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啦,這幾天你也好好休息一下吧。”穿好了造型師準備好的鞋,艾茵等人也在門口對著正坐在房間內的鄭文哲笑著說道。
“行,你們去吧,好好練,我們可是快要發專輯了。”聽到艾茵的話,鄭文哲也揮了揮手,示意她們要好好加油,而這邊的艾茵等人也比劃了一個加油的手勢之后離開了房間。
最后一個走的杜詠思也看了鄭文哲一眼,猶豫了一下之后,也比劃了一個加油,然后便快步的離開了,看著她這個傲嬌的樣子,鄭文哲也不禁笑了一下。
“好了,她們都走了,我也該開始了。”看著眾人都離開了,鄭文哲也深吸了一口氣,然后來到了自己的房間,既然是女孩的房間,自然是會有一面梳妝臺的。
坐在那里,看著鏡子當中的自己,鄭文哲感覺這可能是一個大工程……
“這張臉,我滴個蒼天啊,太娘了……”看著鏡子當中的自己,鄭文哲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有人會說,男人裝女人,怎么可能!喉節啊,毛孔啊,體毛啊,聲線啊,習慣啊,還要最主要的某個不可以描寫的地方啊之類的,男人裝女人,這是單純的把所有的人都當成傻子才有可能成功的,不過鄭文哲要說,他真的成功了,而且他身邊沒有傻子。
實在是因為,鏡子里面的這個男人,特么的,實在是太像女人了。
這個世界的鄭文哲從小體弱多病,所以從小就生活在家里面,幾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所以他的皮膚特別的白,手指修長纖細,因為生活在家里,也不常出汗的關系,汗腺很不發達,所以毛孔很細,身上的體毛相當的輕,在裝他妹妹之前,老變帶他去做過一次除毛的理療。
那之后,他身上的體毛長出來就特別的輕,不仔細看幾乎看不到。
再加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雙胞胎的關系,或者是他的變聲期現在還沒有過去,他說話的聲音和他的妹妹幾乎一模一樣,長的也一模一樣,大大水靈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不需要戴美瞳和假睫毛,就不靈不靈的,小小高挺的鼻子,半薄的嘴唇,白晳的臉蛋,尖尖的下頜……
有了本質上的相同,一些習慣不同,到也不會露餡。
至于喉節那個就需要擋一下了,上面兩個不可以描寫的存在,鄭文哲用了很多的墊子和匈衣給固定上,下面某個不可以描寫的存在,只能靠穿寬松的衣服給擋住了。
原本這個問題其實并不嚴重,因為鄭文哲原本就很小,再加上體弱多病,估計以前他大哥站起來的次數都是有限的,但重生之后,鄭文哲發現自己開始二次發育了。
某個不可以描寫的存在,在某些刺激性的場面之下,其長度隱隱已經突破了十五了,而且還在長大,估計突破十八,甚至二十都不在話下,到那個時候就不太好藏了。
不過估計到那個時候,他也就可以換成男人的身份了。
看著鏡子當中的自己,鄭文哲嘆了一口氣,這張臉,還真是天然的偽娘啊。
別人裝偽娘要靠畫妝,他到好,想要變成男人得畫妝……
這一個多月,鄭文哲在這里也不是白呆的,他至少學會了怎么畫妝了。
別人畫妝是要往女性那邊靠,他畫妝則是要往男性那邊靠,他的線條太柔和了,一丁點男性的陽剛之氣都沒有,真心是一件讓人無語的事情。
花了半個多小時,把臉上的線條畫好之后,鄭文哲開始弄他的頭發。
雖然沒有像是他想的那樣剪成寸頭,不過中長發也是可以的,當初在剪頭發的時候,他就已經做好了準備,用了大量的發膠,他直接把他的頭發豎了起來。
都玩過拳皇吧,二階堂紅丸的那個發型,雖然說鄭文哲并不認為自己是人妖,但現在也就只能這樣了,把頭發,臉都弄好之后,他也把自己的假匈卸了下來,然后換上了一套運動服、運動鞋便出門了。
剛下樓,他就看到他們家樓下有不少的記者正在那里蹲點,而這些記者看到鄭文哲之后,看了一眼就放他走了,實在是因為他們并不認為這個人就是他們要采訪的鄭文雅。
鄭文哲的畫妝還是有效果的,尤其是他的頭發,在戴上了帽兜之后,確實是要高出了不少。
出了公寓,鄭文哲便打了一輛車,向著cfc這個城市的分部而去。
鄭文哲在去注冊之前,自然也對這個世界的格斗有過一些了解。
相比于前世種類繁多的格斗項目,這個世界就要單一的多了,可能也是因為這種單一。
所以這個項目才可以在這個世界上成為最火爆的項目,沒有之一。
世界格斗協會wgf,就有些像是前世的世界足聯,或者是世界籃聯一樣,負責組織世界級的比賽,當然,不僅僅只有世界杯,不管是wgf,還是agf,或者是cfc,每個組合都是相對獨立的,他們有一個屬于自己的格斗積分賽。
當你在任何一個組織注冊的時候,其實其他的兩個組織就已經有了你的信息,隨著比賽進行下去,你的排名也會提高,當積分達到了agf前一百名的時候,你就有資格打洲際的比賽,除了亞洲杯之外,平常的時候也有比賽可以打。
如果排進了wgf前一百,就會被安排去打世界級的比賽,世界杯和亞洲杯,更多的是國家的榮譽,而這種日常的比賽,才是運動員可以追求的最高榮譽。
在鄭文哲想事情的時候,出租車也來到了這座城市cfc分部。
雖然只是分部,但不得不承認,這個世界第一的運動,確實是相當的賺錢。
在鄭文哲下車的時候,他面前是一座二十層高的大樓,而這二十層高的大樓當中,就只有一個公司,那就是cfc的公部,相當的恐怖。
“呼,走了!”深吸了一口氣,鄭文哲也給自己打了一個氣,邁步向著大樓當中走了過去。
“先生您好,有什么可以為您服務的嗎?”他剛走進感應的大門,旁邊的一位前臺已經站了起來,笑著向鄭文哲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