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珂忘了,蘭怡早就被師云齊看光了。
不說當初那一夜,師云齊救走蘭怡,將她帶回帝國治療,蘭怡的身體早就不知道被他看過多少次了。
蘭珂氣沖沖地趕人:“你出去!不準再看了!”
師云齊看了眼蘭珂怒氣沖沖的臉,沒好意思再留下。
他其實也有些不好意思。
雖然蘭怡的衣服都是他親手換的,早就看過不知道多少次了,可當時蘭怡昏迷不醒,就像是一具沒有生氣的人偶,他就算動了心,也不可能喪心病狂到對著那樣的蘭怡心猿意馬。
可如今不一樣。
蘭怡她是清醒的!
師云齊一邊走,一邊回想著蘭怡那張羞紅的臉,腦子里瞬間蹦出了一句詩——去年今日此門中,人面桃花相映紅。
當初他來到地球后接觸了不少地球文化,其中最為喜歡的就是華夏文化。即便不是詩人,沒什么藝術細胞,他也覺得那些詩詞歌賦韻味悠長,寓意深遠,朗朗上口,美不勝收。
不過他當時對“人面桃花”這個詞并沒有什么感觸,因為他從未喜歡過什么人,也沒覺得誰能當得起這個詞。
可是看過蘭怡剛才的模樣后,他的腦子里就蹦出了一串串的古詩。
什么“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什么“**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還有什么“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全是這類讓人想入非非的詩詞。
坑爹的是,就連“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都出來了!
好在蘭珂和蘭怡根本不知道他腦子里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不然非得鄙視死他。
師云齊越是想入非非臉上燒的越是厲害,就連身上某個位置都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就在這時,他看見了君天珩
君天珩其實一直跟在師云齊身后,不過當時師云齊太著急,根本沒發現他。
此時看見君天珩,師云齊就像是被人當頭澆了一盆冰水,發熱的腦子瞬間清醒下來。
他警惕地瞪著君天珩,目光非常不善:“你來這兒干什么?不準進去!”
他可沒忘記,里面的蘭怡還沒穿衣服呢!要是君天珩敢進去,他非得揍死這個臭小子!
君天珩默默無語,他又不傻,怎么可能在這種時候進去?
同為男人,他太懂師云齊剛才在想什么了。
雖然不知道師云齊剛才到底在里面看見了什么,但肯定不是他能看的。
他干脆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下,耐心等著蘭珂出來。
師云齊見他不理會自己,覺得沒趣,又開始想起了事情。
因為有君天珩這個外人在場,他這次沒有心猿意馬,而是在想蘭珂和蘭怡的對話。
聽她們的意思,分明是想離開這里。
這絕對不行!他是絕對不會允許的!
蘭怡是他認定的妻子,蘭珂是他親生女兒,怎么可以離開他?
師云齊想起這事就是一肚子氣,不禁開始琢磨,要怎么才能把兩人留下來。
他想著想著,余光突然看見了靜靜坐在一旁的君天珩,腦子里瞬間有了主意。
他走到君天珩面前,壓低聲音說道:“你應該不希望她出事吧?”
君天珩警惕地看向師云齊,一語道破了他的動機:“你想讓我幫你把她留下來?”
師云齊:“……”草!這個臭小子是怎么知道的?
他黑著臉,有些不耐煩:“你到底答不答應?”
“我不會勉強她。”
言下之意,師云齊找錯人了。
師云齊氣得想揍人,卻又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他總不能讓君天珩勉強自己女兒吧?
可是,難道他要眼睜睜地看著蘭珂帶著蘭怡離開?
若是換成和平時代,讓她們離開也沒什么。
可外面都末世了,楚江那個瘋子又一直在虎視眈眈。若是讓蘭珂和蘭怡離開,她們倆肯定會成為楚江那個瘋子的目標!
楚江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多虧了他還不知道蘭珂是他女兒,不然蘭珂早被他抓起來了,根本不可能平安活到現在。
師云齊越想越暴躁,就在這時,蘭珂走了出來,一句話就讓師云齊的臉色由陰轉晴:“我媽媽的身體需要時間復健,所以我們要在這里住一段時間,你要是覺得不合適,我也可以立刻帶她走。”
“不用!這里就是你們的家,你們想住多久都可以。”師云齊興奮地說道,想了想又提了個建議,“對了,我讓白詭來給你媽媽做個身體檢查,你媽媽的治療一直都是他在負責。”
“他?”蘭珂皺了皺眉。
因為神秘組織的關系,她對白詭抱著成見,如今聽聞白詭一直在負責蘭怡的治療,她心里不禁生出了幾分愧疚。
不管怎樣,白詭治好了蘭怡就算是她的恩人,她卻對白詭抱有成見,甚至沒個好臉色,怎么看都是恩將仇報了。
“那我得好好感謝他。”她斟酌著說道,開始考慮該怎么感謝白詭。
師云齊本來只是替白詭說句話,一聽蘭珂要感謝他,他心里瞬間酸溜溜的:“不用了,我已經感謝過了,你不用再理他。”
“你是你,我是我,怎么能混為一談?”蘭珂還是決定向白詭表達謝意,不過她現在除了一堆美味,實在拿不出什么好東西。
所以當白詭收到消息,帶著工具來給蘭怡檢查身體的時候,他看見桌上擺了個特別大的水果拼盤。
水果已經切開,香甜的氣息混合在一起,彌漫在空氣中形成更加誘人的味道。
白詭只看了一眼就再也沒辦法收回目光了,還偷偷咽了咽口水。
蘭珂立刻問道:“白先生要吃水果嗎?”
她已經讓系統給蘭怡掃描過身體,所以并不著急讓白詭給蘭怡檢查。
“這個……咳咳……”白詭再次咽了咽口水,狐疑地看著態度大變的蘭珂,懷疑自己聽錯了。
這丫頭竟然請他吃水果?他不是在做夢吧?
他下意識看向師云齊,朝他遞了個詢問的眼神。師云齊面不改色地撒謊:“他其實不喜歡吃水果。”
白詭:“……”他就不該相信姓師的混蛋嘴里能吐出什么好話!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白詭抓起一片水果就塞進了嘴里,還得意地看了師云齊一眼。
蘭珂沒在意白詭和師云齊之間的交鋒,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姜玉晗去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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