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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已經上了拖拉機的羅老頭與蔓菁一直小心的護著香蒲。無彈窗
等到了鎮上之后,羅老頭并沒有先帶著姐妹倆去衛生所,而是先帶著她們去了一個小小的院子。
看到眼前雖小,卻一應俱全的小院子,蔓菁眼中滿是驚疑,“羅爺爺,這里是……?”
“我們先替香蒲換件衣服,順便幫她身上的血跡擦一下。”
羅老頭抱著香蒲直接往一間臥室走去,“放心,這里是我的一個小院子,你不用有所顧忌。”
蔓菁聞言,眼中的驚訝更甚,她實在沒想到羅爺爺居然在鎮上有房子,這實在是令人不可思議,不過現在她也想不了許多,急忙跟著羅爺爺進入屋內。
經過了這么長時間,香蒲還是沒有醒過來,蔓菁眼中滿是著急,不過她按捺住了,小心的將香蒲鮮血淋淋的衣服除去,接著用濕毛巾開始替她擦拭血跡。
看到香蒲身上不再有傷口,蔓菁這才放下心來。
而站在一旁的羅老頭眼中的驚疑更甚,他見過香蒲剛才的傷勢,結果沒想到現在居然一點痕跡都看不出了,因此看向蔓菁的眸光更是探究,眼中閃過復雜。
“羅爺爺,我們送蔓菁去衛生所吧。”
替香蒲換好了衣服,蔓菁忙看向羅老頭說道。
羅老頭點點頭,“好,我們這就去,不過……蔓菁,你以后千萬不要在人前使出這樣的手段了,你這手段太過不同尋常,我怕你會惹上麻煩。”
羅老頭鄭重其事的看著蔓菁,希望她能將這話聽進去。
蔓菁認真的點了點頭,“羅爺爺,我知道,今天由于情況緊急,所以我才會直接讓香蒲喝下符水,但你放心,在別人面前我不會這么干的,因為你是我們的羅爺爺啊,所以我才放心的再您面前直接做符水了。”
蔓菁并不后悔在羅爺爺面前顯露出符醫之術的本領,只不過空間實在太過逆天,她就算暴露符醫之術也不會暴露空間。
“你說……你剛才讓香蒲喝下去的是符水?”羅老頭震驚的看向蔓菁,眼中有著不敢置信,“這……符術不是已經失傳了嗎,你……你怎么學會的?”
羅老頭是真的驚訝了,不過看了看床上的香蒲,他知道現在不是問問題的好時候,因此忙一把抱起香蒲,“現在先不說這些了,我們趕緊去衛生所吧。”
蔓菁忙點了點頭,她現在只記掛香蒲,其他的也實在是不想多說。
等到了衛生所之后,一個四五十歲左右的醫生替香蒲仔仔細細查看了一番,隨即皺眉又檢查了一遍。
“奇怪,明明肺腑受到了不小的重擊,怎么皮膚表面一點外傷都沒有?”那醫生喃喃自語了一通,顯得十分不解。
羅老頭聽到了這話,忙在一旁打岔道:“醫生,我這孫女到底怎么樣了。”
那醫生這才回過神來,搖頭嘆息了一番,“也不知道這小姑娘到底是怎么傷到的,她的肺腑受到重擊,好在并沒有內出血,不過需要留下來好好的休養一番。”
蔓菁聞言,緊緊捏住了拳頭,香蒲果然受了內傷,那群畜生。
香蒲還那么小,他們怎么就下的了這樣的重手。
此刻蔓菁的眼中充滿了仇恨,恨不能將羅家那些人全部都拖到地獄。
羅老頭與醫生說完之后,發現蔓菁可怖的神情,忙拍了拍她的肩膀,道:“你先去看看香蒲,我去辦理一下手續。”
蔓菁黑沉的眼神這才有些恢復,她點了點頭,對著羅老頭說道:“羅爺爺,你去吧,我會好好看著香蒲的,再不會離開她半步。”
等到羅老頭辦完手續之后,香蒲就住到了一個單獨的病房,醫生又一次來檢查了香蒲的身體,隨后給她掛了葡萄糖。
“小姑娘,你放心,你妹妹沒有什么大礙,只不過需要休養一段時間而已。”一個護士看到蔓菁黑沉擔憂的臉色,不禁在一旁勸了一句。
蔓菁聽說香蒲沒什么大礙,心中的石頭終于落了地。
護士又笑著囑咐了幾句,就離開了。
而蔓菁也終于有心思打量了周圍一番,隨即又皺起了眉頭,這樣的單人病房肯定不便宜,羅爺爺怎么要了這么一間病房呢。
等到羅老頭回來的時候,蔓菁就提出了這個問題,“羅爺爺,我們換到多人間吧,住在這兒肯定很貴。”她們已經成了羅爺爺的拖累,可不能讓羅爺爺反倒多貼錢出來。
羅老頭笑著摸了摸蔓菁的腦袋,道:“住在單人間比較清靜,香蒲也需要好好休養,你可別再說住到多人間了,你先好好的照顧香蒲,我去買些日用品回來。”
“羅爺爺,不用去……”蔓菁還沒說完,羅老頭就已經走出了病房。
看著重新被關上的門,蔓菁皺起了小小的眉頭,從那座小院子,到現在的單人病房,蔓菁才驚覺她們對羅爺爺的認識太少了,這可絕不是一個農村小老頭能擁有的東西,為何前世的時候她們都不知道呢。
不過這個念頭也就是一閃而過,蔓菁現在最擔心的還是香蒲,她看著香蒲安靜的睡顏,眼中一片風雨,這一次她絕不會放過那些害了香蒲的人,她會讓他們后悔做出這樣的事。
而此時的羅家也并不安寧。
“聽說你將香蒲給打了,還打的十分嚴重。”羅友根看著眼前的老伴,滿臉的怒色。
羅老太太梗著脖子,粗聲粗氣的說道:“我就是將香蒲給打了,那又怎么樣,誰讓那兩個死丫頭一直要和我作對呢,我打她一頓還是便宜了她。”
“你……你……”羅友根氣的說不出話來,指著羅老太太一陣氣結。
一旁的羅建昌一反常態,說了羅老太太一句,“娘啊,現在蔓菁和香蒲都已經住到羅老頭家里了,你還去理會她們干什么。”今天村里的其他人看他們的眼神都不對了。
以前自己的娘打蔓菁和香蒲是在家里打,就算打了別人也不知道,可這一次,他娘下的手也太重了,最不妙的是還讓其他人都看到了,這豈不是讓他們憑白被其他人說項嘛。