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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自己吃錯蛋糕了?
艾倫愣神了下,然后臉上露出了苦笑——他還當是給他留著的呢,結果是別人的盤子。
這悲催的世道,誰能想到啊。艾倫沒好氣的翻著白眼,然后端起酒杯就朝著旁邊的桌子走去了——雖然知道自己為啥被踢了,但是他還是迫切希望有人過來找麻煩什么的,那樣他就能找人進行友好而和諧的比試什么的了。
嗯,僅僅是為了異國之間能夠友好的交流魔法的使用以及對魔法可能造成的傷害進行探討而已,絕對沒有其他想法。
端著酒杯,艾倫直接人畜無害的帶著笑容朝著其他區域走了過去,期待著有人提出單挑之列的要求什么的。
“晚上好啊,羅賓特先生。”
就在艾倫逛了一圈依舊無所獲并且開始抱怨前來參賽的巫師都是一群沒有勇氣的咸魚的時候,他旁邊站過來一位打扮得當的男子——這并不是說對方的禮袍有么新穎或者是昂貴什么的的,而是在對方身上,有著整整三件有著濃厚歷史感的非常搭配禮袍的魔法飾品。
嗯,別的都是虛的,唯有這個才是真的——再舊的禮袍搭配上這個,依舊能讓他的主人成為大部分宴會上極為受歡迎的來賓。
禮袍什么的雖然貴,但是和那些裝飾來說,算什么啊?巫師的體面可不是靠著禮袍表現出來的,尤其是在一些要求配麻瓜衣服的場合,穿錯性別的純血都有,但是這些傳承下來的玩意可不像衣服一樣容易弄混雜了,麻瓜認不出來,但是巫師哪怕是看不出上邊的歷史感來,還能覺察不到這是魔法器物?
哪怕是蝙蝠精烏姆里奇,都在得到斯萊特林的掛墜盒的時候,毅然的決定把這東西帶上去給自己偽裝個血統聯系——嗯,沒辦法,巫師公認的就是這個。
所以,在這位體面的巫師過來的時候,艾倫還是有點好奇的。
就他所知,德國的巫師普遍有種——嗯,不是看不起人,而是習慣性的在氣勢上高其他國家的巫師一等的感覺,不是故意如此,而是已經養成習慣的那種我就是比你們高一等的感覺。
這也是沒法子的事情,馬爾福日常最推崇的學校就是德姆斯特朗,因為那里都是純血——確切點,沒有純粹的麻瓜出生的巫師。
伏地魔努力了半天準備清洗的魔法界,在人家那邊早就完成了,就喜歡鄙視他人的純血來說簡直是圣地,除非是喜歡日常踩人的那種,要不然絕對都想搬去那邊。
實際上,要不是馬爾福家族在英國經營的太久了,而子嗣和其他純血一樣稀少,早就在德國這邊開辟新航線了——實在是英國這邊的關系網還得孩子在學校里邊處理好,要是去德姆斯特朗之后,回國就是一片空白了。
因此,德國這邊突然出現個禮貌的還是挺有傳承的巫師,著實讓艾倫感覺挺驚訝的,那幫巫師最喜歡的其實是無視別人來著…
就在艾倫好奇的盯著對方的時候,對方直接把前邊打招呼的話接上了。
“杜松子酒嘛?”對方笑著舉起了杯子,“麻瓜的酒呢,雖然有點烈,但是很出名呢。”
等下,這個音?
艾倫隱約聽到了熟悉的名字,然后意識到了這種酒的別稱,琴酒。。。
mmp,這不是基酒嘛,雖然直接喝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總感覺好奇怪的樣子——不過,讓巫師來對麻瓜的酒分那么細本來就有點要求過高了,將就著喝吧,雖然無論從酒的種類還是名字都讓人有種無盡的吐槽的欲望…
看著艾倫變幻的臉色,對方突然覺得有什么像是被搞砸的地方,考慮到資料之后,那個突然過來的男子沖著還在糾結的艾倫直接進入主題了。
“看來羅賓特先生對酒類不怎么上心呢,那么我們談點實際的吧——關于比賽的事情,”他迅的用笑臉誰哦這這句話,然后沒等艾倫拒絕就把后邊的話加上了。
“我們會在這次的比賽為羅賓特先生提供一筆奪冠的經費,而作為回報呢,接下來羅賓特先生在奪冠之后必須為我們工坊提供一些正面性的專訪以及相關的報道,大家雙贏賺錢,順帶羅賓特先生你也可以借此機會成為跨國的這一代巫師們偶像般的存在。”
那位突然出現的先生還在絮絮叨叨,而艾倫卻直接被中間的一句話說愣了——這是為了加隆成為偶像的節奏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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