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國霸天下第94章:受阻于垂沙(反手就是突然一更)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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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受阻于垂沙(反手就是突然一更)


更新時間:2017年08月18日  作者:石慌  分類: 歷史 | 上古先秦 | 石慌 | 戰國霸天下 
(書號:93460)


作者:石慌

說起這新野城,在戰國時代并不出名,今之天下不過是一普普通通的楚國城池,但是在后世的東漢末年三國時代之后便非常出名,蓋因為新野城是劉備的落腳起兵之地而聞名。百度&搜索就愛中文閱讀本書#

話說聯軍攻破南陽郡比水以北的所有城池后,安頓好陣亡和重傷的將士,修整之后的聯軍再次合兵十五萬,于是比水兩岸近便成了二十萬大軍相持,一時間局面陷入了僵持階段,轉瞬間這一相持便過去了半個月。

魏繚率隊一百騎沿著比水勘察敵情,今日回到了新野駐地,進入王帳匯報的時候衛崢正凝視著沙盤地圖一言不發,魏繚一入王帳正欲行禮便聽到國君頭也不抬的說道:“虛禮就免了罷。”

“卑職未能探知比水敵情,有負王命,請王上責罰。”魏繚拱手,很是慚愧的說道。

衛崢凝視著沙盤地圖上比水:“這楚將唐昧在比水對岸壘筑防御,日夜不敢松懈片刻,當真十分警惕,其依靠天險而放箭射守,你的人無法靠近河畔,自然無法判斷比水深淺,這不怪你。”說著,衛崢心中一動,終于抬頭看向了魏繚,后者此刻顯得頗為頹靡,對此衛崢只在心中一笑卻也未曾說話,魏繚雖然是個帥才,但畢竟還是年輕氣盛了些,急于建功心切,有些當局者迷了。

“魏繚,唐昧部眾列陣據守比水,但凡我方之人靠近守將便會放箭,故難以判斷河水何處深淺,如此何不尋一熟悉河水境況的樵夫問一問?”衛崢如是一說,魏繚頓時眼睛一亮,“王上所言極是,卑職糊涂了,這就去尋一熟悉比水的樵夫問一問。”

魏繚剛剛回來便立刻離開新野駐地,這一次只帶了一個隨行左右外出,在附近找到了一處當地人家詢問,終于得到了答案,旋即前往比水沿岸遠觀查楚軍的情況,這一次他只帶了一個左右在沿岸遠觀,連續三日時間,魏繚仔細觀摩了漫長的比水南岸的楚軍防線,第四日,欣喜的魏繚馬不停蹄的回到新野并在第一時間面王秉承,再回新野駐地時已是黃昏之際。

“稟王上,卑職已找到一處絕佳的渡河口。”魏繚面王之后欣喜的匯報道。

“哦?在何處?如何找到的?”衛崢好奇的說道,但魏繚總感覺有種錯覺,王上似乎并沒有自己預料中那般聽到這個消息而大喜,魏繚不明只好歸結王上穩如泰山的心性非常人可比,不多想,旋即來到沙盤地圖前,指著比水中游地帶:“卑職判斷最佳的渡河口便是此地!”

“垂沙?”衛崢看著他遙指的地點,便沉吟的說道:“垂沙之地可是楚軍重兵把守之地啊。”

“王上容稟。”魏繚拱手微笑的說道:“三日前,卑職遵循我王之意找到了一個當地的老樵夫詢問一二,樵夫之言令我豁然開朗,他說:若想得知河水深淺并不困難,反而分外容易,便是凡楚軍重兵防守之地便是水淺,凡楚軍防守兵力較少之地便是水深之地。那樵夫之言卑職深以為然,故判斷這重兵把守的垂沙之地便是水淺之地,利于我軍強渡比水。”

衛崢一聽不由得心中一動,忍不住笑了:“唐昧這楚將面對我軍乘勝之王師猶如臨大敵,只要靠近河水便會被對岸楚軍放箭射守,阻止我軍將士入河試探比水深淺,卻不料百密終有一疏啊,到底還是露出了破綻。”

魏繚反而突然面露凝重,他看著沙盤地圖上的垂沙之地:“王上的意思是決議在垂沙之地渡河?”

“然也!”衛崢點點頭。魏繚頓時擔憂地說:“目下雖說已知曉垂沙是渡河的絕佳之地,可對岸有上萬楚軍精兵把守,稍有異動,半日之內唐昧分駐在湖陽、新都的駐軍便能趕來,若從此地強行渡河,我軍登陸怕是要半數將士的性命折戟在水中啊。”

將士們渡河基本上是處于毫無還手的狀態,相當于是楚軍的弓弩手的活靶子,光是唐昧大軍在對岸放箭射守就能對渡河大軍造成沉重打擊,加上將士們在渡河之際耗費過多的體力,而對岸的楚軍確是坐懷不亂,此消彼長,形勢對楚軍而言無疑是具有優勢。

“唐昧依水列陣,比水這道坎是躲不過的了,除了強渡再無他法。”衛崢如是說,沉默思考了片刻,又道:“不過,我軍規模三倍于唐昧之楚軍,更乃乘勝乘勢而來,當此自是不能莽渡,當要借時以勢壓人。”

聽到衛崢口中的“時”與“勢”,魏繚心中頓時一喜,在他看來方今天下怕是沒有第二個人能夠比王上更能把握“時”與“勢”的運用了,魏繚頓時豎起了耳朵聆聽,靜候其下文。

不一會兒,衛崢看著沙盤地圖平和的說:“如今我軍與楚軍依水列陣相持,我軍成進攻之勢虎視眈眈,楚軍成據守之勢死不旋踵,目下兩軍對壘……”說道這里,衛崢看向了魏繚:“魏卿以為雙方誰的心弦蹦的更緊?”

“當然是唐昧。”魏繚沒有多想,如是說道。

“不錯!”衛崢緩緩點頭,“方下我軍王師大有一副對鄢郢虎視眈眈的架勢,寡人若是沒有猜錯,自我大軍進駐新野以來,唐昧怕是食不知味,夜不能寐,應該沒有睡過安穩覺吧,嘿嘿,對岸的楚軍也沒有睡過安穩覺,無時無刻不在防備我大軍強渡。”

聆聽的魏繚不語而默默點頭,衛崢負手而立,再而凝視著沙盤地圖:“此時強渡便如愛卿所言,我軍必折戟于這一場強渡比水的垂沙之戰。故,目下我軍當假意強渡,實則以逸待勞,目的便是讓楚軍緊繃心弦,久而久之,警惕萬分的楚軍便逐漸消磨銳氣,勢必放松戒備,待時機成熟便以雷霆之勢出擊,必破唐昧大軍。”

魏繚眼睛頓時迸發精光,暗叫大妙,好一個借時而以勢壓人的計謀,兵家之道行的便是兵不厭詐。此計雖妙,但卻要消耗太多時間,這與衛崢兩日拿下魯關的雷霆之速相比,在比水與唐昧大軍對壘相持的時候確是改弦更張,竟是放棄了速戰速決的策略,轉而使用拖延消磨的僵持戰。

這便是“兵無常勢、水無常形”的真實寫照。

“王上以為何時才是強渡時機?”魏繚好奇的問道。衛崢也不隱瞞自己的預估:“少則三月,至多半年,時機必顯。”

“這……”魏繚一聽衛崢此論,竟是要準備在這比水與唐昧相持三五個月時間,那江東一郡的壓力勢必激增,武安君白起能不能守得住楚軍主力的猛攻江東?衛崢見他不說話,面露擔憂之色似乎料到了他在想什么,不禁一笑,充滿十足的自信道:“江東一郡有武安君坐鎮,昭陽令那個老匹夫怎是白起的對手?他便是有楚傾國之兵,一年兩年之內也休想染指江東。武安君坐鎮,我心無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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