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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念瞥他一眼,這讀書的腦瓜子完全沒有,想這些倒是不用他說就能明白:“皇上倒是無此意,莫約太子妃會有此意,你姨母與寧世子妃交情匪淺,秦大娘子的親事定要經她手指定的,不過,一切還需看皇太孫意思……”已經說到此,君三少爺這個做爹的也要再多說一句,“你也十六了,你如今又不讀書也不用考什么科舉,不如趁早讓你娘給你定戶好人家姑娘罷。”
也不能怪君子念著急,皇太孫出身高貴千金之子,天下姑娘只有他挑人家的份,而自家兒子,沒有功名只是一介白身,君家就算有金山銀海,也不見得能有高官之家愿意將女兒下嫁一個白身。早些定親,也能早些將好人家女兒忽悠過來。
君晨曦鼓了腮幫,瞪著眼上下一片打量君子念。
“你這么瞧著為父做什么?”君子念拿馬鞭指著他,為了這個唯一的嫡子,他也是將老臉都豁出去不要了,“為父也是為你著想,早日尋,興許還能讓你挑個如意的,再過兩年,指不定就等人家挑冬瓜、西瓜一樣挑你了!你一個男人,還想靠賣相不成!”
一頓,又壓低聲音接上道,“論賣相,皇太孫也是比你好了千倍萬倍的!”
顧虎在前頭牽著馬,不敢回頭,憋笑憋的一張臉通紅,顧賀瞧見了,伸手一拍他后腦勺:“主子說話,你笑個啥!”
“爹,我沒笑!”顧虎摸著后腦喊冤。
前頭,不知道玉玥是否聽到了什么,轉過首來往后望了一眼,又輕飄飄移了過去。
君晨曦把鼓起來的氣全泄了“哦”了一聲,繼續搖著自己腰間的金花生,道:“爹,既然我啥也沒有只剩下個錢了,那你便讓娘挑幾戶好人家的姑娘讓我挑挑唄。”
哦了一聲,想到了什么,又接上道,“最好那姑娘什么也沒有,只剩下一張臉了,那就與我匹配了。”
君子念惱的只想一馬鞭抽到他身上去。
君府一眾人晚皇太孫一步到達季府,君大狗邁入季老夫人院子時,老夫人正抓著玉玥的手在榻上慈祥的對他噓寒問暖。
這幾年老夫人身體也是一年不如一年,倒是年年的初三,整日都精神奕奕,這會兒看見晨曦進來,連忙笑道:“狗哥兒快快到外曾祖母這兒來讓外曾祖母好好瞧瞧你!”
君晨曦暗地握了一手拳,面上含笑念著“外曾祖母……”走過去,他不想走親戚就因了人人口中喜氣盈盈的“狗哥兒”這個稱呼!
玉玥瞧見他走來,臉帶帶著和悅笑意,對老夫人說,“外曾祖母,讓狗表哥陪您聊聊,玥兒去瞧瞧父王與母妃到了沒有。”
晨曦在季老夫人的左手邊坐下,眼見玉玥不咸不淡的站起來,一路從容向屋中眾人打了招呼,負手跨出門外,這才伸手從袖子中拿出給老夫人的新年禮:“外曾祖母,這是晨曦孝敬您的。”
老夫人瞧著他手中遞來的金福鎖笑道:“你呀,年年送我一個,我這兒都有七個啦……”說著,讓一旁的嬤嬤拿來荷包,遞過去,“這是外曾祖母給你的,你從小便會自己賺銀子,外曾祖母就給你個心意……”
屋中那些小一些的兄弟姐妹們見狀,伸出手,也要跟大狗要金子。
大狗也不小氣,每人都分了一顆金花生。
季府如今的大哥兒季浩掂了掂手中金子的重量,笑道:“大狗每年過來都是出手大方,嘿,真不愧是晨曦公子。”
君婉兒抿嘴笑:“我大哥是我們君家最會賺錢的一人了!”
晨曦在屋中待了一會兒,以去出門相迎太子等人的借口,離了老夫人的屋。
出了正院,沿著游廊一路走,拐進中間的垂花門時,果然瞧見站在墻面前高傲的像只公雞一樣的玉玥。
“怎么?”君晨曦甩著腰中的金花生閑閑慢慢邁過去,“您這是大早上又去見了哪個相好呢,我的皇太孫殿下?”
玉玥轉過身,伸出手,面容淡淡,開門見山的說:“我需要兩百金,你身上應該帶了罷。”
“兩百金?”君晨曦登時停了腳步,神色浮夸,哈一聲,“皇太孫,您這是當我幫您在隴山挖金礦的呢!我前一個月才給您一百金,如今您又要兩百金,這么個敗家法,還沒當上皇帝只怕大昭就讓您給敗光了!”
玉玥瞇了眼,手卻不收回來:“不給?”
“沒有!”晨曦斬釘截鐵,“今日沒帶銀子!”
席今朝也是十五歲少年了,他隨著他爹席善的性子,笑盈盈上前兩步笑道:“大少爺,您莫要同我家殿下開玩笑了,誰人不知道大少爺每次出門帶足銀子的。”
君大狗順著席今朝的眼往自己的腰中望了一眼,抬手擼了那一串花生,呵了一聲,將那金花生甩的叮咚響,睜眼說瞎話道:“沒有,就是今日沒有帶銀子!”
席今朝下巴抬了抬,了然道:“大少今日帶了金子嘛……”
玉玥看大狗瞇了眼,他這雙眼像極了太子,眸中黑白分明卻不帶溫度的樣子讓人也是有幾分敬畏的,不過有句話叫做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狗看著他臉,半點不怕:“怎么,還生氣了?嘿,有本事你打我呀!”
玉玥“哦”了一聲,收了手,不再多一句廢話,腳下一踢,地上的厚雪立刻隨著他的腳力而起,隨著力道撒向君大狗。
白雪如彈珠撲向君大狗,玉玥隨之騰身縱起,身形巧快的躍向他。
皇太孫從四歲開始練武,由寧石親自教導,腿腳功夫即便與出身武家的寧瀾軒對抗上,也不會落后多少,此刻對上空有一身花架子的君大狗,立時將人踹倒在地,揍了個南北不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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