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七夜01分類:
魔法部的合并?
有些意思——不過由于各國魔法界之間較為封閉,導致艾倫先前對這一情況并不是怎么了解。
現在想起來,就在他入學那年,德國那么大的事,不可能不影響魔法界的——要不然的話,就卡卡洛夫那種有著案底的家伙怎么可能混到了校長這職位?
仔細想想,瘋眼漢一個退役的傲羅指著鼻子罵他,但卡卡洛夫的表現卻是瑟瑟發抖根本不敢當著一位普通教授嘚瑟——那可是歷史上一直能和霍格沃茨起名進行三強爭霸賽的學校的校長,教育一國巫師的存在,理論上和鄧布利多平起平坐,就這么被個退役傲羅指著鼻子罵?
想想都不科學——唯一的解釋就是他那位置自己都不穩,完全是混上去的。
而能讓這么個有案底的家伙抓住機會混進去,可想而知當年的德國魔法界混亂成什么樣子了——剛剛好那年日期也對的上,九成是沒跑了。
不過,也只能猜測到這里了,其它什么的就一無所知了。
畢竟對他來說,弄清楚德國到底發生了什么不是第一要務——反正自家妹子看著過的挺不錯的,雖然脾氣什么的有點小問題,但是生活狀態顯然不用他擔心太多,更何況人就在這邊,慢慢來就是了。
至于新到手的那個時間轉換器他就暫時只能壓箱底了,因為他完全沒有用這個來刷時間的必要性,而用在其它用途的話呢,又稍稍的有些浪費了些,索性放著留待它用好了——如果出什么意外的話,這東西將是一份最完美的保險。
收起這個小小的計時器,艾倫準備去圖書館查查資料去——雖然并不抱太大期望,但是多少能理解一點也好,省的他兩眼一摸瞎的。
起身,整理下袍子,艾倫正準備動身的時候,前方卻突然傳來了一陣喧鬧的聲音,吵吵嚷嚷的,要不是里邊笑聲不斷的,頗讓人懷疑是有人膽子大到了約架都不跑角落里,直接挑戰管理員的威嚴一樣。
當他們走近的時候,艾倫發現了兩位熟人——被眾星捧月般圍在中間,手舞足蹈同周圍人演著啞劇的雙胞胎兄弟。
此刻,兩兄弟的臉上異常對稱的各長了一大把色澤純白,不帶一絲雜毛的胡子,若不是他們的頭發還是紅色的,那簡直像是得道高人一般童顏白發了——浪費啊,要是頭發染染打個幌子再來個八卦什么的,嘖嘖,說自己是大師還會有不信的?
“呦,這不是韋斯萊家族的兩位前輩嘛?嘖嘖,看看這完美的大胡子,我敢和你們賭上一個西可,這絕對比鄧布利多的胡子還要長那么一英寸的!”艾倫語氣夸張的攔了上去,臉上一副見到了德高望重的老前輩的表情,只是眼神滿是戲謔。
“那是當然了——鄧布利多親口說了,我們這邊是最完美的胡子!”兩人一點都沒有慚愧的意思——此刻喬治摸著自己的白胡子,一臉無比珍惜的表情。
得——演不過他們,兩個戲精。
“早飯吃了沒有啊?”艾倫收起了自己夸張的神色,漫不經心的問道。
“怎么可能——我們準備了整整一個早上,其實還想帶上你的,結果如你所見,失敗的一塌糊涂。”弗雷德拔了一根胡子下來,裝作它是一根長劍樣子刺向了李喬丹:“李你怎么就慢了一步呢?”
李喬丹身手敏捷的閃過了這一下,一臉無辜:“鄧布利多都來了,我不能當著他的面——喂,艾倫,你干——”
話說到半截,他驚呼了一聲,然后就止住了——艾倫扯上了兩人的胡子,在他手下,兩把胡子直接被扯了下來,然而卻沒有帶出一絲傷痕來,干凈的一如往昔——當然,原本就有的一點小胡子以及下巴上的青春痘什么的艾倫就沒打算處理就是了。
“好了,走吧——這把胡子你們自己留著處理吧。”艾倫笑著把胡子扔回去,伸了個懶腰——這種針對多人的持續性魔法,在遠離施法者之后對他來說還是相當簡單的。
接下來,他要去圖書館了。
中午,臨近午飯的功夫,艾倫終于從厚厚的一疊資料之中抬起了頭——雖然他預料霍格沃茨內有關德國的資料應該不是很多,但是有用的資料卻是少的讓他感覺有些寒酸了。
不過,根據已有資料,對此他很理解的——畢竟最大的問題就是鄧布利多搞出來的,人家不防著英國才怪了。
如他所知的那樣——德國的魔法界的確是在一代黑魔王格林德沃被囚禁之后被分成了兩部分。
這是沒辦法的事情,當年格林德沃留下的龐大的黑巫師軍隊可是沒有遭到屠殺的,為了減弱他們的實力,只能按照一部分歸先前的投靠者而另一部分歸一直以來的反對者這樣分開了——畢竟兩家天生對立,按理說是走不到一起的。
后來呢,伏地魔出來樂子就大了——德國那被分開的魔法界就開始逐漸交流起來,直到后來分歧被理解或者擱置下來,在艾倫入學前一年融合了起來。
其他有用的訊息就沒有了——就上邊那點,還是艾倫從資料里拼拼湊湊弄出來的東西呢。
不過反正他也對這個沒太多期待,干脆把資料什么的回歸原位,起身邁向了禮堂準備吃午飯去了。
當然了,順路他還得朝著杯子里把自己的名字扔進去——計時器都收了,不參加就說不過去了。
當他來到禮堂的時候,一堆閑的厲害的家伙還在火焰杯旁守著——據他們說,多數人已經報名了,尤其是三個客場的學校,來的人幾乎是全員的把名字投入到了火焰杯之中,顯然是對勇士這個很有前途的職業虎視眈眈的。
“真可惜,艾倫你年齡不夠,要不然這次的勇士多半就是我們赫奇帕奇的了——塞德里克倒是也參與了,但是他顯然沒你那么穩。”說話的人一臉惋惜的語氣,顯然,他對艾倫的實力非常的認可。
“放心好了——”艾倫擺擺手,準備編個自己生日登記錯誤的借口糊弄下,然而卻被異常高調的三個聲音打斷了。
“先生們女士們——正如你們見到的那樣,韋斯萊兄弟又回來了!”雙胞胎的聲音伴著一陣大笑后驚動了一干的圍觀黨,紛紛的朝著他們看去。
此刻,李喬丹一副不要忘了我的表情跟著兩人,每人的手里捧著一個帶著淡藍色溶液的小瓶子。
“新鮮的魔藥——可以抵御一時的痛苦,雖然之后會加倍而來。”
三人對視了一眼,把魔藥一飲而盡,然后李喬丹點了點頭,朝后退了幾步,腳下猛一用力,整個人朝著鄧布利多設立下的年齡線沖了過去,然后,在眾目睽睽之中沖了過去——
年齡界限仿佛失靈了一樣,并沒有立刻對他造成傷害,趁著這個機會,他的胳膊探了出去,緊緊攥著的手在火焰杯上方松了開來——一張羊皮紙從他手中落下,直接進入了杯子之中。
在眾人的驚呼聲之中,一道金光閃起,伴著咝咝的響聲,李喬丹直接被擊飛了老遠,雪白的胡子開始瘋狂的長了起來,并且幾乎就在一瞬間就超越了雙胞胎保持的記錄。
正如他們先前介紹的那樣,他們做的不是欺騙年齡線,而是用魔藥暫時的壓制下年齡線的反應,對于違規要承受的后果已經一清二楚了,并且也做好了承擔懲罰的準備了。
“完美,就像是我們想的一樣——年齡線是年齡線,火焰杯是火焰杯,只要我們帶進去就——”喬治激動的拍起了手,然而話剛剛說到一半就歇菜了。
一張燒焦的羊皮紙直接噴在了李喬丹的臉上,隨后他長長的胡子開始燃燒起來——一股毛發燒焦的味道瞬間占據了整個禮堂。
艾倫無奈的笑了笑——火焰杯被改成什么樣艾倫不清楚,但是基本的防御措施還是有的,這種明顯違規的行為在它沒受到混淆咒的情況下顯然是不可能通過的。
魔杖甩動,火焰熄滅,艾倫又順手幫著李喬丹弄掉了胡子——三人對視了一樣,不見半點沮喪的表情,反而躍躍欲試的。
這種探索精神讓艾倫不由得腹誹起來——果然,鄧布利多決定只選撥一天是正確的,多幾天的話,就憑借他們的作死精神加上艾倫的治療,指不定就讓這三位真的突破了。
不過,不沮喪歸不沮喪,不意味著他們三個沒點其他的打算。
在揉了好半天約莫摔成兩片的屁股之后,李喬丹和雙胞胎壞笑著盯上了艾倫:“艾倫——大家都嘗試過了,你要是有什么方法的活,也來展示一下好了!”
展示是假的,看艾倫長出一抹白胡子才是真的。
不過他們的提議顯然很得人心——經過他們三個人一起哄,一般霍格沃茨的吃瓜群眾一下子興奮起來了。
有好事者已經默默的為艾倫腦補出了胡子——這點從他們臉上忍俊不禁的笑容可以清楚的看出來。
總之吧,此刻的一眾圍觀群眾都有種打土豪分田地的快感,恨不得艾倫同學馬上失利,然后出現一抹胡子什么的——獨樂樂不如眾樂樂這話雖然不貼切,但是好歹也是能用的不是?
反正一雙雙期待的眼睛是直接望了過來,要是目光也能作為釋放魔法的媒介的話,那么毫無疑問艾倫今天這胡子起碼有一層的幾率得安上去了——可惜,并沒有。
笑嘻嘻的看著一堆吃瓜群眾,樂呼呼的接過馬歇爾那小子準備好的羊皮紙,艾倫用羽毛筆很隨意的就花上了簽名。
“還有這!學校名字還沒寫呢艾倫——”馬歇爾一副我是好人的表情提示著,艾倫瞅了他一眼,把霍格沃茨補了上去。
“讓開,讓開,讓開,給艾倫騰出位置來,他要嘗試挑戰校長的年齡線了!”喊聲被一幫子唯恐世界不亂的家伙發出,原本圍堵著火焰杯的一干群眾自發性的騰出了老大一片空地來——先前的教訓已經告訴他們這年齡線會把人彈出來,因此一片空地是必不可少的。
“羽毛墊,誰去弄幾個羽毛墊堆上,替艾倫擋著點!”吃瓜群眾們的行動熱情異常的高漲,沒等艾倫過去,幾個附近空教室用來訓練魔法的墊子就被搬了出來,整整齊齊的堆放在那里,看起來蓬松無比,就等著有個人嗖的一聲被彈出來,在上邊砸出一個難看的造型來。
mmp,這幫家伙到底是有多心急啊!
艾倫內心是崩潰的——尤其是他看到了一抹攝像頭的閃光的時候,那是格蘭芬多的科林的照相機,也不知道是哪位看熱鬧不嫌棄事大的混蛋專程接過來的,如果艾倫沒有猜錯的話,這家伙怕不是后期還得給他來個動圖?
艾倫朝著那邊瞅了一眼,記下了那小子的模樣——你給我等著,我之后就讓你知道在霍格沃茨一位級長的怨念有多恐怖,除非你小子不談戀愛,要不然在幽靈加油畫加費爾奇先生家的洛麗絲夫人的幫助下,我分分鐘把你家朋友全喊去圍觀去!
翻閱過心底的小本本之后,艾倫嘴角溢出一抹微笑來——想看我出丑是吧?等著,來吧,互相傷害啊!
環顧了一圈之后,艾倫把自己的笑容完全的收斂了起來,表情變得無比嚴肅,仿佛等著他的不是一條年齡線,而是第一次的owls考試一樣——迎著眾人的目光,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的吐將出來。
隨著他這口氣緩緩的吐出,原本喧鬧的全場猛的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打算看戲的眾人感覺仿佛有人在他們心口提了一下一樣,原本那種散漫的氣息一掃而空,就好像面對鄧布利多年齡線的不是艾倫而是他們親自動手一般。
緊張的氛圍開始籠罩了整個的禮堂,一時間,人數眾多的禮堂一下子變的安靜無比,除卻間或的稍顯大聲的吸氣聲之后,再也聽不到一絲其他動靜,甚至給人一種如果有人拋下一根針來,跟著聲音就能尋覓到一樣似的。
偶爾有個新人進來,還來不及驚訝,便迅速的被人用眼睛攔住了,也沒人解釋,自發的就把目光盯向了禮堂的中心——此刻,艾倫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卻成為了全場的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