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釣魚1哥分類:
“急躁易怒,記憶減退,整日頭昏頭痛,夜間難眠……”羅天旺繼續說道。
“小醫生,你說得太對了。我丈夫的情況跟你說的一模一樣。”鄧淑芬驚奇地說道。
“黃小護,你去給羅天旺領套衣服,還有胸牌之類的,嗯,還要辦張餐卡,跟我帶的研究生一樣,消費的算課題組的。”李升毓顯然對羅天旺非常滿意。
“李老師,不用吧。我來這里也不多。”羅天旺連忙說道。
“難道你又想像今天一樣讓別人誤以為你是來走后門插隊的?以后有時間就過來,咱們中醫是要靠海量的病例慢慢喂出來的。你多見一些病例,對你以后的成長有幫助。這個病例,你有什么辦法治療?”李升毓問道。
李升毓向高正雄兩口子說道:“你們再向我這個學生說一說你們的病情吧。你們可別小看了我這個學生啊。說不定他的治療辦法比我的還要更有效。”
鄧淑芬雖然不愿意讓羅天旺來給高正雄治療,他們可是花了專家門診的錢啊,結果跑過來讓一個學徒看病?但是李升毓這么說了,他們哪里敢違背。只能將情況一五一十地告訴羅天旺。
原來高正雄是在半年前受的傷。他是質量檢測局的領導,在檢查施工過程中,突然被從天而降的鐵棍砸中頭部昏倒,當時顱骨凹陷,繼而出現顱內血腫,長時間處于神志不清之中,經過搶救蘇醒。但是一直沒有徹底好轉。之前羅天旺說的那些癥狀,本來以為隨著時間推移,這些癥狀都會慢慢消失的。但是過去了半年,一直沒有消失。前不久,他們再次去那家醫院進行檢查,發現腦組織萎縮了四分之一。但是這家醫院的醫生說,這種情況屬于正常的后遺癥。沒有很好辦法治療。于是高正雄在妻子的陪同下,來到了京都中醫藥大學附屬醫院。
“羅天旺,你說說,如果讓你來給治療,你會用什么辦法來治療?”李升毓問道。
羅天旺想了想,說道:“健腦方。紅人參15克,地鱉蟲、當歸、甘杞子各21克,制馬錢子、川芎15克,地龍、制乳沒、炙全蝎各12克,紫河車、雞內金各24克,血竭、甘草各9克。”
李升毓又問道:“馬錢子可是有劇毒的,你準備怎么處理?”
“書上的炮制方法是先放在水里浸泡一日,刮去毛,曬干,放麻油中炸,要掌握好火候。切開,以里面呈紫紅色最為宜。”羅天旺說道。
李升毓一聽,就知道羅天旺這話里有話啊。書上的,羅天旺這么說,就說明那個他還有別的處理方法,笑道:“如果是讓你處理,你準備怎么處理?”
“這個好辦啊。用特殊的方法將馬錢子的毒祛除干凈不就行了么?將這些藥材的精華提煉出來,煉制成丹,如果藥材的藥效能夠達到要求的話,不出三劑,即可解決他的問題了。”羅天旺說道。
“煉制成丹?”李升毓怪異地看了羅天旺一眼,“你會煉制丹藥?”
“學過一點。”羅天旺說道。
“這樣吧。這藥方即便要處理,也得好幾天的時間。就由你去處理。待會讓黃小護帶你去我們的研究室。”李升毓說道。
黃小護過來的時候,給羅天旺帶了一件白大褂來了,還給了羅天旺幾片鑰匙:“這片鑰匙是更衣室的。待會我帶你過去,你以后來的時候,在更衣室把白大褂換上。這片鑰匙是宿舍的。這個是食堂里的卡,不用往里面充錢,會自動在課題組經費結算的。這個是你的胸牌,你回頭帶張照片來,我再去給你蓋個章。”
羅天旺零碎的東西塞在白大褂口袋里,白大褂也暫時不穿,直接一卷夾在腋窩里。
“黃小護,你待會帶病人家屬去藥房抓藥,按照這個方子。抓五劑吧。抓好了藥交給羅天旺,你再帶羅天旺去研究室炮制藥材。”李升毓說道。
黃詩韻帶著兩個不是很高興的病人往藥房走去。
“李老師,病人好像不是很滿意。”羅天旺等病人走后連忙說道。
“病人滿意的不是誰給他看病,而是誰能夠治好他的病。就算他們現在不滿,只要你治好了他的病,他還能有什么不高興的?醫生的職責是治好病人的病,而不是滿足病人的要求。他們沒有醫學知識,怎么知道你做的是對他們好還是對他們不好?什么普通門診,專家門診,都是空的。”李升毓根本不在意。
羅天旺跟著李升毓看了幾個病人。都是羅天旺先診斷,然后李升毓再復查一下。再讓羅天旺說出治療方法,李升毓看一下,思考一會,就會向羅天旺提出一些建議。李升毓對羅天旺非常滿意。
羅天旺也從李升毓身上學到不少東西。
黃詩韻拿著藥過來,李升毓便讓羅天旺去研究室煉制健腦丹。李升毓也結束了門診,跟著羅天旺去了研究室。
“李老師,我煉丹的過程有些特別。”羅天旺含蓄地說道。
“明白。”李升毓點點頭,把研究室里的學生全部趕了出去,“這里交給你了。”
這樣一來,李升毓的那些研究生對羅天旺都有些不滿。
李升毓帶的學生很多,經常泡在研究室的只有三個。其中一個碩士,叫寧平,另外兩個是本碩博連讀的兩個博士,袁志明與劉柏廷。
“黃詩韻,這人是誰啊?李老師怎么這么看重他?”寧平拍了黃詩韻肩膀一下。
“這人好像是你們學校大一學生,李教授好像很看重他。今天一來,就讓他給病人做診斷。剛才他給病人開了個方子。好像說要將藥方煉制成丹藥。所以,李老師就讓他來這里了。”黃詩韻說道。
“這么厲害?”寧平很是吃驚。
“他好像只看了病人一眼,就把病人的情況診斷出來了,跟病人說的一模一樣。”黃詩韻說道。
“他跟那兩個病人認識的吧?”寧平有些難以置信。
“應該不認識。剛才我帶病人與病人家屬去藥房抓藥的時候,病人與病人家屬一直都喋喋不休,說李教授安排一個實習生給他們看病。要是他們知道這個根本不是實習生,而是一個才進京都中醫藥大學的新生,只怕會瘋掉不可。”黃詩韻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