手這么重,實在是不太好。
這也是華夏發展格斗一直都發展的并不是太理想的原因,民眾的血性,在滿清一代的時候,就被閹割的差不多了,得饒人處且饒人的思想,在華夏是很有市場的,而有著這樣的心思,不用打格斗,你就已經輸了,想要真正的把格斗打的好,性格一定得狂,一定要相信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強的,任何人在我的面前,我都會打倒他。
想著什么友誼第一之類的事情,是打不好比賽的,尤其是格斗比賽。
感受著公眾好象并不是太買賬的樣子,鄭文哲也不在意,自己慶祝了一下之后,便去了場地中央,裁判示意鄭文哲獲勝之后,他便笑著離開了這里,接下來就是今天晚上的主戰賽了。
跟上一次不同,上一次鄭文哲還要回去裝他妹妹,這一次他是不需要裝了,而且也回不去,所以在回去洗了一個澡之后,他便準備看看最后一戰。
但當他走出更衣室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更衣室外面卻站著不少的人,一持到他出來了,這些人的眼睛都在冒著火光的看著他……
而除了這些人之外,當他的比賽結束的時候,遠在榕城的鄭文雅也長出了一口氣,她感覺一下子自己就有一些發軟了,好在她的哥哥并沒有像是她想象的那樣被壓成肉餅,但一回想起來他竟然做了這么危險的事情,鄭文雅就感覺自己的內心有一股怒火正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