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得那么邪惡，又在想什么壞事？”在另外一片幻境之中，喵姐眼神迷離地問道。
“沒有，什么都沒有。”江寧當然不會坦白，更不會承認自己笑得邪惡。
同樣他也不會告訴任何人，他給自己弄了點福利。
當然，他的福利從來就沒少過，不說別的，他還有一個舒助教分身呢！舒助教是有女票的，還是比較重口的那種。
什么叫我是我，我非我，她是她，她非她？
兔子現在有了新的認知。
那個叫小安的小明星看到的肯定是兩個自己，說實話，她現在恐怕已經被搞迷糊了，十有八九已經分辨不出哪個是本體？哪個是分身？很可能覺得兩個都是本體，兩個又都不是，再往下那就是徹底的意識分裂加自戀了。但是她絕對不知道，背后還隱藏著另外一個人。
江寧突然感覺自己好像挺變態的。
這算什么？幕后黑手還是偷窺狂？
不過變態就變態吧！他又不在乎，另外他也絕對不會把這些拍下來留作紀念，更不會搞出什么門來。
反正就是天知，地知，我知，其他人一概不知，沒事偷著樂。
理所當然，他也會琢磨一下自己。
他自己是什么？
他真的是他嗎？他真的只是他嗎？他會不會是另外一個人的某種分身？他的背后會不會也藏著另外一個人？或許那家伙藏得特別深，連解小妹都看不出來？
雖然有這么多想法，他倒也沒在乎，這只兔子一向認為自己的優點就是沒心沒肺。
就算他的背后還有另外一個人又怎么樣？就算他做的每一件事都落在另外一個人的眼里，甚至他做的這些都是那個人希望他做的，那又怎么樣？反正他從中得到了好處。
“你琢磨什么呢？我敢肯定你沒在琢磨好事。”喵姐仍舊不停地追問著。
江寧這一次沒辦法隨便搪塞了，他必須找一個說得過去的解釋：“好事，當然是好事，我琢磨著公開孔雀系列。”
“孔雀系列不是本來就公開的嗎？”喵姐一邊換了個姿勢，一邊問題。
她的心里有很多疑問，她還發現自己曾經的師父似乎猜到了些什么的時候？
這越發引起了她的好奇。
一只喵一旦生出了好奇心，不讓她弄個明白，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好吧，好吧……”江寧只能投降，反正也沒什么可隱瞞的：“以前修煉這個的都是孔彩那款，現在我打算擴大范圍，原來的孔雀系列只是利用心魔來修煉，這一次我打算更進一步，把心魔改成魔頭……”
“臥槽，你這一步跨得太大了一些吧？小心扯到蛋。”喵姐的臉色都變了，她對魔頭雖然談不上恐懼，這東西并不是什么魔鬼，不是一定非把人弄得萬劫不復不可，感覺更像是養一頭老虎，平時如果喂得很飽，另外你手里時刻拎著一條鞭子，那東西會很乖，可一旦忘了喂食，讓它餓著了，或者你喝醉了，生病了，疏忽大意了……那東西就有可能會反噬。
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魔頭絕對不是好玩意兒。
這東西的名聲之所以惡，是因為它總是和各種負面情感或者執念之類的有關，久而久之就成了一個精神污染源。
和魔頭接觸多了，很容易遭到污染。
“迷心魔的數量實在太多了。”江寧苦笑著說道。
這是理由之一。
他琢磨這事的另外一個原因是迷心魔的數量實在太多了。
當初他讓小白臉把那些從來不觸犯法律，但是總惹是生非，讓周圍的人憎惡的討厭鬼全都找出來，他把這幫家伙全都變成了“和諧社會好公民”。
那個叫凱瑟琳的女人對她養的豬從來不客氣，每頭豬都必須養兩個魔頭，他也有樣學樣，甚至更狠，每個“和諧社會好公民”都養了一百零八只迷心魔。
總數加起來有好幾萬呢！
當初干的時候確實很爽，事后想起來，才發現有一堆麻煩。
魔頭這玩意兒是要喂養的。
那群“和諧社會好公民”可不會養魔頭，他們已經變成了安分守己的“好人”，根本不可能干壞事。
所以他才會想到讓另外一個人代養……也就是找一個飼養員。
那個小明星就是他物色的飼養員，不過現在還只是試驗階段，還沒到大規模擴張的時候。
不過這有一個問題——范圍太窄，和安婷一樣的人實在太少了，能夠找到幾十個已經不錯了，他又好幾萬迷心魔呢！
“你不覺得這太危險了嗎？”喵姐皺起了眉頭。
“放心，不會有危險的。”江寧確實敢說這話。
因為魔頭的擁有者是那些“和諧社會好公民”，這幫家伙比什么高僧都無欲無求，七情六欲迷心魔是陰魔，而且是那種最廢柴，沒有一點物理攻擊能力的陰魔，反噬的話，也是在七情六欲上做文章。
一邊是無欲無求，一邊是只能在七情六欲上做文章，結果就是誰都拿誰沒辦法。
至于飼養員，基本上用不著擔心安全，只要不是在魔頭失控的那一瞬間被干掉就沒事。
“為什么搞得那么復雜？”喵姐皺起了眉頭，緊接著又換了個姿勢。
“陰魔和心魔不一樣的，心魔是自己的東西，修為弱的時候，心魔也是很弱的，能夠給予的幫助也弱，陰魔就不同了，那玩意兒是我煉的，強弱完全由我來控制，我直接塞一個厲害點的陰魔進去，那效果絕對是剛剛的，另外我還可以往陰魔里面灌輸一大堆感悟進去，等于帶著一個隨身老爺爺啊！”江寧解釋道。
這也是他剛剛想明白的一件事。
說穿了，這就是孔彩、榮媽、黃六爺、席爺、老王八、和老付現在用來獲取知識的那種辦法的變種。
既然可以附身到某個學霸的身上去，通過那個學霸獲取知識，當然也可以附身到一個學渣的身上，讓那個學渣得到知識，變得聰明起來……當然這個需要學渣的配合，必須是一個愿意學習的學渣，可能智商低一些，理解能力弱一些，但是必須有這個學習動力。換成一個不努力，不想學，一天到晚只想玩的家伙，那就沒戲了。
他同樣也懷疑，這其實也是那個叫凱瑟琳的女人玩的套路。
那個女人讓底下的每頭豬都必須養兩個魔頭，恐怕就是想通過魔頭灌輸些什么東西給那些豬。
最后一點就是他從自家老祖宗身上得到的感悟。
他家老祖宗實力算不上最強，但是用處絕對是最大的，因為祂能夠制造兔子吊墜。
兔子吊墜絕對是最好的法寶。
更可貴的是，這玩意兒可以批量制造，現在差不多已經成了制式裝備，他身邊稍微重要一些的人，基本上人手一件。
正因為如此，他選擇了“感知”之道，最終目地就是把他感悟到的“道”融入某樣東西里面，煉制成一件別人能夠使用的法寶。
最有用的法寶就是能夠批量制造，能夠成為制式裝備的法寶，使用要求越低越好。如果再能夠讓人學會那里面的能力就更好了。
兔子吊墜就是標準的模板，小孩都能用那玩意兒，里面還封印著好幾十種遁法，最終都是可以學會的。
事實上那塊金磚本身就擁有這樣的能力。
那塊金磚本身雖然只有十倍延時，用途倒是比他煉制的法寶更大，因為使用要求低啊！
當初他裝作轉世大妖，其實修為也就茍德生的程度，不也一樣能用？
由此又衍生出一個想法——最好的功法不是能夠修煉得很高深，練成之后威力極大的功法，而是要求低，而且可以借助別人的幫助，迅速修煉成功的功法。
對于百分之九十九點九的修士來說，肯定不會去想有朝一日站在巔峰之上，更不會去想什么天人合一……就算偶爾想一下，那也只能叫“白日做夢”，沒人會一直在意的。
修士都很現實。
大部分修士首先想到的是活得長久，然后是青春常駐，實力什么的并不在考慮之列。
他琢磨的這套東西就是為了上清派的那幫“美女”準備的。
那幫“美女”對實力絕對一點興趣都沒有，除了最根本的那兩個要求之外，她們在意的也只是一些非常偏門的東西……很容易做到。
所以重新修改孔雀系列，他的目標是簡單方便，修煉輕松，有各種捷徑和輔助手段……俗稱“傻瓜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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