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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歸來
“人皇走狗!”
“小子!”
鎖妖塔內,那一眾被祁云收入其中的囚徒,紛紛在那里嚷嚷謾罵,祁云置之不理,心念一動,一道道鎖鏈滋生,將他們一個個鎖在了鎖妖塔內。
暫時也沒空理會他們,祁云將神識收了回來。
這處地牢沒什么東西了,祁云離開,轉而繼續探索其他地方。
不過,這一次他剛剛飛遁出來,立刻迎面就撞見了閑云樓主以及杜墨長老等人!
閑云樓主獰笑,“祁云,你也有今日!?”
他對祁云是恨之入骨。
祁云扭頭四下察看,這閑云樓主忽然又變了臉,肯定是又有了自以為的靠山。果然,就見一旁緩步走出一人,那人背后碧波翻滾,隱隱之間竟好似一座浩大的湖泊懸浮在他身后,水波搖曳。
那人望著祁云,臉上露出感興趣的笑容,“你就是祁云?就是你擒下了浮生?”
祁云神識感知到了后者的恐怖氣息……
那人搖頭笑道:“年輕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想當初,我也如此。但經歷的多了,見的多了,就知道究竟了。放出浮生吧,投降人皇,或許可以給你一條生路。”
祁云笑道:“然后像你一樣,遮頭蓋面,淪為人皇走狗?”
“你!”
“說話太放肆了!”
后面的閑云樓主和杜墨長老都是面色一變,忍不住連連出聲呵斥著。他們都被祁云嚇了一跳。
來人正是湖仙,人皇座下四大帝使之一!
當然,以閑云樓主和杜墨長老跟人皇的關系來說,還不夠資格知道這四人的存在,但他們見到了湖仙執掌的人皇信物,再加上見識了湖仙的實力,便也就乖乖聽話了。甚至,他們對這湖仙更加敬畏!但現在,祁云居然敢這么跟湖仙說話?
湖仙都不由一愣,一時都沒反應過來……接著,他啞然失笑,只道:“你太年輕。”
話說到這一份上,自然也沒有說下去的必要了,人皇的吩咐,是決不能放過祁云!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至于其他人的死活……人皇不在乎。
湖仙自然更不會在乎。
湖仙一跺腳,碧波蕩漾,霎時間將周遭都變作了水之世界。
祁云也不敢怠慢,連忙伸手一指,太極圖飛出,虛空化作黑白兩色,將天地分割開來。
“嗯?”
湖仙目光一凝,對祁云的這件法寶大為忌憚。
閑云樓主在那里連連喊著,“就是這件法寶,湖仙大人小心!”
湖仙連連施展諸般神通法術,一記記法術光華落下,祁云只好催運太極圖,托在自己頭頂,將所有的法術盡數阻擋了下來。
“當真厲害!”
湖仙也不由感嘆,這太極圖居然防守的如此嚴密,幾乎絲毫破綻也沒有留下來。
其實祁云的壓力也很大,這湖仙,雖然也只是化神境界,但一身的法術神通卻是十分精妙,是祁云所見過的化神修士之中最強大的一位!所以,在后者連綿的法術之下,祁云一時間也只能疲于招架。
但此時,斜刺里卻忽然飛掠出來另一道身影,就見他左臂從小臂位置斷開,右臂卻狠狠一拳砸了下來!
正是厲暝!
雖然厲暝被困多年,剛剛脫困,一身的修為神通遠沒有到達他的巔峰,然而這一拳卻驀地劃空而來,好似陡然間將整個天地的氣息都盡數聚攏在了這一拳之中。
湖仙接了厲暝一拳,也不得不連連向后避讓,面色微變。
“多謝厲暝道友。”祁云笑道。
厲暝冷哼一聲,“我厲暝恩怨分明,你救我一次,我自然也要救你一次。”
一面說著,他已經一面反手又是一拳轟出。
湖仙再一次被厲暝逼退,他也不由勃然色變,“厲暝,你莫以為我是怕了你!若是你全盛時,我自然畏你三分,但如今你不過剛剛脫困,一身的實力能夠發揮出來幾成?”
厲暝大笑,“不管發揮出來多少成,能夠打你就行。”說著,厲暝又是一拳砸了過去。
他一條手臂斷了半截,但剩下的一條手臂之中卻似乎蘊藏著更加剛猛的力量!
湖仙這一次卻不再避讓,轉而雙手連環拍出,卻見他的一雙手臂,一時間好似兩條游蛇一般不住游走,扭曲蜿蜒,曲折詭變。
哪怕眾人在外圍看著,也只覺他的雙手好像隨時變幻著方位,根本無法捕捉到他們真正的目的!
變化極快!
啪啪啪!
說來繁瑣,但其實兩人的交手只是剎那之間,厲暝這一拳揮下,湖仙的雙臂已經接連與厲暝交手數十記。
與之前截然不同,這一次湖仙顯然是用這種手段,化解了厲暝的恐怖拳勁。
“你是鬼蛇陰幽?”
先前湖仙所用的法術神通,大都從人皇那里學來,所以眾人也無法辨識湖仙的真正身份——湖仙雖然沒有遮面,但顯然用了某種易容術法,并非他本來樣貌。
人皇的那些法術神通,威力自然不弱。但湖仙最擅長的,到底是他無數年苦修而來的神通!
所以在厲暝的逼迫之下,他也不得不拿出了真正的本事。
“鬼蛇陰幽?”
“居然是他?”
“他也投靠了人皇?”
祁云還沒有聽說過這位鬼蛇陰幽,但一旁的閑云樓主、杜墨長老等人,一個個卻是忍不住面色大變。
鬼蛇陰幽,是玄圃界赫赫有名的一位散修,他成名多年,雖然素來獨來獨往,旁人對他所知不多,但他成名已經至少萬余年,早已經是名鎮一方的化神修士。只是后來不知因何緣故,忽然失去了消息,旁人都只當他已經死了,誰料卻是投靠了人皇?
被眾人認出身份,陰幽也不介意,他雖然不愿暴露,但其實暴露了也沒什么。他本來就是獨行俠,這么多年過去,早沒多少熟人了。
而這一番全力施展開來,諸般神通法術更加奇詭!霎時間漫空都是光影,但見陰幽的無數手臂不住浮現……
厲暝若是全盛時,倒不一定畏懼陰幽,但被困許久,又斷了一臂,漸漸卻有些招架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