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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滿抹了抹自己的額頭,摸到一手的汗。
她竟然被自己推測嚇著了。
看到徐衛國擔心的樣子,她只得實話實說,“我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得太恐怖了些,我自己把自己嚇著了。”
是,傅知秋的確是弱女子,可她這個計劃如果成功的話,那么她就是史上破壞力最大,危害最大的特務!
林小滿把自己的推測一說,徐衛國也明顯怔了怔。
“傅知秋應該沒有這么大的能力做成這樣的計劃。一個能制定出這樣驚世駭俗的破壞計劃并將之實施的人,他的心腸一定是世界上最歹毒的。
這種人,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死的時候還想著跟陸軍坦白,放陸軍自由。
所以我有理由相信,就在傅知秋的身邊,還有另一個落實這項計劃的間諜人物。
那份名單上只有蝴蝶下面的那些間諜的名字,沒有高于蝴蝶級別的間諜的名字。
花一定也在這次計劃里充當了一個重要的角色,甚至極有可能,花就是制定出這樣的計劃的人。”
徐衛國想到這一點,臉都黑得不像樣了,跟鍋底一樣。
疫病解除危機之后,各地的抓捕計劃提上日程,名單上的人,基本都已經抓著了。
代號蝴蝶的傅知秋也已經死了。
那么碧根樓子里,就只剩下比蝴蝶級別更高,更歹毒更陰險的花了。
徐衛國打了個電話到里城醫院,讓王楠把所有人又帶回來,他懷疑,花也許就在剩下的這些人之中。
交給其他人去查,不如他自己來審。
這就是個禍國殃民的存在。
早一天清除,可以早一天安心。
這一次的病毒事件,染病的人數不少,真正死亡的人只有三個。傅知秋,寧凱,刀疤。
之前,徐衛國只以為病毒爆發沒有規律可尋,誰先死,誰后死,誰也不知道。
可是現在,他有了不同的想法。
他得證實這個想法。
李錦城因為傷勢過重,當時沒有一起上路,留在了軍區醫院。
從小江村廠子里抓到的人中,除去已死亡的傅知秋,刀疤,就只剩下鄭秋花,楚簫,還有兩名剛開始并不起眼的女人。
如果花就在這四個人當中,篩選起來也不算難。
只是要證明就有一定難度。
首先,楚簫作為這次病毒的傳播者,是可以排除掉的。
剩下的就只有鄭秋花和另外兩名女性。
而這三個女人當中,鄭秋花的嫌疑無疑是最大的。
畢竟,從一開始,徐衛國就覺得鄭秋花是蝴蝶。
雖然后來證實蝴蝶是傅知秋,鄭秋花也因此洗脫了嫌疑,可是現在細想起來,鄭秋花不是蝴蝶,極有可能是花啊。
有時候,越是想得復雜,就越會復雜,如果不想那么多,簡單化一點,先大膽假設,然后再慢慢把斷掉的點連接起來,細細論證,說不定會收到奇效。
如果鄭秋花就是花呢?
花是代號,可誰又規定代號就不能和名字里的字相同呢,大家都會覺得肯定代號是代號,名字是名字,起代號就是為了區別于名字,所以沒有人會把代號和名字相同的人相提并論,任何人都覺得,哪有這么簡單的事啊.
可是萬一又是一個燈下黑理論呢
大家覺得代號肯定和名字不一樣,可我就是從名字里取一個字出來做代號呢
雖然這個想法有點荒唐。
可是自這個念頭一從徐衛國腦海里劃過之后,他就無法不繼續深想下去。越是深想,就越覺得鄭秋花可疑。
徐衛國顧不得許多,立即把電話打到了里城醫院,接電話的是秦老醫生,因為疫病順利解決,抗體順利送到,里城醫院里近百個發燒的人都已經退燒了,之后觀察了三天,情況良好,所以隔離將在今天解除,里城駐軍也將迅速撤離,所有被隔離的人,這會兒都被放了出來,歡歡喜喜的在院子里呼吸新鮮空氣。
每個人的臉上,都透著一種劫生余生的欣喜與慶幸。
徐衛國吁了口氣,還好他這個電話打得及時,再遲一點點,里城駐軍就撤防了。
他整了整思緒,嚴肅地對秦老醫生道:“秦醫生,你先轉告里城駐防部隊的負責人,今天先不撤防,醫院保持隔離狀態,然后再把王楠叫過來聽電話,我有重要的話要說。”
“你這個電話打慢了一步,駐防部隊一早就已經離開了,不過病人們還全都在院子里。”
“我知道了,你讓王楠來接個電話。”
秦老醫走到窗邊,推開半邊窗戶朝院子里看了看。
王楠和陸軍都在院子里曬太陽呢。
里城的陰雨綿延了好些天,今天難得的出了大太陽,被關了好些天的人們一解禁就沖出了病房,跑到院子里來吸一口新鮮氣兒,曬一曬太陽。
秦老醫生看向院子的時候,王楠正巧看了過來,秦老醫生就朝他招了招手,然后晃了晃手里的電話。
王楠會意,立即邁腿往樓上走。
正和鄭秋花在商量傅知秋的骨灰歸屬問題的陸軍,無意間回頭看了一眼,鄭秋花也順帶著扭頭看了一下二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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